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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花穴含着大鸡巴,难耐的用阴户摩擦着男人的身体,腰身缓缓上下起伏着。
小兔子这屁股又挺又翘,摸着柔软有弹性,两瓣臀瓣被掰开,里头的小粉菊穴也是诱人的很,褶皱一缩一紧,一点缝隙都不漏,不用插进去都知道这里会有多紧。
阎时雍手指摸到他菊穴上,轻轻往里探进去一个指尖,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鸡巴和手指把他的两个小骚穴全都塞满了。
“不行,别......别弄那里......”白尧脑袋混沌,身体下意识排斥着后穴的异物感。
阎时雍也不强迫他,直接就把手指从菊穴里抽了出来,大手捏紧他的腰,有力的双臂给他借力,让他在自己身上骑乘的动作更加欢快。
这次家里没人,从一开始白尧就没有其他顾虑,长的一副清纯青涩的模样,性格也怂哒哒,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挺放得开。
阎时雍对他此刻的模样很满意,最近几天在地府也忙了许多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两人的婚事,阎罗大婚在冥界是大事中的大事,阎时雍对于自己将小兔子娶到手这件事十分确定,八字还没一撇就将大婚流程张罗的差不多了。
白尧不愿同他大婚这件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打击他的,不过不重要,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人也一样。
少年再弱也是个妖,区区活塞运动他手到擒来,不一会就找到了诀窍,两只小手摸在男人胸前,白皙的躯体灵活的起伏,不像只兔子,倒像只小骚狐狸。
“嗯啊......好深......嗯.......”
阎时雍听着他的呻吟声,餍足的长呼出一口气,身体慢慢显出形状,一双精致的眼眸微垂,身体肌肉饱满,猩红粗壮的肉茎插在小兔子穴里,包皮不断被撸起,全根进入的时候,饱满的睾丸有时还会抵着阴户。
就这么抽插了几百下,小兔子身体一如既往的敏感,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之后,就和阎时雍换了体位。
阎时雍翻身压过来,抽插的动作比刚刚快了许多,房间里响起一声声暧昧又黏腻的啪啪声。
小沙发实在承受不住两人这么激烈的动作,白尧听着那沙发咯吱咯吱的声音,生怕两人下一秒就翻过去,他撒着娇换了地方,阎时雍一边操他一边把他抱去了卧室,将他放在床上,掰开腿就又开始操。
“不行了......嗯啊啊......太快了嗯啊......”白尧浑身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像刚从蒸笼里出来一样,肉嘟嘟的嘴唇上带着明显的唇珠,现在已经被咬到变成了像涂了唇彩一样鲜艳的嫩红色。
阎时雍一边操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乳尖,时不时吮吸一下,又把嘴唇往上移,嘴巴在对方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宝宝水都流到床上了,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好舒服......大鸡巴顶到最里面了......尧尧不行了......嗯啊啊.......好棒......”
“叫声夫君。”
白尧被操的神志模糊,让叫什么就叫,完全不反抗,声音妩媚又带着欲色,“夫君......夫君好厉害......老公......不行了嗯啊啊......唔.......”
阎时雍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声音,胯下啪啪啪的抽送,像马达一样不知疲惫不肯停歇,动作快的仿佛出现了幻影,将白尧整个小穴都摩擦到灼热发麻。
随着两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卧室的床铺也像刚刚的沙发一样开始摇晃。
白尧在高潮边缘努力放松着身体,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我快撑不住了......嗯啊......慢一点......唔啊......”
阎时雍完全不听他的,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
阎时雍直起身抬着白尧的一条腿,将对方的身体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就这么抽插着,模样凶狠,动作狂爆,口中还喃喃着“与我成婚”“小骚兔子”之类的话。
小骚兔子爽的直想翻白眼,身体晃动着,阴户都被男人的动作撞红了。
他实在承受不住,仰头呻吟一声,仿佛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直接攀上了高潮,小腹起伏着,抽送时花穴往外喷出水,前端的玉茎吐出白浊,两种截然不同的液体就这么同时喷在了阎时雍小腹处。
阎时雍被这种怪异的快感征服了,一时居然没有停下抽送带给小兔子缓和的时间,而是按捺不住的抽送着,比之前更加急促。
“啊啊......嗯啊......”白尧身体绷紧,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总之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阎时雍目的不是折磨他,而是真的忍不住了,身为雄性动物的本能在作祟,此时欲望占了上风,只想发狠的操他,操死他。
太爽了,精液慢慢有涌出来的架势,阎时雍搂紧他的身体,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浓浓的白浊立马就从马眼处喷射而出了。
', ' ')('阴道内壁全被精液灌满,阎时雍射完也不拔出来,趴在白尧身上一拱一拱的,还在慢慢抽插。
白尧大喘着气,嗓子都给喘干了,身体不住的颤栗,花穴收缩的频率就没有停下来过。
阎时雍开始温柔的舔着他的耳垂,像是在为刚刚的事而赔罪,白尧倒是完全没有生气,毕竟刚刚很爽,特别爽,酣畅淋漓的爽。
阎时雍休息了一会又抱起来他去浴室洗澡,在浴室短暂的来了一发,到最后白尧体力不支,差点没一头扎进浴缸里,阎时雍哭笑不得的再次抱起他,走出浴室,两个人在床上拥抱着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
不同于亲哥那边的暧昧,阎墨这几天快疯了,阎时雍不肯帮他解决挂画像的事,黑白无常上来找到他,说这事必须他来管,他现在真是完全没有一个冥王该有的自由和尊严!
他和明檀晏在人间揣着地府的公款游荡了两天,画师他没有选择人间的那些,而是找的白尧和一个九尾狐,友情价付了定金,接下来就等成品就完事了。
阎墨盯着手心里借来的五十块钱,两天了,还是不知道该用这个干点什么好。
“要不我请你吃棒棒糖?”明檀晏跟他一起坐在石阶上,侧头看向他。
“那是什么?”阎墨好奇,“糖葫芦的新名字吗?”
“不是,就是一种糖,什么口味的都有,天界冥界都没有,听说妖界是有的,我没见过,我觉得还是人间的味道最好。”
阎墨被他说的来了兴趣,“很好吃吗?很贵?”
“我请你!”明檀晏站起来,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粉色包装戳着棍的东西,看起来形状怪怪的。
阎墨从他手中接过来棒棒糖打量了几眼,诧异的问:“你就买了一个啊?你自己没有吗?”
在天界富可敌国的天帝此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带的钱不多。”
“我有啊!”阎墨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五十块钱纸币,扯住他的胳膊,“在哪买的,我也请你。”
“不用了,这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
“......”阎墨看着他,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
“你真不想去天界吗?我还打算一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阎墨神游天外,完全没有听明檀晏说了什么,嘴唇咬了咬,摇头道:“太穷了,不能这样。”
“?”
“那小兔子还在人界有房子呢,咱们不至于穷到这地步吧。”阎墨把糖纸摘了,用法力把棒棒糖从中间分成两半,一半塞进明檀晏嘴里,一半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又找了个阴凉地儿,幻化成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模样,坐地摆摊算命。
明檀晏被他的骚操作惊到合不拢嘴,心里却暗自鼓掌,觉得阎墨真是赚钱天才!
阎墨变化出的那副模样,特别能唬人,现在又正是周末,来公园野餐的人特别多,不一会阎墨跟前就围了几个小姑娘。
“我想算姻缘,爷爷您能算吗?”
阎墨捋了捋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倒是挺谦虚:“学艺不精,只算寿命。”
几个小姑娘也就是现在无聊图个乐,没指望算多准,很痛快的掏了钱。
阎墨却是认真给她们查了查,然后如实相告。
几个小姑娘听了都挺满意,牵着手跑开了。
阎墨找到了乐趣,坐在小马扎上陆陆续续又给人算了几十卦,从天明算到天黑,现在人都挺大方,阎墨揣着自己刚赚到的三百来块钱,乐颠颠的跟在明檀晏后面走,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大款了。
“诶,天君啊,还你的五十块钱!”阎墨凑上去将钱递到明檀晏怀里,又接着数剩下的钱。
明檀晏见他开心自己也挺开心,只不过摸着他还来的钱却总觉得不是个滋味,这样自己是不是就没理由再跟着他了?
明檀晏一根筋,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天天贴着阎墨是为了什么,就是觉得和阎墨在一起挺开心,所以要一直在一起。
阎墨倒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而是甩了甩手里的钱,“走着!哥带你去酒吧!”
明檀晏惊讶:“你还知道酒吧呢?”
“知道是知道,就是没去过。”阎墨把钱揣兜里,一摆手,“我殿里那些地神经常去,每次都跟我显摆,咱们也去看看。”
明檀晏不太感兴趣,不过阎墨想去,他肯定是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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