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叫唤出声,被人啪啪点了哑穴。子归双手抱剑柳眉倒竖,嫌恶地从他们身后走出:“闭嘴,吵死了。”
歙砚一见她,第一反应是缩脖子,第二反应又赶紧昂首挺胸,用“呜呜呜呜”的质疑声来反抗她为什么这样对他。
子归冷若冰霜道:“一个大男人整天叽叽歪歪,如此矫情,不如当个女人。”说完后她想了想,又改了主意,“还是算了,你若是个女人,如此叽歪怕是一辈子嫁不出去,只能去庙里当个尼姑,做了尼姑也只能打搅佛门清净,还是不去造孽的好。”
歙砚被气得双眼翻白,差点厥过去,半晌才想起来他双手未受制,于是啪啪给自己解了穴,怒笑着逼近到子归面前,俯视她道:“哈!竟然敢质疑我不像个男人,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睡的人是谁!”
一番惊人之言登时让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下巴差点掉下来。
子归一张雪白的俏脸刹那间由白转红,由红转黑变了几变,右手一挥抽剑而出朝歙砚挥过去:“闭嘴,你要死!!!”
歙砚见状立刻撒丫子飞奔,抱头鼠窜:“我忘了我答应你那天晚上的事不会说出来的,对不起!!!不过这也是你逼我的,你快把剑放下,我阿母叫我不能打女人!!!”
“不用把我当女人,我们一决生死!”
“你啷个不是女人嘛,你明明身上软软的,头发上还有香味……啊啊啊,我闭嘴我闭嘴,那剑好锋利的,不要随便砍啊!!!”
一阵鸡飞狗跳里间或还有徽墨悲惨的控诉:“歙砚,我们明明约好的,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我们兄弟俩都不娶亲一起吃到老玩到老的,你怎么半路食言了?你这个骗子,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