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同桌看多了青春疼痛文学,一出口就酸了吧唧,让我不知所云。
不过她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一个故事。小男孩问大胡子爷爷,爷爷,你晚上睡觉是把胡子放在被子外还是被子里呢,大胡子爷爷本想明天给小男孩答复,结果当天晚上被这个问题困扰得睡不着了。
我也被我同桌的问题给困扰得辗转反侧,连摸逼都没感觉。
我起夜上厕所,我哥房间的灯依旧亮着。这都快五点了,看样子他应该打算通宵。
他这学期要参加几个重要的竞赛,听瑶妹儿说,只要拿到奖,就拿到了保送资格。有保送资格就相当于双脚迈进名校大门了。
啧啧,我哥天天这么拼,活该他成绩好。
我应该是没睡醒,犯癔症,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我哥的房门。
我晃晃悠悠到我哥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鬼哭狼嚎道,哥,呜呜呜,你以后有大出息了一定要忘记你妹妹…咱俩以后好死不相往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还真挤出几滴眼泪,全抹在了我哥后颈上。
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个神经病,大变态。
这么温情无限,感人肺腑的时刻,我竟然觉得我哥身上的味道…怎么说,不是普通的那种好闻,和催情剂一样,让我不想松手,让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
我他妈发春发到我哥身上了。
实不相瞒,我想和我哥搞一搞。
啊啊啊,我想让我哥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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