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小心些为好,一则若是被人怀疑那事情与你有关,平白惹出事端,那可是说都说不清的事;二则……”那侍卫别过头去,故作玩笑道,“二则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总是围着我这个废物转,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若因此影响了你的良缘,我这个做兄长的可要愧疚一辈子了。”
手中的粗瓷调羹啪嗒掉回汤碗里,榴锦腾地起身咬唇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早就说过,我此生非你不嫁的。更何况那天晚上四小姐首先要罚的是我,是你替我受过,你的伤是为我而受,身体是因我而残,难道你要我做那薄情寡义的卑劣女子吗?”
眼里涌上一层水光,那侍卫用力锤了下床板,眼圈发红道:“这世上好男子多得很,你干嘛就死吊着我这个废物不放!你明知道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只会拖累你,又怎么能给你幸福呢……”
榴锦脸上也慢慢爬上两行泪,她颤声道:“我不管什么良缘,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缘。莫说你废了,残了,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这辈子只做你的新娘。若你今天就死了,那我就是你的未亡人,一辈子守着你的坟过了。所以,你别想推开我。”
“你这又是何必呢……”
屋内两个苦命鸳鸯抱头痛哭,屋外藏在树上的宁姝看得心也揪疼起来,为之唏嘘,将徽墨之前调配的伤药悄悄搁在窗台上,宁姝跟子归悄无声息地离开。
从刚才听到的话分析,榴锦至今以为齐握瑜今日下场是狼妖复仇,这样看来并不是她动的手。而彩月与慧玉家孩童被拐的年份,同冯三作恶的时间对不上。案子,再度陷入了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