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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路力气很大,抱着白颂跟玩一样。
肉茎噗呲噗呲的在穴里抽送着,抽出的鸡巴蹭过菊穴,白颂闭着眼睛,时不时就有种自己两个穴同时被进入的快感。
“不要......不要一直......顶那里......嗯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能激起一些羞耻的反应了,白颂睁开眼睛,镜中的粉穴已经被操成了深粉色,他眼神迷离,浑身都是淡淡的蜜桃色,穴口收缩着夹紧男人的鸡巴,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哥哥......我想尿尿......我......你放我下来......求你......嗯啊......求你了哥哥......”
周路把他往上抱了抱,“就这么尿。”
“不要......不行......这样不可以......”
周路把他抱到马桶旁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恶劣的吹口哨。白颂憋不住,前端玉茎龟头处尿意越来越明显,口哨声悠长,像催命一样催着他的膀胱。
白颂羞耻的哼哼:“我真的不行了哥哥......”
周路继续吹:“咻——”
对白颂而言这种生理性的东西就和眼泪一样很难憋住,他小腹紧张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玉茎处哗哗流出透明色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落入马桶中央。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白颂浑身发烫,把头低着,没脸见人了。
周路笑着放下来他,从后面搂着,“别害羞。”
白颂光着脚回过身,额头靠在周路胸膛,声音可怜兮兮:“你讨厌......我生气了......”
一边尿尿一边被进入,哥哥居然可以想出这种play!白颂突然发觉自己可能一直都小看了周路。
“你是不是看过很多小电影?”他问。
周路一本正经:“不多,以后和你一起看,学点东西。”
“流氓......”
“流氓要做点流氓的事咯~”
周路把他打横抱起来,又重新回到床上,挺着腰直接把鸡巴插进去,连缓冲都没有就飞速肏干起来,白颂身体被顶的左右摇晃,小穴不住的收缩着夹紧哥哥的龙根,淫水流出来床单上印出一小片湿乎乎的痕迹。
白颂小时候学过舞蹈,身体柔软度到现在都很惊人,无论周路怎么摆弄他,用什么动作进入他,他都能很轻松的驾驭。
啪啪啪的肏弄声一下比一下快速,穴口被撑开,肉茎插进子宫口,小腹随着动作不停凸起,白颂爽翻了,身体自动迎合着哥哥的动作。
哥哥在床上一向很强势,很少用什么被动的姿势,正好白颂最喜欢被禁锢着肏干的感觉,两个人在性这方面真的无与伦比的契合。
“好棒......嗯啊哥哥......好深......全都进来了......好爽......嗯啊啊......好舒服......”
少年的身体过于诱人,周路不停深入,迅猛的抽送,肉茎蹭过层层嫩肉,被温暖的洞穴进行着最深层次的抚慰。
两个人动作激烈又缱绻,一个承受一个进攻,特殊的磁场互相吸引,就这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餍足的闷哼。
“哥哥......嗯......你射了好多......好烫......”
“爽了吗颂儿?”
“爽......”
周路喘息着将肉茎拔出来,带出了一小股精液,原本紧致的穴口被他的鸡巴撑大了不少,露着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洞洞,里面是深粉色,一缩一缩的,还在不停往外挤出精液。
太漂亮了,白颂此刻满身吻痕,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再次成功激起了周路的兽欲。
“哥哥......不要了啊......”
周路声音沉稳:“要的。”
A市的夜里,某酒店某某房间,床铺颤动着,临到天亮才停下。
.........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
白颂当时并没有让周路跟着自己一起离开,因为他想通了,A市和C市坐高铁也就一个小时时间,什么时候想哥哥了坐高铁过去看看就行,他暂时不想干涉哥哥的任何决定。
可他没想到他不干涉了,爸爸又来掺和了一脚,比自己更会整幺蛾子,还歪曲事实!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星期之前说起。
当时宋阳刚被女朋友绿了,出去买醉,结果吐了隔壁校霸一身,人校霸不乐意,要揍他,他醉的站不起来了还有嘴跟人约架。
按照江湖规矩,校霸停手了。
到了约定时间,校霸带了一堆小弟,宋阳带了一堆书呆子加一个白颂,书呆子们遵循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平均一人扛了三十拳,敌军毫发未伤。
白颂作为其中最不书呆子的一个,想反抗却苦于弱鸡,别人打都不稀罕打他,直接给他
', ' ')('晾一边,他去帮忙结果一头磕到了墙上,昏迷不醒,敌军友军吓得一起抬着他给送去了医院。
这事传啊传,传到了他爸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就成校园暴力了,白颂是受欺负的那个小可怜。
周路听说了这事立马从A市赶过来,活也不干了,一直在医院守着他,一家人全聚在病房里,白颂一睁眼差点没直接吓昏过去。
“宝贝,感觉怎么样?疼不疼?”白母坐在一旁隔着被子摸了摸他,愁的脸上多了半条皱纹。
“乖儿子,以后不能受欺负,谁打你咱们就打回去,不要怕,有爸给你兜着呢!”旁边的白父气得不行。
“你瞎教孩子什么!”白母嗔怒的看了眼白父,放软语气对白颂道,“宝贝,咱们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你打不过人家。有人欺负你你要告诉老师告诉家长,哥哥去学校了也不能让哥哥替你冲锋陷阵,都不能打架知道了吗?嗯?”
白颂下意识点头,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后方的周路,“哥哥今天没有上班吗......”
“上什么班,以后你们两个一起去上学。”白父看了眼手表,“路路的学籍我已经弄好了,书和校服很快送来,等过两天跟着弟弟一块上学去就行了。我一会有个会,先走了,回来跟你们说。”
白母听到前两句话时还挺欣慰,听到最后一句时脸顿时耷拉下来了,她不想在侄子和儿子面前失态,但又忍不住心里的怒气,跟在白父身后一起出去,出去就开始训他:“你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就开会!开开开,一天天就知道开!公司重要儿子重要你分不清吗!”
“这会所有董事都得参加,下午三点钟开始,没人通知你?”
白母哽了一下,发飙:“你怎么不早说!”
她推门回病房,脸上重新挂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宝贝,妈妈先去一趟公司,开完会就回来,你自己跟你路路哥哥好好玩,别打架知道吗。路路啊,好好看着弟弟,别让他乱跑出去。”
周路回头:“知道了舅妈。”
“乖,舅妈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她摆手,“走了啊。”
两人齐齐离开,病房里终于恢复安静,白颂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手被周路牵住。
“我没事哥哥,就磕了一下。”白颂回牵过去,“你要是不想去上学,我跟爸爸说说就行了。”
“不用,我去。”
“不行,你去说他肯定会劝你的,他嘴可碎了,一叨叨能说一下午。”
周路摇头:“我说我去上学。”
他来的路上都要吓死了,上一次这么害怕还是听说父亲从崖上掉下去的时候,当时他从镇上向山里跑了两个小时回到家,浑身发软,冒汗,他以为是累的,却不想今天坐高铁回C市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不知道多庆幸白颂这次只是伤了头。
不过,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他恨不得天天捧手心里的宝儿,凭什么让别人欺负了!
“弄伤你的人,”周路眼睛看着白颂头上的绷带,后槽牙咬的死紧,“叫什么?”
白颂一脸懵逼:“啊?”
周路眼底猩红一片,“欺负你的人叫什么?有几个?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颂十脸懵逼:“没有人欺负我啊......”
总之这一天就是在白颂各种解释,周路各种不信中度过的。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今天,是周路手续齐全要去上学的日子。
白颂仰头看着哥哥,哥哥今天穿的是跟自己一样的校服,宽肩窄腰,身形挺拔,真像个模特一样。如果此时学校里要找人去拍宣传海报,说不定哥哥还真会入选。
“真的没人欺负你吗?”临去学校前,周路又问了一句。
白颂见他又提起这个,十分无奈:“我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不信,你去学校里看看就知道了!”
其实周路到现在已经有点信了,白颂这种性格很难被别人欺负,但他不看看不放心,毕竟白颂是真的不会打架。
还是那句话,万一呢?
他到现在已经完全不排斥上学这件事了,舅舅给他花的钱,他一笔一笔记下来,等到以后有能力了,五倍十倍的还给舅舅。
但舅舅的儿子他不会还,他要独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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