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从家里炖了几日汤,见许念初脸色好些了,并执意不许洛承裕再拿,洛承裕才罢休。
“这几日,老太傅可好些”
“好多了,已经能吃着软糯的食物。”
“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一日,放了学的许念初对洛承裕说,“今晚有空吗?一起去吃春风楼的狮子头吧。”
“好啊,有空有空。”下了课让和善回去传话,就随许念初出了学堂。凛冬也在,看见洛承裕和许念初打了打响鼻。
“还要骑马吗?”看到许念初有些犹豫,又补到“骑两匹,你骑凛冬,我骑和乐大哥的,我牵着你。”
扶着许念初上了凛冬,像是真有缘分,凛冬一点不闹,洛承裕赞赏的摸了摸它,凛冬开心的蹭了蹭。上了和乐的马,扭头说“百合姑娘,麻烦你带上和乐大哥。”
“放心,世子爷。”
说完洛承裕一夹马肚,另一手拉着凛冬的缰绳,两匹马慢慢走了起来。“我不在马上,我怕摔到你,咱们慢点吧。”“嗯,好。”
到了春风楼,门口的小厮远远认出了这是那天进天字号的贵人,赶忙回去叫掌柜。掌柜急忙跑出来,引着二人进了天字号。
酒菜上毕,屏退了下人。屋里只剩二人,“来,尝尝你想吃的狮子头。”洛承裕先说到。
“承裕,我可能要走了。”
洛承裕放下筷子,像是聋了般,“你说什么?”
“给爷爷治病的医仙爷爷,觉得我有天资,要收我为关门弟子,他救了爷爷,我无法拒绝。所以我要跟他回医仙山学医。”
洛承裕端起酒杯饮尽,倒满,饮尽,再倒满,再饮尽。“去多久?”
“可能需要三四年。”学医哪有那么简单。
洛承裕又连喝两杯。没吃饭就激烈饮酒,让他有些头晕,再准备喝的时候,许念初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会醉的。”
洛承裕抓住她的手问到“念初,你可喜欢我?我喜欢你喜欢的发疯。”
“你可真是个呆子,我不喜欢你,我为何与你坐在这吃饭。”
“那我明日便让我母妃去许府。”
“承裕,这个时候不合适,爷爷刚病重痊愈,这对我们也是个考验不是吗?如果我走的这几年,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们都还有退路。承裕,喜欢你的人很多,比我优秀的也很多。我不想让你…”
话未说完,洛承裕就吻了上来,带着酒气和熟悉的香料味。两个人都愣住了,洛承裕急忙退开,“我我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只会喜欢你一个,我会等你,不让母妃去许府也不是因为我想有退路,而是你说的,老太傅刚病重痊愈。赶紧吃菜,要凉了。”
许念初莞尔,“好,我吃菜,我会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那你何时走?”
“应是快了。”
“好,那你定了日子可要与我说。”
“我会的。”
吃了饭,洛承裕还是让许念初骑了凛冬。将她送回许府。
“承裕,那我进去了。”
“好,记得定了日子告诉我。”
“一定。”
洛承裕失落的回了王府,进了府就向白静娴的中院走去。到了殿门前,侍女推门,洛承裕走了进去。“母妃。”“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了,平时都不见你来,说罢,有什么事。”
洛承裕大咧咧的坐在白静娴对面,等华歌端了茶上来,对华歌说了句,“华歌姨,帮我寻些吃食来。”华歌自是知道这是母子二人有话要说,告退的时候也带走了侍女。
“说吧,你又有什么坏心思。”
“母妃,许念初要走了。”
“走,她去哪里?”
“医仙救了她爷爷,她要随医仙去学医。”
“这是好事,医仙极少收徒,得他衣钵终生受用。”
“可她要去好几年。”
“她是自己报恩又可学本事。直接把你心里所想告诉娘。”
“母妃,我如果想娶她?”
“你可想好了?她可喜欢你?”
“喜欢,我亲她她没拒绝。”
“洛承裕你怎可亲人家。胡闹。”
“我听她要走就乱了思绪。我。”
“下回不可如此唐突人家,那你和母妃说这些是想让母妃帮你做什么?”
“我与她说想让你上门,可她说老太傅刚刚痊愈,此时不合适。还说她若走个几年,怕我喜欢上别的女子。与她不说定亲事,便可反悔。我又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意,特来问问母妃。”
“这倒是个有心的丫头,而且你对婚事懂什么,哪有母妃直接去上门的,你要是真有那个意思也得请了媒。你可认准了?”
“是,孩儿只想娶她。”
“你是女子,没有钦慕的男子?”
洛承裕摇了摇头,“我仰慕太子哥哥,欣赏他的才气,喜欢杜麒辉他们的仗义,但从有过对许念初这般感情。这种想与她日日相见,永不分离的感情。”
“那母妃知道了。这事还需与你父王说一声。不说媒,又想让许丫头懂了你的心,只能让你父王去和许太傅说。但你可想好了,这不是儿戏,许太傅若点头,就会拒绝其他人说亲,你若变心,伤的不只许念初的心,还有许家一家人的心。以及你父亲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