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面少女兔子一样纯白无垢的眼神,拓跋旱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忽然笑了起来:“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什么都记不得了。哈哈哈,我的好侄女,我来告诉你,我是你的好叔伯,你父亲多年的挚友,从小叔伯我最疼的就是你了!快同叔伯好生亲近接近!反正青楼里做过的,伺候谁不是伺候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面对朝自己伸过来的魔爪,宁姝连鞋子也顾不得穿,逃也似的朝着大门奔过去,随手洒下一把东西。
拓跋旱拔腿就追,一双铁掌就要捏住她时,脚下踩中几粒珠子险些摔倒,他踉跄了一下邪性更起,朝着宁姝追了过去。
宁姝在廊道里拼了命地逃跑,嘶声尖叫,朝着守卫最多的地方奔了过去。如果她所料不错,这里应当就是那位和亲公主的居所!
果不其然,门开了。
一道红色宫装端庄秀丽的身影不悦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副使,何事如此喧哗?”
宁姝立刻哭泣着朝着公主扑了过去,被她身边的陪嫁宫女拦住:“哪里来的丫头,如此不知礼数?仔细惊着了公主凤驾!”
宁姝戚惶地抬起了头,脸上的白布早在奔跑中松开一半,露出半张清晰的脸庞来。萧长悦在看清那半张脸时,瞳孔一缩惊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