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群愚昧之人,徽墨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你们简直……”
九思拉住他,低声道:“夏虫不可语冰,数百年的思想根深蒂固,岂是三言两语能够敲醒的,继续听下去再说。”
徽墨只得怒其不争地闭上嘴,蹲到旁边生闷气。
夏侯轻道:“我这侍卫年轻气盛,不懂什么,冒犯了各位,诸位不要放在心上,老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镇长继续道:“第二个问题,每年死三个人,算起来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今年的诸位已经亲眼目睹,我便不再赘述。去年死去的是三个同诸位一样到我们这里暂歇的外乡人,是做皮货生意的,我们这里虽禁止与外姓通婚,但吃食衣裳用具这些物品还是需要这些人来镇子里同我们交换的。算起来,那几个皮货商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个把月就要来一次的,每一次都来两三天,之前都没出事,不知怎的就在去年出了事,死得跟赖头四几个一样蹊跷,县城里也来过捕快查案,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所以咱们这儿才传开是玄女娘娘发怒了。”
宁姝追问道:“第一,年呢?”
镇长沉默了片刻,才道:“死的是我的儿子,以及我的孙子孙女。”
宁姝惊愕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