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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经不问陈学林的过往,比起在摊位上陈学林的一句话不说,在家里偶尔柳经还能喝陈学林说上两句话。
陈学林说话声音很柔和,总是淡淡的,柳经习惯了和雄虫顾客们的大声说话,面对陈学林,也总会耐着性子听。
柳经觉得陈学林有种让虫安定下来的神奇能力,偶尔不经想着日子就这么过着也不错,可能陈学林不能生育吧!可能是从某个位高权重的雄虫身边跑了的雌虫。
现在挺好的。
陈学林会帮着洗碗,收拾桌子,整理食物,打包食物。多了一个虫,柳经这里的顾客也就更多了,有时候遇到附近虫小聚,陈学林还要会柳经住处去拿食物才行。
“过两天,我可能需要在房间里休息下。”
“是生病了,还是太累了。”
陈学林摇了摇头,柳经停下自己手里的活儿,想要再问问,还是没有问出口。
等陈学林休息的时候再问吧!这两天陈学林看上去憔悴了些许多。
自己应该关心下这个柔弱的雌虫。
柳经做事儿有些心不在焉,出门的时候,陈学林脸上还有些难受。
摊位上,老顾客们调侃着柳经两句,今天的人也是有附近的雄虫来这里小聚,好在现在虫也不多了,柳经打了一声招呼,火急火燎的回去了,打开门,陈学林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柳经过去想要看个究竟,被躲开了。
柳经想着一会儿回来了再说,反正现在陈学林也不理自己,说不定一会儿回来时就好了。他火急火燎的离开了,他想着今天做完这一笔快速的收摊。
听到关门的声音,陈学林才重新放松了自己,这是第三次了,这一次他比之前都要做得好,他没有发疯,没有乱撞,他想说不定那天自己真的能走出来呢!
门再次打开了,以为是柳经,听到得却是其他熟悉得声音,让陈学林头皮发麻得声音,麦登来了,身体上的不适比不上心理上的。而麦登说什么,陈学林没有听清楚,陈学林看着他手上的钥匙。
“钥匙你怎么有。”陈学林一如既往忧愁的眼神中,有了些别的东西,坚硬刺尖儿,如同幼兽肉嫩的爪子,除了挠的心痒,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麦登肏过陈学林不知道多少次了,本以为自己对其没有一丝想法了,现在又有了些了。
“你的穷老板忘了的,”麦登脸上有着恶心的邪笑,“你说是不是他看到我了,故意给我留门的呢!”
陈学林不再理会麦登,夺过对方手里的钥匙,穿上鞋子颤颤巍巍的往外面走。
他想自己应该离开了,柳经是个普通的好虫,麦登在旁边的恶语,身体的不适让陈学林没走几步就摔在了地上,手臂、膝盖上有了明显的血痕,黑夜中没有其他的虫了,麦登居高临下的羞辱着陈学林,裤兜里有着试剂的盒子。
陈学林起来不了,因为恶意,麦登将雌虫扶了起来,陈学林的想法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想要去那个穷老板的身边,那个矮个雄虫,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要折碎这个垃圾雌虫的奢望。
一如当年的自己一样。
麦登扶着陈学林的身体,手撩起衣服,摸索着白嫩的腰身,过分亲昵的举动,十分轻浮,陈学林的皮肤露出了不少,夜晚的灯光,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更白皙细嫩,旁边的顾客窃窃私语。
柳经看到了陈学林,一股脑的想法不断的向外面冒,他本该走过去的,陈学林已经来到了柳经的面前,“钥匙放好。”
他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串的疑问被麦登的话打断,“你的新‘大款’可付不起你的药钱呀!”麦登的手打在陈学林的脸上,“穷酸到我都不忍心问他要钱了。”
“你要多少钱?”
麦登的脸上凶狠无比了,“你给不起的钱,”他的眼神看到一个隐秘的巷子,“不过,也不是不行,一次一万,宝贝,你之前在我那里的钱算上,你得被上十几次就够了。”
周围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陈学林的衣服被撩起了一部分,腰间有些许的红色纹理,是注射后的痕迹,手臂上也有,麦登还将“梦境鎏金”拿了出来。
陈学林强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离开了,在走出百米后,被麦登拖进了巷子里,这不是一个死巷子,前后都会有虫经过,麦登不在意,一会儿就会有虫来,陈学林蜷缩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窃窃私语中,有虫像是想验证什么一样,走入了一片黑暗的巷子。有了第一个就会有好几个。一万一次不是特别贵的价格,但是低级雌虫是配不上的,可这些雄虫们被刚刚那一小节的嫩肉吸引了。
柳经还在发呆,顾客中一桌穿着不俗的雄虫,摇了摇头离开了,其中一个雄虫说道:“他看起来一点不像那样的雌虫。”
“你见过很多雌虫吗?”
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远了。
柳经不知道想什么,他一动不动,摊位上的顾客都没有了,也不管新来的顾客。窃窃私语一直没断,为了一个被肏烂的雌虫值不
', ' ')('值得是外虫讨论的话题。
柳经过去了,陈学林被虫掐着腰身冲撞着,圆润的臀肉被抓得变形,嘴里还有着另一虫的性器,他如同一个死物一般,没有意识。虫们看到了柳经自觉的让出了位置,他们在围观。陈学林跌在了地上,全身上下都是被雄虫留下的痕迹。
“这里是五万。”
麦登将两支试剂给他,“老板这么大方,给你个福利吧!亲手给他注射,你也可以一边肏,一边注射。”
柳经没有接。
麦登踢了陈学林一下,侧腰立起,腰身已经被掐出了很多的手印,麦登很嫌弃的说着,“你的大款嫌弃你,还是得我给你注射。”
粉色的液体进入身体后,陈学林意识才回拢,这是第一针。
他需要三针,这是麦登的想法,他把另一针给了柳经,第三针他要买个好价钱。
见柳经一动没动,麦登将陈学林摆好了姿势,他的头很低,内穴还涓涓流着津液,被凌虐过的臀部是在最显眼的位置。
“不叫上两句给你的大顾客吗?”麦登的手拍在臀肉上,激起“肉浪”。
窃窃私语和周围雄虫的呼吸都消失了一般,刚刚的雌虫一个音节都没吐露,雄虫们期待着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陈学林一言不发。
“你放开他。”
麦登放了手,“你不做的话,我们最多等你半个小时。”
窃窃私语成了清晰可见的怂恿,滑落在地上的陈学林还有些呆滞,和多虫的运动,唯一一点的脸面大概就是没有被完全脱下的衣服,他缓了好久才将胸以上的衣服拉扯下来,裤子已然在墙角,好在还不算是太远的位置。
“还想着穿裤子呢!屁眼都成花了。”
他虫的话刺激得陈学林掉落了自己抓着得裤子,他再一次捡起。和着雄虫们得嬉笑声,混合着满是津液得裤子穿在了自己得身上。
柳经伸来手,陈学林避开了,就如同陈学林来到柳经摊位前,看起来的柳经行为一样,他在回避。
好不容易勉强站立起来,陈学林伸手,“给我。”
自然说的是试剂,他看着柳经一番挣扎之后将东西抵到了自己的手上。有了第一试剂的安抚,陈学林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他很想抛弃这个“东西”,他做不到,他还记得自己为了第三只试剂差点就做的行为,如果没有第二支试剂,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比狗都还听话。
白皙的手臂在空中愤力一抛,那是黑市三万价格的顶级试剂呀!雄虫们离开了,因为他们都肏过了。柳经还在哪里,麦登也还在,陈学林靠着墙壁。
麦登给陈学林的一巴掌被柳经拦了下来,陈学林让麦登将钱还给柳经,最后两雄虫打起来了,本该在墙角的陈学林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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