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牢里出来,宁姝的表情异常凝重,像是遇到了更大的难题。她之前安排单独去提审白素素的邱寺丞也出来了。
宁姝道:“那白素素如何说的?”
“她改口供了,”邱寺丞道,“之前谈少卿向她允诺,绝不会牵连到她,没想到谈少卿现下自身难保,白素素失了靠山也就什么都招了。据她所说,她做的这些事全是谈少卿威胁她的,人也是谈少卿亲手杀的,她至多算从犯。”
“多谢先生,先生辛苦了。”将邱寺丞送走,宁姝眼中闪过幽微光芒,命人将连翘从牢中提出“审问”。
连翘眨眨眼,认真道:“小姐,我听你吩咐混进她们之中后,我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时时刻刻黏着白素素,我敢用我这双眼睛保证:自她下狱后,谈少卿一次都没单独来见过她,绝对没有。”
“那这两天内,有未有人提审过白素素,或者旁人给她递过什么东西,你观察到没有?”
连翘脑袋遥得像拨浪鼓:“也没有的,这两天里面风平浪静,就连差役送饭菜来,都是我第一个冲过去悄悄检查了,然后再分给其他人的,真的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宁姝眼眸中流淌过绵长的思绪。难道,白素素这一次说的是真的?凶手,真的是谈思危无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