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昭仪弱柳扶风的背影带着轻咳声从庵堂离去,长平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断裂,泄力似的瘫倒在地上,不知不觉眼泪都流了下来。
徽墨心疼极了,手忙脚乱去哄:“哭什么,咱们这不是安然无恙么,别哭别哭,我心都要疼死了。”
他伸手去擦她的泪,柔声道:“你都怕成这样了,为什么刚才还要替我挡?你是不是傻啊。”
萧长平柳眉一下竖了起来,一拳头打过去:“你竟然说本公主傻?好啊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以下犯上冒犯当朝公主,本公主赐你死罪!”
徽墨乐呵呵受了那一下拳头,继续不怕死地压低声音试探道:“那小侍卫斗胆请问公主,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句话像狗尾巴草一样搔在了萧长平的心尖上,让她自雪颈到脸蛋轰一下炸开,红成了石榴:“我我我……要你管!本公主乐意!本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再敢问,我打死你!”
一记又一记粉拳雨点一样砸在徽墨身上,徽墨浑身酥酥麻麻的美得不行,只觉得现下死了也是值的,他嘿嘿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发誓绝对不再问了,公主殿下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