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扒开他的衣服望了望伤口,见布条上并未渗出血来,才安心呼出一口气。
下一瞬察觉到他脸上讶然的表情,她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手足无措。之前他一直昏迷,为了检查他的伤势,她隔一会儿扒他衣服看一下,扒着扒着都扒成了习惯,一时都忘了他已经醒过来。
脸热得快冒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的宁姝,此刻呆若木鸡。
太不矜持了。
不,岂止是不矜持,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简直像个女流氓……宁姝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昏过去当个缩头乌龟,也好过现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夏侯轻,面对现在的场景。
好在夏侯轻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刚醒来时,感受到每一寸的贴紧是真的,刚才不经意间指尖触到的温软滑腻,以及此时此刻盈怀的柔若无骨都是真的。
胸口热意不可抑止地翻涌起来,令他喉咙微滚,玉色的脸上浮出一层淡淡的薄晕,若非光线暗淡,再加上宁姝自己溃不成军,怕是已被她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