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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晚是被吵醒的。
起先是自称自己是什么暖心陪睡小抱枕的小抱枕本人先一记飞踢把他给踹醒了。接着是那隻传闻有二十五公斤的大肥橘猫无情的踩踏。
何晚睁开了眼,南瓜的爪子就正好按在他脸上。
「放尊重点,儿子还打老子了。」,何晚推开了南瓜的肥腿:
「下去。」,他抓过了小抱枕床头的闹鐘看了一眼,这都下午了,好在昨天一阵浩劫以后他俩的老闆都给他们放了假。
殷早被骚动惊扰而起,只见何晚的脸正巧离得很近,殷早闭上了眼,准备迎接这样属于早晨的亲吻。
却没想何晚伸手就往他脸上掐。
「哎呀!你干嘛?!」
「我干嘛?」,何晚伸手揪住了他的腿,往上一拽,殷早的头便从床头转移到了床尾,何晚握着他的脚踝,往他腿上就是一口。
「啊!!」
「你睡觉就这么不老实,还敢当什么月租的陪睡抱枕?」,何晚挑起眉问道。
殷早也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前几次一起睡能安然无恙,一次是因为在外面,他认床所以还算老实,一次则是因为他被何晚弄得太累,所以才倒头就睡。
「不是不是嘛!郎君,你就是没有对我坏坏我才会不够累。」
这倒还成了何晚的错了。
「昨天晚上是谁拉着我聊过去的?说什么你高中是指尖陀螺社的,我一点也不在意。」,何晚无奈道。
「怎么可以不在意!?我那时候还代表社团跟别校的高手竞赛了!」,殷早激动地忆起了当年:
「那时候多风光,社团练习的时候大家的指尖都五彩繽纷,绚丽的要命。」
「都说我不在意了。」
「唉呦,怎么可以不在意?那可是我的辉煌年代欸。除了我,不然你还要在意什么?」,殷早踹了踹何晚的胸膛,何晚爬了起来,转眼就把他压到了身下:
「我现在坏坏还来得及吗?嗯?」
「死相,你就在意这个?」,殷早往他脸上拍了一掌,何晚挑起眉:
「不然?」
「我得先餵南瓜才可以,不然牠真会吃了我解馋的。」,殷早一本正经道,一面从何晚怀里鑽了出去。
何止南瓜想吃了你解馋?
何晚很无奈,昨天才走了鬼门关一遭,也没能睡好觉,然后被猫踩,前世妻子还不给碰又爱撩。
他爬了起身,思考着第一顿饭得吃什么才好。
却只见殷早急急忙忙倒完了饲料,便又跑了进来,他一看何晚离开了床便一脸疑惑:
「郎君你干嘛?饿了?」
「什么意思?」
「就是……」,殷早羞涩道:
「你到底想吃真正的食物还是我?」
何晚愣了愣:
「你吃错了什么东西?原本不是怎样也不愿意给碰的吗?」
「不是嘛……」,殷早嘟起嘴:
「郎君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抢走身体,魂飞魄散,我总觉得时间好不够,已经没时间在那里从朋友开始了!!」
「你在咒我死是吗?」,何晚都被他给气笑了:
「珍惜好光阴即时做爱是什么新观念还是新文化运动?」
唉,说那什么不像样的。
「夫君,及时行乐不好吗?光阴莫蹉跎。」
「你这逆向操作还挺管用,我饿了,想吃真正的食物。」
「誒!为什么啊?我不香不可口吗?」,殷早拉下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看上去就他妈又香又可口。
可不知道怎么的,何晚就是非常不爽,他怎样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抱他啊!
「不然你玩指尖陀螺给我看吧?」
……
继一起翻阅幼儿园毕册以后,又是观赏指尖陀螺秀。
实在很想知道这个家里究竟还会发生多少弔诡的不做爱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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