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她吗?天哪,真是她!她没死!来人,快过来!”
宁姝再醒过来是在马车上,喂药的人很是不温柔,一碗参汤一半洒在她的衣领里,一半灌进她喉咙里,下巴被捏得生疼。
她皱了下眉就对上萧长平那双瞪得兔子似的眼睛。
“徽墨快看!她醒了!真的醒了!你配的药可真灵!宁姝,你可算醒过来了,刚刚我差点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咦?你怎么皱着眉头,可是哪里很不舒服?”
对于这位单纯又野蛮的小公主,宁姝苦笑:“你把我胳膊掐疼了,那里又伤……”
萧长平脸一红,忙松手:“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口,是六哥伤的你吗?还有,你怎么没死呢?我那天特意进宫看着跟你长得一样的尸体被抬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宁姝不知该如何说起:“事情有些复杂,一言难尽。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会从这里出来?”
说话的是徽墨,见到宁姝他眼睛通红,喜极而泣:“是连翘失踪前给我们传的信,让我们在六皇子府邸附近等着,说可能会等到一个人,具体等谁,等到什么时候也没说。我们很是困惑,但想着反正事已至此,不如死马当活马医,等等看吧,没想到竟然等到了你。真是,太好了!这下世子爷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