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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林逸来说,那段与周子轲暧昧的时光无疑是拉扯又痛苦的。白日里发呆时与夜晚睡梦中,他满脑子都是周子轲,还有那些他给予的触碰、轻吻,还有他始终温柔的声音。然而现实却是如此割裂,与他朝夕相处的、要粗暴进入他身体的竟是那个畜生骆非。
从前林逸还会因为皮肉上的疼而哭,现在却是在骆非进入他时生理性的恶心,他努力抵挡着那一波波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寒,撇着头不去与骆非有任何眼神接触,却还是因为骆非冲刺时附身下来的吻,而当场吐出午饭。
骆非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却也是不甘心——因为他是想吻林逸的,尤其在他感受到林逸那些变化后。他抓着林逸的脸颊,把他的头又掰了过来,也顾不上他口腔里的呕吐物,不由分说地啃吻着他的唇舌。
林逸越是挣扎越是想摆脱他搅进来的舌头,骆非越是愤怒,掐着林逸的脖子抽他耳光,直到一张脸憋得紫红、太阳穴突起,骆非才肯松开几乎要把人掐死的手,下一秒把鸡巴从林逸身体里抽出来,捅进他的嘴里,骑在他的身上直抵他的嗓子眼。
大抵是林逸因为他的吻而呕吐太让骆非感到侮辱,或者说是颜面扫地,总之,自那次以后,他想做的时候便不允许林逸吃饭。林逸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安静吃饭时,骆非会突然从另一个房间里冲出来,一脚踢翻饭桌,或在林逸反应不及的时候,拿起餐盒甩在他的脸上,然后扒下他的裤子,插入。
这样愈发暴躁的骆非都是从那天周子轲送他回家那天开始的。
那天下午,两人从郊外水库返回市里,林逸临下车前,对周子轲说道:“我会好起来的。”
坐在驾驶室的周子轲觉得欣慰,应了声“好”之后也只是抓过林逸的手握紧了一点又放开了。
而后,林逸便回到家。
他拧开锁眼的瞬间,骆非阴沉的声音便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的心猛颤了一下,这是恐惧带来的。
“你他妈去哪儿了?”
几乎和往常骆非先比他到家的情景一样:满地的烟头和一桌子外卖盒子,当然还有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的那个人、那个现在令他恐惧又恶心的人。
“还拎着包,”骆非见他不说话,又打趣道:“怎么,巴结上哪个有钱人了?又开始回归你的老本行了吗,林逸。”
林逸在门口站着,他很想反驳骆非,但却生生扼住了那股冲动。反驳不会有用的,只会招来一顿毒打。
林逸不说话却更让骆非愤怒。他冲了过去,直接从林逸夺过包,一边拉开锁链,一边恶心着林逸:“有钱人的鸡巴有我大吗,嗯?你的逼都让我操松了,还能伺候得了有钱人么,林逸?林逸,我他妈问你,你还伺候得了吗?”
对他行过的恶竟然反过来成为羞辱他的资本,林逸很想自己此刻是个聋子,现实却是这些污言秽语刺痛着他每一根神经,还要冲过去和骆非抢夺那个单肩包。
他自然抢不过。就在他喊着“你还给我——”时,骆非终于拉开了锁链,揪着包底,把包倒扣,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在地面上,有润滑,有套,还有几天前羞红着脸塞进去的一条黑丝——林逸后知后觉,自己当时的确病得不轻,他以为骆非那种人渣喜欢的东西周子轲也会喜欢。
那些根本没派上用场的东西让林逸浑身失去了力气。就好像真如骆非所言,他想去卖屁股,结果因为屁眼松在床上被退了货。
委屈与羞愤一瞬间便淹没了他的心智,他很想坐在地上崩溃的哭。但骆非根本不给他发泄情绪的机会,一阵风跟随着一个狠辣的耳光扫了下来,林逸先是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而后才麻木地发觉脸上钝痛,最后才身体一歪,被一个耳光抽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额头紧跟着疼了一下。
骆非把润滑还有安全套的盒子尽数往他脸上扔:“我说你他妈刚才跟个哑巴似的,被我说中了啊,臭婊子,屁眼真他妈脏,除了我,谁他妈还能要你?”
骆非骂着,又抬脚在林逸弓起来的身子上狠狠踢上几脚,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林逸无力招架,浑身的器官都在喊疼,他想爬起来,但下一秒手里攥着黑丝的骆非又扑在他身上,两手拧紧了黑丝抵在他脖子上又在脑后绕了个圈——
“呃!咳咳……救——”
求生的本能让林逸下意识地想喊救命。
骆非骑在他的身上,将手里的黑丝扽得笔直,向一左一右死命拉扯。窒息感直冲林逸脑顶,手上胡乱着推搡身上的杀人犯,两腿也无力踢蹬。
骆非自然不会直接弄死他,看到林逸在他身下挣扎便已经极大地满足了他的病态心理。他松了手,扬手又左右开弓抽了林逸七八个耳光,在人几乎要奄奄一息的时刻,一把扯开他的裤子。
持续的窒息感与疯狂袭来的耳光让林逸的大脑停止运转,直到骆非把他两腿扛在肩上,再次开口骂他时,他才稍微回过点神。
骆非看着他那个屁股开洞的内裤,笑得像个疯子,粗砺的拇指直接插了进
', ' ')('去抠挖起来。
“真他妈骚,真他妈贱!林逸我操你妈!我他妈操死你!”
林逸因为疼痛在他身下扭动地像只蛇,三番五次试图爬起来,却立刻被骆非的一耳光抽倒在地,后脑勺撞在硬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他觉得自己要被打傻了。
脸颊与嘴角高高肿起,人中上还挂着血,那些在周子轲看起来“气色好了一些”的表征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骆非粗大的性器再次毫无征兆地刺进他的身体,并伴随着林逸一声惨叫。如此这般却还是不能泄愤,他被骆非掐着脖子,两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肠肉被带进带出,他也终于因为灭顶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疼痛而开始崩溃大哭。
毕竟他被掐着脖子,他喊不出,便只剩下哭了。
那天骆非在他身体里发泄愤怒的时候,又是掐脖子,又是扯他头发,做到最后林逸完全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四肢像是残废了一样,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两个器官:承受疼痛的肛门,和接收疼痛信号的大脑。
骆非不但射了他肚子里一堆,还用两手固定着他的头,龟头怼着他的脸射了两泡。
精液竟然是和泪水混在一起的,林逸下意识地想去抬手擦掉,但手腕只是徒劳地在骆非手里挣了挣。
“我赏你的,这是我赏你的!林逸,还不谢谢我么?”
林逸哭得直抽气,却也只是死咬着下唇。
他的忤逆再次激怒了身上那人,那人又抽了他一个耳光:“林逸!你他妈聋吗?是不是欠操,是不是还没被操够,嗯?谢我!你他妈谢我啊!”
骆非抓着他单薄的两肩,疯狂地摇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要被骆非大卸八块了。
也许从前这样的威胁似乎是能奏效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遇见周子轲那天起,他便说不出这样违背本心的话了。
他不想再通过恶心自己取悦骆非了。
因为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因为周子轲在等着他一点点变好,一点点变回从前那个林逸。因为他答应了周子轲,他会一点点变好。
他沉默地承受着下手越老越重的耳光,甚至觉得有颗牙齿有点松动。
骆非也终于抽累了,突然在林逸安静的男性器官上招呼了一巴掌,林逸这才猛地弓起身子,坏掉的嘴角漏出一点喊痛的声音。
“妈的,抽得老子手疼,个臭婊子,骚货,还挺抗揍。”
他虽然拿继续操人来威胁林逸,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没那个持久力了。
说来今天这么生气,也不是单单因为林逸包里那些东西。他这次去混剧组,认识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富婆,那位富婆嫌他长得差点意思,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直到有一晚喝了挺多酒,才召唤骆非来自己房间。
去之前,他没少吃壮阳的药,但结果并不理想。
好不容易对着那副皮肉松弛的身体硬了起来,却也只是一发完,还早泄了。
富婆对他的表现十分不满,骆非纵使奴颜媚骨到了极致,却还是要给富婆舔逼的时候被一脚踹下了床。
他灰溜溜地给自己穿好衣服,富婆悠悠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你吃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骆非一愣。
富婆用烟指了指他那硬不起来的玩意:“这玩意都不好使,你怎么有勇气当鸭的,嗯?”
“陈、陈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骆非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跪在床脚,捧起富婆的玉足,刚要下嘴去亲去舔,又是被一脚蹬开。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哪儿人?”
骆非立刻喜笑颜开:“陈姐,我叫骆非,就是是非的非——”
“你是基佬吧,真没职业道德。名儿我记下了,给我姐妹排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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