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小马绿了脸。
“你呀,阿三,秦皓,你们三个真像阿六的后宫。”
小马一巴掌扇玉观音屁股上,“满嘴放屁!你的中文谁教的?!你他妈是老子的后宫还差不多!”
玉观音嘤咛一声翻过来搂住了小马的腰,“陛下,那你要好好宠幸人家。”
小马把她翻回去狠啪了一通屁股,如她所愿好好宠幸了她。玉观音大汗淋漓地咬着枕头喘息——小马不准她叫出声,怕外头巡逻的船员听见。
在她身上小马从来不怜香惜玉,仿佛要撞碎她似的摇胯狠干蛮干,掐揉着她仿佛大白面团一般的两颗胸球。白色与麦色的躯体拥挤着交缠在狭窄的床上,汗水摇晃着滴落,浸湿单薄的床褥。小马浑身肌肉隆起,赤红的面上,那道旧伤疤愈发显得狰狞,“这次的事完了,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嗯……”
“你要留在泰国?”
“嗯……不可能啦……他们才不高兴我在呢……”
小马狠狠朝里一顶,逼得她惊喘一声,蛮横地道,“没有地方去,就滚回香港来,马爷养你!”
玉观音脸埋在枕头里,突然哆嗦了一下,砧板上的鱼一般摇头摆尾地发起抖来,小马知道她这是快要到了,于是动作更加凶狠迅猛地“剖”起鱼来,扬起马家刀在这尾活鱼的体内一通狂搅,右手捞起她那根“多余”的器官,粗暴地搓撸把玩。玉观音被搅成一滩鱼浆,挂在刀上随着他的动作而激烈晃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爽得几乎神智全无了。
……
几日后的黄昏时分,货船抵达曼谷港。金弥勒的三儿子“文殊”带了一队人马早已等候在此,对夏六一一行人作了一番搜身检查,然后请上了一辆大厢商务车。
文殊跟玉观音一样,幼年时被金弥勒注射过一种实验性的变性药物,玉观音的“培育”相对成功,长出一对颇为傲人的双峰,而文殊则俨然成了一副太监模样——身材高瘦,面目枯狭,气质偏于阴柔,说起话来细声细气,斯文而怪异。
他坐在车厢内,面对着玉观音与夏六一,用泰语尖声尖气地唤玉观音的俗名,“苏辛,干爹等你很久了。离家的游子总要回家。”
转头看向夏六一,他又阴阳怪气地道,“五弟,旅途辛苦了。”
夏六一与他握了握手,他冰凉的手指仿佛蛇一般滑入夏六一的掌心,挑逗地对夏六一眨了眨眼。夏六一对他敷衍地笑了笑,便松了手,将视线投出车窗外,常来曼谷的他发现这并不是进市区的路。
“干爹又换了地方?”他故作随口问。
文殊眯起眼笑了,“五弟,别多嘴。知道太多,对干爹不好,对你也不好。”
夏六一也笑了笑,闭了嘴,并且在心里提前捅了他两刀。
商务车在前后两辆轿车的夹行下,渐渐远离灯火明灭的城区。从日落行至深夜,早已出了曼谷地界。夏六一眼见地势愈发孤僻险峻,明月映照下山路弯弯绕绕、起起伏伏,不知进入了哪一片深山老林。越往山里走,越能见岗哨边三三两两的私兵,荷枪实弹装备得如同杂牌军人,脸上涂着油彩。
他心知这就是金弥勒真正的大老巢。如玉观音先前所预计的那样,金弥勒已经被泰国警方和国际刑警跟得很紧,不得不将她叼回老巢里来料理了。而金弥勒肯对他夏六一开放这个心腹之地,要不然就是对他奉上的这份大礼相当满意,提升了信任度;要不然就是对他起了杀意,准备将他带进来一并处理了。
车驶入山间一片停车场,宽阔的场地上停驻了几辆军用吉普。一队人马正等在此处迎接他们。为首的二人,一人低矮强壮,面目阴鸷,双臂刺青一边猛虎一边恶豹,是金弥勒的大儿子“地藏王”;另一人个子不高不低,戴了副眼镜,相貌普通得就像街道上随便一位扎入人海中看不见的路人,右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此为金弥勒的二儿子“普贤”。
地藏王已经等得颇为不耐烦,拿着把刀光凛凛的匕首挥掷着把玩。普贤左手摩挲着石膏右臂,看着地藏王手里的刀,若有所思。见到车队从远处驶来,地藏王将刀一收,气势汹汹地带队迎上前去。
副驾驶的保镖跳下来打开后厢车门。玉观音双手铐在背后,被小马粗鲁地推下车,踉跄了几步站稳,抬头看见他们,露出一脸欢喜的笑容,“呀,大哥二哥也回来了,好久不见!”
“果然是一家人最重要齐齐整整呀。”她用粤语说,然后自娱自乐地大笑了起来。
在场这么多人,只见她这个唯一的俘虏发了痴呆一般乐得花枝乱颤。小马跟着跳下车来,一巴掌扇到她后脑勺上,“痴线!别挡路!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