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砚:“最可恨的是,有些药她咽不下去就流到了脖子里,那老子就要帮她擦一擦嘛,然后就拉开她衣领,她睁开眼睛就给了老子一巴掌!啊啊啊,气死老子了,哪有那么不讲道理的女人,她长得漂亮她就厉害哦,老子才不稀罕看她哩。你说是不是?”
徽墨冷冷地看着他,半晌后举起剑挥过去:“……我杀了你。”
后院里一阵鸡飞狗跳,宁姝无语地看了一会儿,回头往往四平八稳,仍在安心品茶的夏侯轻,内心再度对世子殿下捡孩子以及养孩子的方式表示了巨大的质疑。
宁姝斟酌了半天,才小声道:“殿下就不怕他们闹出格?”
夏侯轻十分随意:“在王府中就时常如此,放心,不会出人命。”
原来要求只是不出人命这么低?宁姝嘴角抽搐道:“殿下栽培孩子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我的确不大会教养孩子,大多时候任由他们随天性生长,只需保持纯良秉性。你这样一说,确实是我稍纵了些。”夏侯轻支在额侧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不过无妨,一个家里有一人会教孩子即可,你说是不是?”
他薄唇轻启,语气分明平淡如常,却无形之中撩拨得宁姝双腿发软,整颗春心都要荡漾起来。她忙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呵呵,应该是的吧……”
夏侯轻嘴角上扬起一道幽微的弧度:“是便好。”
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不知是那茶太润还是怎的,一滴茶水沾在他的唇珠上,闪着幽微的光。宁姝目光也被黏在上头,六根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