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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街道的警官接到了柳经的报案,他们的肖长官刚刚还在柳经的摊位吃东西,就是因为知道会有麻烦才离开的,虽然他觉得那个雌虫不像那种雌虫,就像自己好友白安源说的那样自己也没有见过很多的雌虫。
虽然是一只雌虫的失踪,但柳经连名字都不知道,警员们也只能表示自己会留意的,到了下班的时间,肖长官给自己好友聊着刚刚的八卦,白安源笑笑,他们说着雌虫的无情和堕落,焦急的柳经从他们身边跑过,看来还没有找到。
一只小小的雌虫他能跑多远呢!
空气中细微的味道,有着雌虫的味道,是雌虫求救的讯息,这时只有高级的雄虫才能察觉到的信息,这是高级基因里的附属,也是这样高级雄虫才更容易留有后代。
只有一丝丝的味道,在三虫的必经之路上,多走两步就消失了的味道,显然这是一个低级的雌虫,帮还是不帮,作为警官的肖免比另外两位更有善良一点,或者说他的职业让他可以免于被雌虫缠上身。
是刚刚在夜市的那个雌虫,一个低级的雌虫,一团糟的背景,意味着啊无数的麻烦,就连肖长官都望而却步了,他们相信着很快柳经或者那个泼皮就会将他带着吧!
陈学林蜷缩这身体躲藏在外接通风机器的下面,狭小的只能塞入幼虫的空间,陈学林也塞进去了,所以他蜷缩在一块了,他的头紧靠手臂,而双手合在一起,用双腿夹紧着,身体明显的抽动,不经意的抽动,让三虫看到了,陈学林手中的医药盒子。
陈学林没有注射药物,瘾犯了。原因不明。
天空淅淅沥沥的开始飘雨。
白安源在学校的教学视频上见过各种犯瘾的虫,大多数是雄虫,陈学林比教材里的虫安静很多。
“很快那两虫就会找到他的。”其中一虫的话,催促着另外两虫离开。
因为下雨了,本就少虫的地方,更是没有虫了,雨水打在陈学林的身上,陈学林不觉得寒冷,反而意识无比的清醒。
“你好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证件。”白安源又跑回来了,身上还带着镇定剂,他想知道“梦境”是可以戒掉的吗?治疗药物依赖性需要经历那些。
雨水浇湿了身体,陈学林看了眼证件,雨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白色衬衫和看不见模样的脸。
“林林”。这是我的名字。陈学林虚弱的张嘴发音。
“……林林,能出来吗?”
听到熟悉的呼唤,陈学林有些恍了神,仿佛看到了男友的呼唤,陈学林大学的时候总是没有原因的晕倒,流鼻血,偶尔抽搐,医院每年都去,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林林,把试剂给我好不好,我帮你。”
陈学林将盒子抓紧。
“林林,我知道你不想注射,我给你注射一点点,后面我们换镇静剂,不然我们出来不了的。”
听到熟悉的名词,陈学林这才松手了,打镇定剂会疼的,所以每次男友都会让自己放松,这次没有男友熟悉的耳语,陈学林也缓慢的放松了。
白安源为其注射了半管“梦境”,外加一管的镇定剂,这才让陈学林稳定了下来,放松下来的陈学林很快就被白安源拖了出来。
那么小的地方,白安源不知道陈学林是怎么在没有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塞进去的,抱上陈学林的时候,白安源就明白了,这个雌虫太瘦了,都没什么重量,身体还发热了。
天空还在下雨,白安源用自己的外套裹上陈学林,用抱幼虫的方式抱着陈学林,他太轻了,而且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镇静剂的功效不会很久,陈学林开始发出“哼哼唧唧”难受的声音。白安源轻轻的拍着陈学林的背,无比柔情的说着“林林,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了。”
雨里的柔情,他俩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侣一样,所以到了白安源房间的陈学林乖得不像话,他就是这样,十分的痛苦,掩盖成三分,故意夸张的演成六分的样子。
意识模糊的陈学林说了胡话,唯有一句“天河,你在那里。”无比清楚。陈学林终究还是挺过来了。
熟悉的白色环境,让陈学林以为是回到了人类社会,打开房门,才发现外面不是医院而是别墅,知道自己这次又一次被好心的虫救助了。
“醒了,就把药吃了,昨天你有些发烧。”
“一会儿,我还要去上班,冰箱里有些水果什么的,你将就一下,晚点给你带吃的。”
“我只会负责你戒掉药物的吃……穿,多余的没有,你也不要妄想我做多余的事情,有任何的反应都要如实的告知我,相信你也想戒掉‘梦境’。”
只是能戒掉“梦境”,就能让陈学林高兴了。
显然,白安源只是把陈学林当作了研究对象。所以,门被上锁了,白安源会因为兴趣研究陈学林的戒瘾的反应,却没有心思处理他那一堆的麻烦事儿,单反有什么风头,白安源能立马将这个雌虫丢出去。
这些对于陈学林不难,他也很善于给自己找事情做,给自己找事情做比躺在床上
', ' ')('轻松很多。
冰箱里只有简单的水果和蛋类,陈学林也能做出漂亮的食物,然后他把乱糟糟的地方都整理好,在没有多余杂草的花园里,陈学林找到了长在角落的野花,摘了一朵,用小号的碟盘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客厅里干净了,他的暂住的房间里,因为有了一朵小花,也有了生机。
说晚上回来的白安源绝对是晚上回来,等和朋友们消遣完了才想起家里还有个雌虫,才想起该买点吃的回去,别给饿死了。
回到自己家的白安源,看着被整理好的房间,还以为家里被雌虫偷走了,见自己的房间没有被打开,才去了客房,客房里陈学林已经睡了,桌子上点缀着一朵小白花,一点点的小白花,歪着头靠在瓷器上。
“林林,吃饭了。”
“你吃吧,我吃过了。”
白安源拿走了吃的,顺便弹了一下那朵小白花,小白花摇了摇身骨依在了另一边。
第二天,白安源起来的时候,陈学林早已经起来,对着冰箱发懵,陈学林对于这个世界的甜食心有余悸,不吃吧,没有其他的吃的了,吃吧!吃不下。
“那个算是给你赔礼,昨天我忘了,后面我不会忘。”
“那个,我不太吃甜食。”
会有雌虫不爱甜食?
“一会儿,我让虫送餐过来你要什么可以说。”
陈学林要了一堆食材,白安源短暂的惊讶,想起雌虫本来就在夜市做过,会做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除了对烹饪有点兴趣的雌虫,下厨房对于雌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意识到陈学林的不一样后,白安源让陈学林将自己每天吃了什么都要详细的记录下来,以及身体情况和感受,白安源说话的时候还是说的“林林”,等白安源说完后,陈学林才回话到,“白先生,可以叫我陈学林。”
多余的话不用说,“林林”这个称呼明显是为亲近的虫准备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以后叫我白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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