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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在血液循环作用下,推遍全身。
像是中了麻药,许奕眼中闪过瞬间的清明,他的裤子被人褪下,堆在地上,撑在镜上的手苍白无力,被人从后罩入掌心,十指交握,方宸冶探出猩红的舌尖,寸寸舔舐过伤处流出的血。
他是头猎豹,消耗着猎物的精力,然后趁其不备,一口咬断脖子。
方宸冶的样子陌生极了。
额上的湿汗滴在睫毛上,不堪重负般,许奕睫毛簌簌地颤,方宸冶严丝合缝地紧贴他的背,心脏有力的跳动似乎能穿透肌理,触上燥热皮肤。
雄壮强盛的气势罩在脑袋顶上,催情的药效早已把许奕变成了一滩软弱无力的水,外来的信息素侵占他每一个细胞,引起短暂战栗。
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许奕靠着方宸冶才勉强站立,他小腹下的阳物撞着镜上玻璃,微微凉,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胡乱地在镜上画着圈。
许奕的肩膀是好看的粉红色,还冒着热气儿似得,方宸冶没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占有欲十足的牙印。
单手捞起他瘫软的身体,膝盖强势嵌入许奕腿间,欲望早已按捺不住,急吼吼地冲向那双雪白肉臀中。
许奕紧张,下意识绷紧身体,却又该死地想要,他前面湿了,后面……
紫红色的巨物狠辣地蹭着臀缝,顶端重重碾过穴口,是刻骨铭心的折磨,方宸冶没进去,他顽劣地享受那小口留恋的吸吮,又不进去,只一下下在许奕臀间抽插,让他最隐秘的地方沾满自己铃口溢出的体液,沾染自己的味道,从外到内,属于自己!
许奕低吟着,额头撑着镜子,他想摸一摸自己饱胀、寂寞的性器,手腕却被方宸冶束到头顶。
每次的强烈撞击,就好像那玩意已经插入了体内,在身体里狂烈搅动。
龟头撮过囊袋,顶弄着肉柱,许奕的性器跟着动,大腿内侧的软肉火辣辣的烫,臀部紧紧贴着方宸冶的小腹,被撞到发麻。
闭着眼睛,热气轰得头昏,下巴被钳住,许奕颤颤睁眼,看到镜中方宸冶阴鸷的神色。
“你在想着谁!”
方宸冶近乎暴戾地往许奕后穴内挤进两指。
“唐默宁?”
许奕微不可查得抖了一下。
“还是你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姘夫?”
方宸冶的性器生生往他后穴里挤进了个头部,许奕豁然睁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提臀迎合,试图缓解肠道中难忍的瘙痒。
方宸冶强忍暴虐的血性,固执地想要个答案,“现在谁在操你!”
情潮如浪,快要把许奕逼哭了,他崩溃般低喊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是谁?”
“方——”
不温柔的吻狠狠堵住剩下所有的话,方宸冶下身一耸,将自己全送了进去,许奕立即摆着腰肢,内壁不自觉又吸又绞,他情动仰头,感受方宸冶的舌头撩过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牙关磕碰在一起,鼻尖交错,嘴唇在大力的碾压下红麻不已。
方宸冶压着许奕的脊背,手指向前摩挲到他胸前红色硬粒,掌心罩着那团肉,怎么揉都不得劲。
这具身体,没比抱过的任何一个Omega软,却令人难以割舍。
发情期的方宸冶,每个顶胯都只为将性器往更深更里送,他的占有欲爆发,对腺体格外执着,舔弄着许奕的腺体,看见那处结疤,又不管不顾下嘴,虎牙刺破肌肤,往内疯狂注入信息素。
“慢——慢点——不——重点——”许奕语无伦次,被顶得根本站不住,顺着镜子跪地,方宸冶顺势挤进他的腿间,这个后入姿势,让许奕逃无可逃。
他也不想逃,汗淋淋地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方宸冶看他光泽的脸庞尽被欲望笼罩,红着唇,抖碎的呻吟声声催得小腹热意更涨,他顺着许奕的发根吻到后颈,张口的声音低哑忍耐,“许奕……叫我名字……”
快感搅乱了许奕的理智,后穴酥麻,方宸冶太暴戾了,蛮横往里冲撞,痛爽兼俱,细小电流蹿遍全身,他昂首的肉柱顶着镜子,龟头凭空乱颤,“啊——唔——方宸冶!”
许奕眼底白一片、黑一片,他居然叫着方宸冶的名字就射了……
这下子,方宸冶顿住,性器挤在紧窒的肠道中,更是大上了几分,他搂着许奕的腰,挺身用龟头碾着热烫的内壁,缓缓向上磨,他刻意放慢了节奏,惹得许奕催促不止,“你动一动…别停…”
方宸冶吻了吻他的脸颊,在龟头撞上一块软肉时,他果断向后退,整根抽出,粉红的穴口“啵”地一声水响,肠道分泌的透明体液顺着腿根湿哒哒往下坠。
许奕茫然,身体再度空虚不已,他被方宸冶抱上了床。
“许奕,看清楚!”方宸冶忍到额头青筋暴起,他分开许奕的腿,在他腰部垫了软枕,“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说着,他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压而上,肠道被硬物挤开的感觉异常清晰,许奕死死揪着被单,泪眼婆娑中看见自己小腹
', ' ')('一点点被顶出形状。
整根没入,方宸冶下身耸动,两颗饱满的囊袋都像要挤入穴中一般,他抹开许奕额上湿发,掌心贴着身下人的胸膛,“我要进去了。”
生殖腔被蛮横顶开条狭窄的缝隙,身体顿时剧痛,许奕脸色煞白,胸膛起伏剧烈,“不行!方宸冶!不要!进不去的!”
“进得去!我要你!许奕!”方宸冶边说边浅浅在腔口抽送,“放松!”
Alpha的生殖腔太紧太干,软肉死死裹着龟头,舒爽的窒感差点让方宸冶缴械。
许奕的挣扎与抗拒,让男人恍然清明,他方宸冶是许奕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
腾然而起的兴奋在心脏鼓动,发情期的Alpha彻底红了眼,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癫狂的念头!
进去!然后彻底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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