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克劳斯将自己收拾干净,长期风吹日晒让克劳斯的皮肤有些变成古桐色,下巴上的乱七八糟的胡子也刮干净。
让原本如野人一般的形象一下子变成英俊的绅士。穿上衣服一下子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
阿塔兰忒和潮田渚的房间里还没有动静,应该还在睡懒觉。见状克劳斯也没有打扰二人,而是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之前被契丹人的箭射伤,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经过昨天的激战伤口再次裂开。今早起来一看已经有些化脓了,得赶快找到医生或军医之类的。
不然那怕是克劳斯的体质再强也会垮掉,一路上由于克劳斯说英语的原故,汉语也只会那么一两句问候语,但沟通还是问题。
于是就拦下一名身穿黑甲的熊军士兵,给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指了周围一圈,又作了一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意思是自己受伤了但不知道上那里治疗。
那名熊军士兵很热心的把他带到不远的一处鹤军灵月营的营地也就是治疗伤兵的地方。
将克劳斯安排在一处空病床上之后,叫来一名灵月营的医师。
将医师找来之后多这名熊军士兵对克劳斯双手抱拳,作了一礼说道:“虽然这位恩公你听不懂我说什么但还是要多谢昨日城墙上的救命之恩。”
原来这名熊军士兵就是昨天在城墙上克劳斯救的众多无影禁军将士之一。
克劳斯不明所以然的学着那名熊军的样子双手抱拳回了一礼,但样子有些不伦不类。
这名鹤军灵月营的医师身穿一身蓝色布衣,身上比之前克劳斯在城墙上看到的英姿飒爽鹤军飞索营女兵相比,少了一些凌利,多了一些克劳斯认知中华夏古代女性的婉约、典雅。
不过双臂上的臂甲与背后的蓝色长剑说明她可不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至于治疗过程让克劳斯感觉很新奇。本来已经准备好应接痛苦了。
但那名蓝衣医师只是先用剪刀剪开克劳斯自己包扎得简易绷带。然后十分惊讶的看了自己一眼。
像是在惊讶自己被伤成这样子,昨天还能与饕餮战斗。那名女医师先是左手发出柔和的绿光,然后将手伸入一个装着平净清水的水盆中,再次抬手水盆中的清水形成一个水球被发着绿光的手抓起。
轻轻的按在伤口上,水球很快的变得浑浊,那是伤口中的脓汁以及一些不小心粘上的脏东西。
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伤口已经差不多清理干净了,又将变浑浊的水球放回水盆中。
当鹤军灵月营蓝衣医师将发着光的左手拿开后水球又变成了一滩浊水。
整个过程克劳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还意外的感觉伤口处冰凉很舒服。
之后那名蓝衣女医师在伤口处抹上一种绿色药膏,换上新的干净绷带之后就离开了。
克劳斯躺在病床上安静的休息,腿上的疼痛感与负重感消失了,取而戴之的是一种清凉感。
较轻的病号都在治疗完后自觉的离去,而周围伤得较重病号只占很少的一部分。
与饕餮这种凶兽作战很少有出现重伤的。大部分都是被直接咬死然后尸体被带走,成为饕餮兽王养育普通饕餮的营分。
实际上昨天不是团灭了昨日的那波饕餮兽潮,而是击败了饕餮兽潮那么剩余的饕餮士兵会将战场的所有尸体不管是敌人的还是自己人的一共叼回去,喂食兽王。
根本不存在尸体处理的问题。
正在克劳斯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张苍老的脸闯入了克劳斯的视线。
“克劳斯先生,你的同伙在四处找你,我声你的同伴说,你之前腿受伤了。所以我猜你应该在这。”果不其然之后阿塔兰忒与潮田渚也闯进了克劳斯的视线。
“克劳斯先生,你好多了吗?是不是伤口之前没有包扎好,伤口化脓了。”潮田渚有些担心的问道。
克劳斯连忙起身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也是今早才发现伤口有些化脓了。”
“克劳斯你没事就好。”阿塔兰忒抬着头说道。嗯,怎么说那。
身高两米以上的克劳斯那怕坐着也比阿塔兰忒要高上一头,更别提只有一米六一的潮田渚了。
“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好,而且医师的实力也很强。我想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克劳斯打开绷带,果然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已经长出了白嫩新组织。没有疤痕只与周围古铜色的皮肤有些许颜色上的差别。
“真的讶,已经好了!”来自相对普通世界的潮田渚感觉十分的神奇。
“好了,诸位折腾了一上午了,大家想必已经饿了,我这就带三位去吃饭,也带大家识认一下无影禁军的众人。”甘道夫自愿当起了导游的角色,当然也不排除与克劳斯三人过多的接触还有其它的目地。
……………………………………
推开食堂的大门,食堂向来是个吵杂的地方,那怕是无影禁的食堂也不例外。这个巨大的食堂可轻易容纳上万人。像这种规格的食堂整个无影禁军有十多个。
一号食堂,离会议大厅最近的食堂,也是诸位统领与殿帅最常来得地方。
刚一进门,克劳斯、阿塔兰忒和潮田渚三人就迎来了掌声。
“让我们欢迎来自其它世界的人。”以熊军统领元屠为首的五军五部统领,带头鼓掌欢迎道。
无影禁军对像克劳斯一行这样的异界人并不排斥,君不见无影禁军领导高层就有一部分都是来自异界的人,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隔三差五来个不像人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更何况这一身本事都是来自各种各样的世界,只要你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怎么会有什么排斥?
克劳斯,阿塔兰忒和潮田渚也没想道自己的身份这样受欢迎。
阿塔兰忒得意的动了动猫耳,潮田渚则有些不习惯,面色微红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