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容还握着画笔,俊俏的脸庞不比以往二十三岁初来哥本哈根那样乾净俐落。本来短又整齐的后发早已长到能勾到耳后的程度,鬍渣长了也懒得剃,整个人颓废到眼神都有些涣散。 ? 他失去了曙光,并得到了一朵满是疮痍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