四手联弹(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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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里充斥着喧嚣。也许说吵闹更合适,对于刑从连而言。

行李箱辘辘地聒噪、父母柔和或焦躁地呼唤着孩童、孩童欢笑或者哭闹、广播不知疲惫地报告……

吵是吵了点……起码比枪声炮响什么的好得多。

他懒散地趿拉着步子,溜溜哒哒地在宽阔的通道里晃悠,把皮靴穿出了拖鞋的气势,风衣长裤和老头汗衫沙滩裤对他似乎也没什么两样。于是他在各式行色匆匆的旅人里不免显得鹤立鸡群。

当然,刑从连之所以如此突出,其原因也不乏他长得高身材好脸也帅这些基本事实。而且此人毫无遮掩的意思,发型干净利落完全不打算拿来挡脸,也不用口罩墨镜遮住五官,就这么无所谓地把面容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刑从连的衣兜忽然振动起来,并传出一阵流淌的钢琴曲。他摸出手机,点击接听,对面的管家先生抱歉地说派去接他的人途中突发疾病,被送去医院,现在换的人准备出发,可能还要二十分钟才到。

刑从连顿住步子,皱了皱眉,语速有些快:“哪家医院,人现在情况有些怎么样?”

“我们家的医院,少爷。现在情况稳定,没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了。你让来的人慢慢开,不用着急。”管家先生不会对他说谎,刑从连放下心来,重新迈起步子,不过转了个身。

来时看见一部钢琴,虽然自己疏于练习,琴技不算很好,但拿来打发时间也还是够了。毕竟他全身上下除了一身衣服只有一台手机。

走到钢琴处时,刑从连高兴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人坐着准备弹了。

这下听就好了,不用自己弹了。

那个黑发的华人青年缓缓抚摸着琴键。刑从连的视线定格在那双手上。那双手匀称、修长,带着说不出的美感。刑从连的目光慢慢移到青年身上,他穿着冷色调的大衣,内搭黑色毛衣背心和白色衬衫,着装整齐简洁,给人一种干净但是清冷的感觉。

还是学生?虽然气质很成熟……

青年温和地问道:“想听什么?”

刑从连张了张口,旁边即刻传来一个女孩甜甜的笑:“钢铁洪流进行曲,怎么样?”

刑从连扭头看去,那女孩就站在青年身旁不远不近的位置,而自己居然没发现。他有些哑然,自嘲地笑了笑。

大约……是女朋友?

青年微笑着点头,伸手去摸了摸女孩的发顶,而后面对钢琴,开始了他的演奏。

平心而论,那台钢琴有些走音,音质也不是很好,甚至青年的摁下琴键的节奏也不是完全合拍。但是……

震撼。

这是刑从连的感受。

这首曲子刑从连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听过恢弘的交响乐版,也听过纯钢琴版等等。那些演奏的乐手、乐器无一例外都是最上等的。但现在在他面前呈现的,毫无疑问是他此生所闻最为优秀的一曲。

明明面前只有一台破旧的钢琴和一个清俊的青年,刑从连眼前却浮现出那些无数奋不顾身为国捐躯的身影。

轰鸣……

嘶吼……冲锋……

孤注一掷……义无反顾……

突兀的高音刺耳得悚人,危机狰狞地张牙舞爪……

低沉而无法动摇的回答夺过话语权,带着毫不示弱的决心也强硬地亮剑……

战士回望自己的故国,眼神饱含温情,暗下决心要俯身亲吻那片土地……

在战火纷飞里生命仍旧高唱,家国之爱的颂歌慷慨激昂……

身后爆发响亮的掌声,刑从连才如梦初醒。

他轻轻擦拭了下自己眼角,而后也鼓起了掌,轻声道了一句:“bravo”

“thankyou……”林辰彬彬有礼地起身,对周围的掌声鞠躬致意。

其实林辰对观众的反应很惊讶,毕竟是在大英帝国的核心弹钢铁洪流进行曲,怎么说都……太红色了点。虽然红旗插满世界的话这里日不落的名号也可以再次启用?……嗯这话不能乱讲……他们应该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吧……

“您弹得真好。”一句华语在咫尺处响起,音色低沉悦耳,像夜色里的大提琴。

他乡遇故知还是非常令人激动的,林辰回过身,正撞上那一双绿得惑人的眼眸。

山海一般深远,又宁静得不可思议。泛着的水光大约是刚刚听琴所致?林辰也攀了不少名山大川,见过好些江河湖海,可是今天才法,林辰微仰头看着他,露出那种他时常旁观并希望永不直面今日终于直面的微笑:“唔……刑司令很厉害。”

刑从连咽了咽口水,低头挑开林辰衬衫下摆,也握住林辰的东西,应道:“林顾问也不赖。”

都是被隔着布料抚摸,刑从连已经兴奋得快要克制不住,林辰看起来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显然刚才的停顿已经让他缓过劲来。任凭刑从连的手指怎样挑逗,他都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

不愧是林顾问啊……让这样的表情破碎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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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吧。

刑从连被自己的想法稍微变态到,然后毫不迟疑地将之定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的目标。

“你穿军装很好看。”林辰有些突然地出言。

“我穿什么不好看?”刑从连接道,一手仍然爱抚着林辰的性器和那周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另一手缓缓解开了林辰衬衫的纽扣。最后一颗解开后,他拨开覆着林辰的阻碍,毫不犹豫地俯身,开始舔弄林辰已然挺立的乳首。

林辰收回了手,撑在桌上勉力维持平衡。虽然那个地方刚刚已经被挑逗过,但在这样淫靡的舐弄下他还是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

大概表情是变化了的。不过这样就看不到了,真是遗憾。

“你穿什么都好看。”刑从连随即听见林辰清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穿可能更好看。愿意给我品鉴一下吗?”

“当然。前几天才让你稍微理所当然一点,你不会又忘了吧?”刑从连没有抬头,转而去舔舐另一边乳首。舌尖刚触碰到乳首时林辰又一次颤抖,呼吸也哽住了一瞬。

林辰的外表是矛盾的。他既温和又清冷,还挺像一个春天,并不严寒,也不灼热,只是怡人。

也许只有刑从连知道,他是可以燃烧起来的。

灿烂的,热烈的,无与伦比,美不胜收。

他见过那样的林辰。那是为了组织,为了人民,为了他们崇高的理想信念。今后也还会再见。

当然,林辰也会只为了他而燃烧。

他直起身,更近地凑过去,胀大硬痛到饥饿的性器仅仅隔着两层布料贴住林辰腿根,离那穴口只有咫尺之遥。他难耐地在林辰腿根处轻轻蹭动着,双臂环住林辰的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唔……想插进来吗?”林辰耳朵被他的吐息蹭过,稍微有些痒。不假思索地,林辰吻了吻他的颈侧,平淡地这么说道。

刑从连总善于抓住机会,林辰话音刚落他便紧接着“嗯”了一声。

像是看穿他在想什么,林辰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认真解释道:“‘你稍微理所当然一点’。”

虽然他们的确经常互相剽窃对方的语录,但是每次剽窃都感觉花样翻新。刑从连有些无奈,但决定听林顾问的,理所当然起来。他握住林辰的手,自己则在座椅上坐下。林辰的性器就在面前,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上去。

他并不太擅长口交,但他看得出林辰舒服是什么反应。

在他嘴唇碰到林辰的瞬间,林辰就全身一抖。接下来他尝试着舔舐林辰的囊袋,又用舌尖逗弄顶端的小孔,最后含住了前端,努力让林辰的性器往喉咙里进得更深,并试着吞咽了几下。掌心里的手似乎有抽离去遮住脸的想法,但刑从连哪会放开。他垂眼时能看到林顾问性器上的水光,除了情色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那些闷哼显然是因为林辰担心别人听见才断续出现,但也甜美得过分。没过很久他就听见林辰用异常软糯低沉的声音低语:“……我要射了。”

“嗯。”他没办法出言回答,简单应了一声,再次让林辰深深顶进自己喉咙。

那很硬,喉咙里异物感很难受,磨蹭几次之后更是很不舒服。但刑从连一想到林辰因为自己而如痴如狂,就觉得这也不算什么。

林辰没被攥着的那只手忽然抚上了他的面颊,像是想要推开他。可或许是因为高潮的到来夺去了他的力气,那只手的动作更像是感谢或是赞美。

性液冲进喉咙时,虽然有所准备,但刑从连还是被呛到了。他偏过头捂住嘴咳嗽了几下,缓过来后对上林辰关切而自责的眼神。

“抱歉……”林辰用很轻的声音说道,然后伸出手去,用袖口擦了擦刑从连嘴角残留的液体。

“为什么道歉?”刑从连的语气温柔得咄咄逼人。他瞥了一眼林辰面上泛起的潮红,然后重新低下头,开始舔弄林辰的性器。

目的并非强制林辰再次高潮之类,他只是想把那些残留的性液舔干净。

那些舔舐慢慢揉过性器,让林辰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而比生理刺激更强烈的是心理刺激。即便不去看,现在的情形也情色得过分,更何况他一点都不想错过,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一切。

他并不想要刑从连这么做。然而他双手都被钳制,也不舍得把刑从连用力踢开,想要逃走更无路可去,只能这样痛苦地享受着。当然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真是再好不过。

林辰并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发展。明明刚才他们交流的不是这种方式。但他是如此喜欢刑从连,以至于光是欣赏着他在自己面前低垂下去的卷翘睫毛和那样认真的神态,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热烈地亲吻他,热烈地爱抚他,热烈地——做什么都好。

“怎么还是这么硬?”刑从连最后放开林辰的手,亲了亲林辰性器的茎体,低柔地问。

“因为你。”林辰这么回答。他抬手遮住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

林辰没有听见刑从连回答,但旋即感到刑从连深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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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

他们对接吻都已经非常熟练。舌尖扫过齿列、或是缠绵另一个舌尖……与往常的不同是,林辰的反应显得倦怠,而刑从连的动作却愈发急躁、热烈。

他也理应如此。毕竟在他面前的,可是刚经历极乐却依然渴求着他的林辰。

他的顾问先生极其温柔地吮吸着他的下唇,手臂松松环住他的腰,含混地问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林辰的本意当然是让刑从连退开,然后自己下桌跟他走去里门后的卧室。不过刑从连显然误会了什么——或者选择性地领会了他的意思,闻言就这么一把将林辰抱起,转身就走。

即便这样腾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林辰也还是不太适应。开口让他把自己放下太破坏气氛,他无奈地把人抱得更紧,然后被颠了一下。林辰仰头,就近亲了亲刑从连的下巴。虽然不受控的感觉很不妙,但可能因为刑从连的手臂实在很稳定,林辰觉得这样倚靠在爱人怀里的感觉也不赖。

走到里门时,刑从连稍微转了下身,林辰很有默契地伸手打开了门。进门后也是林辰关上的门。卧室里什么也看不见,林辰索性也把灯打开了。

灯光是暖茸的黄色,在这样的光线里刑从连抱着林辰迈向床边。

林辰以为自己会被放到床上,但刑从连站在床边停住动作,然后问他:“你可以帮我脱掉衣服吗?”

“我的荣幸,长官。”林辰纯良地笑着,手却不安分地绕过去,捏了捏刑从连的臀部。

刑从连没说什么,只是把他放了下来。落地的时候林辰不知怎么腿一软,差点歪倒下去,幸而刑从连及时揽住了他。

“你……”刑从连低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有些犹疑地开口。

“没事。”林辰毫不犹豫地打断他,并坚定地离开一点距离,自己站好。老实说,“因为刚刚高潮了一次就站不稳”,这事怎么都有点丢人。林辰脸上有点热,不过比起害羞,可能急色的占比还是更高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刑从连外套外的皮带。但是刑从连的这条皮带制式比较特别,以至于他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进展。

刑从连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表达不满:“我教你……看着。”

他就这么握着林辰的手,慢慢地耐心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以林辰的聪明,看一遍肯定就学会了。不过要检验也是下一次的事了。

因为林辰随即把解开的皮带随手一扬,扔到房间角落,让他没有扣上重来的机会。林辰没有急着对付他的衣扣,反而慢条斯理地牵起他的右手,指尖从手套的边缘钻入,顺着他的肌肤往里缓缓滑去,以此帮他脱掉了手套。温柔的触感从掌根蔓延至掌心,亲昵酥痒得让人想发疯。

林辰并未对他左手的手套如法炮制。他甚至像没有在意那只手,转而又去解开了刑从连的衣扣,用与脱手套如出一辙的手法把他的外套扒了下来。比起脱衣说是爱抚更合适。一个男人珍视地抚摸自己深爱的人的身体,那种手法任何人都会动容。林辰的手掌并非比刑从连的身体更加温热,但刑从连却觉得林辰抚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

林辰动作很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和纽扣,挺括的军裤就这么滑到地上,皱作一团。林辰又勾住刑从连的内裤将其脱下,而后刑从连自己后退走了出来,顺便脱下了鞋,踢到一边。

林辰站起身,握住刑从连的左手,拉着他慢慢后退,然后在床沿缓缓坐下。

床很软,他坐下就陷了进去,按理说这张床其实应该不符合刑司令的标准。不过既然刚回家的刑司令在一天以内就找到这么一张质量上乘还全新的双人床并搞回来搬进家里,那么似乎也不该挑剔太多。

林辰抬眼,定定地望向刑从连的眼睛。可能是因为黑暗,也可能是因为情欲——他的瞳孔放得比平时大,于是看起来十分幽深,似乎踏进去就会沦陷,就会失去自我,只能任他摆布。

沦陷……沦陷吧。

林辰捧起刑从连的左手,低垂着眼,脉脉地望着,凑到唇边,齿尖叼起指尖的布料,而后抬眼闯进了刑从连的眼眸。他后仰过去,手套随他动作滑下,最后裸露出刑从连那形状好看却布满伤痕老茧的手。林辰摆了摆头,随便地将那只手套甩开,挑衅般地看向刑从连。

嫌目光的挑衅不够,林辰又定定地注视着刑从连,张口咬上了他的指尖。

面前的人英俊而健美,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保持着良好的身材管理,并且不因为自己地位增高而有所懈怠。刑从连的美好不止灵魂,还在肉体。如果目光可以变作亲吻,那么刑从连已经被吻遍全身。

面对那样露骨直白的目光,刑从连再也不想忍耐。他揉了揉林辰的唇瓣让他松口,而后另一手绕到他身后环住他,将他整个人一把扔到床中心。

被摔在绵软床上的感觉虽然不疼,但未免会晕。林辰缓了缓神的时间,刑从连就已经欺了过来。

亲吻旋即落下,从小腹往脖颈一路火辣地蔓延。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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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被轻轻噬咬,稍微有点疼,但林辰莫名有种被珍视着的感觉。他抬起手,揉弄刑从连的耳朵,一下下从他的发顶抚至后颈。他们互相爱抚着对方,最后刑从连分开了林辰的双腿,而林辰喉结滚动了下,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侧。

刑从连轻轻触到林辰后穴边缘的皮肤。林辰极敏感地一缩,随即逐渐放松。

指尖克制着温柔而强硬的力道在穴口附近按揉,干涩得完全进不去。刑从连亲吻着林辰的侧脸,从抽屉里胡乱摸出之前拿来解酒泡水的蜂蜜,沾湿了手指,湿润所以不容拒绝地捅进一点。

里面真是紧得不可思议,可是林辰看起来已经努力在放松。而且虽然林辰非常克制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面无表情还是暴露了他现在很疼的事实。刑从连非常抱歉地停下动作:“不然……”

“继续。”林辰仍然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他,命令道。

刑从连眨了眨眼,在他唇边啄了一口,听话地继续,但还是没有太过用力,以至于力道非常保守。所以他没有办法让手指没得更深,任凭他怎么试探着屈伸手指也没用。不过一番努力并不是全无收获,他似乎碰到了某些兴许不该碰的地方,以至于林辰在这样小幅度的动作下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到三个指节而已。刑从连低头,插入林辰身体的部分当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林辰身体里的软肉在很用力吮吸着他。他低笑着轻轻抠弄了下他找到的那一小块能让林辰变样的凸起,被林辰狠狠抓住头发按下去,于是又吻在一起。

他仍轻轻地摸弄林辰身体里的按钮,他的发根他的小臂都被林辰握得生疼,但他毫不在乎。温度大概快到燃点了。

刑从连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顾问先生,指尖又施加了些力度。林辰蜷起了脚趾,柔软的白袜绷出了优美的弧度。林辰的呼吸也变得更粗重而短促。就是那里。

林辰终于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弄自己的性器。然而刑从连却不容置疑地拦下了他的手。

欲望无法纾解,林辰埋怨而恳求地向刑从连看去,发现比起一贯的游刃有余,现在刑从连的动作显得有些心急。他的视线不由挪到了可怖地呈在自己眼前的刑从连的东西上。视觉冲击还是有些强烈,林辰咽了口口水,伸手礼貌性地帮他撸了几下。

刑从连觑了他一眼,倒也没阻止,只是伸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用动作告诉他自己怎样会更舒服。自己的东西和手里的确实存在一些差距,林辰又咽了口口水。刑从连的掌心贴在他手背上,火热得灼人。林辰搓动着刑从连的性器前端,感到指尖有些濡湿。

“唔……”

像是终于打定主意,刑从连突然用力,让整根手指没入林辰身体。但林辰没来得及反应,刑从连就抽离出去。再深入时,法,刑从连也不知道这人是本来就不会还是憋太久后在发泄。不过虽然林辰似乎吻技很烂,总体来说感觉还是很好。他整个人都压在刑从连身上,周身带着滚烫的温度,那么用力地吻他,甚至让刑从连几乎招架不住。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心花怒放,像一城的鞭炮在心里炸开一样轰然作响。

刑从连一只手被林辰扣紧,死死按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便轻轻放在林辰背上,一下又一下安抚着。林辰一边在吻他,一边在毛手毛脚地解他衣扣。虽然他对此不仅没有意见甚至乐见其成,但是那间或触碰到自己皮肤的指尖实在令人心里发痒,所以他觉得还是需要采取一点行动。

刑从连的手上移到林辰后颈,把人在后座毫不费力放倒。他舔了舔被亲破了的嘴角,彬彬有礼地问:“林顾问,请问我可以……”

“请便。”林辰话音略带焦躁。他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在克制也完全无法控制,却丝毫不惮自己的欲望被刑从连发现。

刑从连当然也发现了他抬起的欲望。于是他伸手剥下点他的裤子,将他性器握在自己手里尽心尽力地揉捏撸动。

林辰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倒并不难堪而只是难耐。他如此难耐,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散乱,却也只能抓住刑从连的手臂,求饶似地在他面前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

刑从连低头去舔舐那脖颈,但手上动作依旧没停,直到林辰喘息着释放,才松开手,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说:“热退了。”

他想要从林辰身上起来的时候,林辰抓着他的手顺着他小臂往下一滑,握住了他的手掌。

“我愿意和你结合。从肉体,到精神,再到往后余生。”他轻轻喘息着,亲吻着刑从连的掌心,含混地说,“你也热起来了,刑队长。”

他注视着刑从连黑暗里模糊的面容,终于有心力去审视他的精神域。刑从连即刻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所遁形之感。

“你刚才,不是买了东西吗?”林辰慢慢开口。

“用上吧。”

他在刑从连虎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了他。

刑从连没有再说什么。在精神高度结合的情况下言语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他剥下两人的裤子,拿出刚买的润滑剂,让液体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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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指上探入林辰后穴。

那肯定不大舒服,林辰呼吸频率在变化,修长的手指也扣紧了车座的边缘。刑从连“要不算了吧”的想法刚冒头,就被林辰的精神网一把掐灭。

刑从连很新奇地感受着情绪被向导调控的感觉,与此同时林辰更新奇地感受着身体被操控的感觉。他窝在车座里,刚刚被自己掐破的手腕被刑从连拿过,在伤口旁细细亲吻,触感轻微温柔;而身下也是一样,目测刑从连当时那句玩笑似的“包君满意”不是……

……假话。

在刑从连的性器顶进身体的瞬间,林辰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眶即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其实他觉得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就是突如其来得一点防备也没有所以反应才会有些过激。然而眼泪却很不配合地止不住往下流,他只好自己粗鲁地抬手抹掉。

“……对不起。”刑从连粗喘了下,诚心诚意道歉。

林辰抿着唇摇摇头,搂住他让他继续。

车辆后座的位置横着两个男人未免显得逼仄,车厢里还残存着烟味,除了身下的座椅勉强还算软,这里真不是什么适合做爱的地方。起码林辰是这么觉得的。

但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刑从连的面颊。有段时间没剃的胡子触感粗糙,额角也有湿润的汗液。即便林辰在这样的昏暗里根本看不见什么,也依然可以忆起他的面容,猜到他此时的情态。

一切像是一场美梦,甜蜜得让人不知所措。刑从连毫无芥蒂——他的精神域很清晰地说明了这点——接受了自己。甚至现在,他们在一片寂静没有人烟的地方,做着无比亲密的事。这本是在他午夜梦回后漠然而又期待的场景,竟成为了现实。

多么不真实的现实。

“刑从连……再用力一点吧。”林辰轻声说道。

甜蜜使人麻木,痛苦才有真实感。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刑从连沉默着遵从了他的话。他听见林辰先是呼吸变得颤抖,然后开始呜咽,声音里掺杂着痛苦与释然。抚在自己面颊的手倏地攥成拳,锤在他后背。

力道不重,所以他刹那间明白了林辰还在坚持的克制。

刑从连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听着林辰精神域里不断不断重复的那句“不能伤到他”,凭黑暗哨兵绝佳的夜视能力勉强看清林辰隐忍的神色,对他根本手足无措。

明明在操纵这场情事的是自己,他却觉得林辰才是真正掌握主动权的人。

他只能再次俯身,含住了林辰的唇瓣,把舌尖也探入林辰的口腔,把他那些压抑的声音吞下,好像这样做就能让彼此结合得更加紧密,好像只要这样做,就能击破他现在的无力感。

他深深吻着林辰,动作却依旧不停。但林辰纵使精神力无比强大,身体也依然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他很快听见林辰被逼到极致近乎崩溃的呻吟。

在他松开林辰的唇给他喘息的瞬间,一切感觉不知为何陡然变得更加明晰,信息浪涛般不容拒绝地向他涌来。

视野突然变亮,他能看清林辰半偏着脸,眉心紧蹙嘴唇也微微颤抖,颈项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绷得很直;他们交合时发出的那些淫靡声音在他耳中变得愈发响亮;包裹着他的甬道无比温热柔软,但那样的触感居然开始强烈地刺激他的神经。

刑从连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力防线被直接攻破,难以自控地射在了林辰身体里,甚至结束以后精神都有点恍惚。

不同频率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交错,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声响。刑从连退了出去,放开他,把安全套打好结扔到一边。

然后他俯身,惩罚性地啃噬林辰的锁骨,问道:“你调整了我的身体?”

“是啊……有点不熟练,见谅。”林辰匀了两口气,坦坦荡荡地回答。

刑从连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再次深深吻住林辰,像是要和他接吻到地老天荒。林辰手忙脚乱地招架,同时惊恐地发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又在逐渐变硬。

黑暗哨兵没有不应期的吗?!?

他下意识想要推拒,却在有所行动之前被刑从连把双手拉过头顶。

“林顾问,”刑从连终于放开他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从这里回宏景需要一个半小时。八点上班,现在是凌晨一点半,请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林辰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等待刑从连接下来的动作。

但是,刑从连倒也没有再次挺入。在恐吓完林顾问以后,他又威胁地轻咬了下那近在咫尺的耳垂,然后起身坐在林辰脚边,打算趁能看清就着林辰的脸自己解决眼下的个人问题。

林辰有些迟缓地坐起来,非常震惊于刑从连的精神域——他见过那么多精神域,倒是头一回见这样堆满欲求不满的。

察觉到刑从连的念头,林辰果断调低了刑从连的视力能力,然后就听见刑从连毫不避讳地“啧”了一声。

他翻身过去,坐在刑从连腿上,握住他的性器,轻声说:“我来。”

就像在他的臆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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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刑从连把头埋进他肩窝,无比顺从地任由他动作。

现实与臆想重合,美梦成真。

后来他们不慌不忙收拾干净了车子和自己——后备箱备好了原本没用上的干净衣物——衣冠楚楚地分别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落座。

刑从连发动车子,摇下车窗。清新的空气涌入,把车内淫靡的气息涤荡一空。

夏风终于熄灭了燥热。

之前被截断的歌声继续流淌。

“如果痴痴地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

他们不谋而合对视上,也不约而同笑起来。

燥热总会再次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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