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能说明,都是手残。”
叶出云说话一向毒,叶浔捧着杯子,想着这种刚出炉的热茶泼在她脸上,是不是能毁掉她这副傲慢的嘴脸。如果不能毁掉,说不定还会被毒打一顿,然后被切掉后半辈的性福人生。不过也只是想想,他还真不敢试,毕竟上一个欺负叶出云的庶支弟子,早就被分了骨,喂了狼。到现在族人都还以为那弟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若是能救景润,你还睡他吗?”叶浔有些好奇。
叶出云拿着杯子的手微顿,思考了许久才说道:“看情况吧,能睡自然是要睡的。”
“不如你去螭龙山之前,去把他睡了吧。”叶浔忽然有了提议,低声与她说,“到时候就算你横死螭龙山,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愿。”
“滚!”叶出云懒得看他,托腮从桌子下抽了一本书,放在桌上随手翻着,“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
“哎,对了!险些忘记跟你说了。”叶浔放下杯子,回头看了一眼守在外室的知杏,与她说道,“知杏,你去守着院子,别让人靠近!”
知杏提着裙摆嗒嗒地跑到门口,掩上了门扉,叶浔从胸前取出几张纸,递给了叶出云。
“这是上个月寄来的一批求药单子,其中有夜洲长乐王所求的解莲香。”
叶出云伸手接过,思索着夜洲长乐王是谁,但脑子里一时间对不上号,看着“解莲香”几个字,托腮将纸丢在一边:“长乐王是谁?”
“许宴陵啊!”叶浔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出云,“夜洲是九洲之一,长乐王许宴陵是夜洲之主。”
“夜洲我知道,就是鬼蜮嘛!”叶出云将纸丢到铜炉里,很快纸张便被点燃,屋内飘散袅袅墨香,她耷拉着眼皮道,“他求解莲香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救心爱的女人。”叶浔讲起这事不禁唏嘘,“我也只是听说,许宴陵这人清隽华贵,不倨不傲,长相亦是萧萧肃肃,风姿特秀。如今不过二十有叁,已是集权利地位和天下财富于一身,最难得的是这人还是痴情种,据说喜欢他幼时救了他的一个婢女,自夺权成为鬼蜮之主后,便将婢女养在自己日后会住正妃的殿内,只可惜这婢女早年护他伤了根基,如今一直缠绵病榻,所以他才四处求药,希望能求一颗解莲香。”
“不救!”叶出云挥了挥手,眼皮都没抬,“炼制解莲香费时费力,炼药十炉难出一颗上品,我对许宴陵无所求,他也不值得我非着心力。”
题外话:云大后面会真香的!写这种没人性的女主简直太爽了,没下限,没叁观,做事又阴又狠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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