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犹豫一下,乖乖转身面朝阳台。
“等会儿不许跟着我。”
这不行,这肯定不行,一听就是要甩开他去办一些见不得妖的事!央酒拧眉,抿唇,目光坚定,男朋友是用来惯着的,但原则性问题……
“不同意的话,我还是不出去了。”
“好,不跟着!”
央酒迅速回答,半秒都不耽搁。
开门声终于响起,妖立马回头,却瞥见青年迅速下楼的背影。
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妖面色纠结,瞬移到阳台朝下望,只见宋疏一路小跑,拉开大门朝镇中心方向去了。
院子里被惊动的猫狗昂起脑袋,不明所以。
下午时分,本草堂大门敞开,热烈的阳光照进厅堂,苦涩的药味一同被激发出来,弥漫人的嗅觉。
听见门口有动静,宋季从里面探出一颗金毛脑袋。
他对着门口累得喘粗气的青年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做惊讶状:“真是稀奇呐。”
宋疏平缓了呼吸,朝他走去。
“稀奇什么?”
“你不稀奇,只有你一个有点稀奇。央酒呢,他不是一向寸步不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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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宋季弯眸调侃,直到青年脸颊飞红转身要走,这才回里室。
“进来吧,我在收拾东西。”
宋疏搓搓脸,热度消散走进去。
后面的茶室此刻被物品占满,铺得乱糟糟,主要是各式各样的酒,其次是烟,还有麻将扑克一类。
“这是在干什么?”
拿起一瓶酱香型理财产品,宋疏惊奇问:“你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成?”
宋季坐在中央一把太师椅,脚边两只大纸箱,摩搓着下巴正沉眸思索,抽空点点脑袋:“本来打算这样。”
“现在呢?”
金发男人撇嘴,终于痛苦地抱住脑袋:“……这些可都是我的命根子!怎么能扔,扔哪个都要了我的命!”
宋疏望望肉痛的他,又看了看对面满桌的酒,觉得这场面着实好笑,举起手机为他记录下这一历史时刻。
他忍笑上前,拍拍宋季的肩膀:“断舍离总是痛苦的,要不要我来帮你?”
宋季抬眸瞧他一眼。
“也行。”
他忽然转变态度,开始往纸箱里装酒,边说边道:“这些你全搬回家,以后你多多喊我去玩儿,嘿嘿,顺便喝顿酒就更好了,这肯定不算违约。哎呀哎呀,还有胖子也得送点去……”
听着他得意的谋划,宋疏好笑:“你答应他的?”
宋季搬酒的手顿了下。
他面色一黑,转头控诉:“你知道这个人吗?就那一会儿,喝酒抽烟这点小事他说了半个多小时。”
一共也就不到两个小时而已。
喝酒伤肝,吸烟伤肺,你要健健康康、开开心心、长命百岁。不开心就吃糖,想喝酒也吃糖,想哭……想哭也吃糖吧,甜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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