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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青年律师周子轲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打开电脑,登陆了那个网站。
他是个24k纯gay,感情经历十分简单。虽说简单,但也透露出一丝网络小说般的狗血:他唯一的前男友是他上个东家的合伙人,换个说法,就是他的老板、他的顶头上司。
周子轲刚毕业的时候便进了那家不大不小的律所,他钦佩那位合伙人的才华与能力,两人在一起共事没多久便滚到床上去了。自己老板愿意躺平任操,他怎么会不动心呢,他自然以为自己陷入了爱情的漩涡。
可好景不长,直到老板娘气冲冲闯进他的办公室、扬了他一脸滚烫的热咖啡并骂他“小三”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和有妇之夫搞到一块去了。
“你恶不恶心?勾引别人的老公?你有点男人的样子行不行?”
周子轲给自己抹了把脸,突然觉得好笑。
“你还是让你老公有点男人的样子吧,”事实上,周子轲真的轻笑出声:“要不是我把他操爽了,他那玩意根本硬不起来。”
老板娘瞠目结舌,感觉马上就要晕倒了。
被欺骗与被背叛使得他迅速与那家律所解了约,虽然临走前那个男人对他百般挽留,甚至发誓说,给他半年时间,他和他老婆离婚。
整件事对周子轲打击还是挺大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待人真诚,胸怀正义,为人算得上正派,这也是他选择学习法律的原因之一。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离开了校园的第一年里,自己的道德建设便这样崩塌得片甲不留了。
他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那个女人,会梦见别人骂他“小三”。
他发现再迈入一段感情,真挺难的。他总不能每次见到一个感兴趣的人,都去做背景调查吧。久而久之,周子轲对稳定的伴侣便也没什么期待了。
周子轲也对约炮没什么兴趣——毕竟这在他看来,也是不道德的。
于是生殖器需要释放的时候,他便只能寄托于成人影片了。花钱看点黄片,总算是不违背道德。
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看的都是那位“L先生”上传的视频。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一看到视频里的那个白白瘦瘦、眼神又有些抗拒的bottom,他就有感觉,他就鸡巴硬,给自己随便撸两下,就能射一地。
但最近一段时间,那个“L先生”上传视频的频率明显变得稳定起来,似乎已经把这种副业“主业化”了,拍的视频也越来越暴力、血腥。每条视频里,那个bottom都会哭,从头哭到尾,音频似乎也处理过,把那些喊疼的声音弱化了。
哪怕是拍gv这样的商业行为,也必须尊重对方意愿,否则便是侵害他人的合法权益——哪怕在射精的亢奋时刻,周子轲也忍不住这样想。
刚开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bottom有演的成分,只好在留言里质疑。但那天的回锅肉视频着实把周子轲看萎了,凄厉的哭声与外翻的肠肉,他觉得那痛苦演不出来。
他打赏了四千金币,要那个top温柔一些。
银子果然起了作用,接下来的那两个视频里bottom似乎爽到了。但这是不是说明,之前的视频里,他的痛苦也是真实的?周子轲不敢多想。
他还会射呢,真可爱啊。
周子轲看着那张布满情欲又有些稚嫩的面孔,眼睛发直,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如果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自己该多好。
那个趴在他身上只知道索取的贪婪男人,怎么舍得这样伤害那个可爱的他?
而他,一定不会把他弄疼的。
他会一直吻着他,吻他的嘴唇、眼睛、耳垂、胸口。他会为他口交,因为他想让他舒服。
“啊——”
周子轲又射了。
……
“操。”
周子轲准备好了啤酒与披萨,裤子也褪了下来,正当他准备就绪的时刻,他看到了新视频的标题,低声骂了句“操”。
他本以为上周的“乳环小受穿着渔网袜被大猛攻爆操”已经够过分的了,这周的标题赫然写着:“打烂他的屁股操烂他的逼”,视频封面上的屁股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细细的伤痕和结块的血痂横七竖八地散落。
周子轲突然有点缺氧。那两团软肉曾经是那么雪白、无瑕,那副肉体曾经美好得那么不真实。
他痛吗?
他很痛吧。
泪水突然模糊了周子轲的双眼。
周子轲知道他于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可他被穿乳环的时候,很痛吧。他被藤条抽打臀肉的时候,也很痛吧。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怎么舍得?
周子轲决定冷静冷静。gv里玩bdsm的不少见,有些也会提前给屁股“化妆”来达到血脉喷张的效果。
也许,这条视频也是假的。
他点击观看、确认交费的时候手指是颤抖的,他想凭自己的肉眼来判断这是不是真的。
“撅
', ' ')('起来!屁股撅起来!”
“想偷懒吗?做错事了要挨打,你不知道吗?”
视频里的top先是一脚踢翻了bottom,赤身裸体的bottom扑在地上后按照命令爬起来撅好。周子轲看得清楚,那个bottom身子抖得厉害,连挂在他乳环上的小铃铛都叮叮作响,发出风铃一样的声音。
“疼,疼——”
Top的鞋尖一下下踢着bottom的臀缝和那个一直就没消肿的肉洞,bottom抖得更厉害了。
“疼?既然怕疼,为什么还不好好做事?”top挥舞着手里上了铆钉的皮拍。
用这个打的吗,周子轲心里一紧。
“我,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啊!”
皮拍忽然扫了下去,bottom的左臀上立刻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只打一下,自然不会像封面那般触目惊心。所以他挨了多少下?周子轲忍不住想。
“没给你主人好好舔鞋,不是做错事吗,嗯?”top绕到bottom身前,用皮拍蛮横地挑起他的下巴,然而又是毫无征兆,突然给了bottom一个耳光。
——周子轲觉得那个耳光是抽在了自己脸上。
bottom被突然袭来的耳光打得泪光点点,却一动不敢动。
又是一个耳光,bottom的嘴角溢出一些无助的呜咽。
“在主人面前自称我,不是做错事吗?”
bottom漂亮的双眼没法含住丰盈的泪,两个耳光之后,他的脸还是被泪水打湿了。
“……骚母狗做错事了,请主人原谅。”
“说什么?听不清!”
“骚母狗做错事了!请主人原谅!”
哪怕是隔着屏幕,周子轲都觉得bottom已经崩溃了,那两句嘶吼像是来自灵魂深处。
而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进度条只走了不过六分之一。
那个可爱的、他想搂在怀里亲吻的bottom就那样趴伏下来,开始给top舔鞋,口水溢出来,流满了他的下巴,他嘴里发出一些因缺氧而产生的“哈哈哈”的声音,舔得勤勉有忠诚,看起来真的像一只努力讨主人开心的哈巴狗。
停下来,你快停下来。
top嘴里勾着恶劣的笑,骂着“小母狗真他妈骚”,勾着脚尖直接捅进了bottom的嘴里。
bottom显然毫无准备,又是呜咽又是咳,泪水和鼻涕流得更是肆意。他的嘴巴小,那坏人又踢蹬得格外用力,嘴角和别人看不到的上颚已经擦破、见血了。
进度条过半,才终于来到真正的重头戏,周子轲觉得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正一点点收紧。
“一……二……唔!三……”
spanking的常规项目,数数。
刚开始bottom似乎还熬得住,身体尚能维持不动。后来许是叠加在一起的疼痛实在无法承受,便在皮拍与藤条之下扭动身体,企图躲开那致命的凌厉一击。
他开始嚎啕大哭,又开始叫那个top的名字。
“非哥!别打了……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闭嘴!数到几了?”
“六、六十三……唔!非哥,非哥,今天先到这里好不好,疼……别打了求求你……啊!六十四!”
他该是多怕那个坏人啊,竟然还在认真的数着。
视频的最后,bottom终于数到了一百,整个人脱水一般跌了下去。top把刑具扔到一边,扒开bottom遍布伤痕的臀丘时,bottom又是凄厉的一声。
原来,他还要操他。
在丑陋的紫红阴茎捅进去之前,丢了魂似的周子轲关掉了浏览器。
他想救他。
不。
他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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