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三别过头去闭了眼,心里惊涛骇浪,却并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杀手固然死有余辜,但玉观音的变态嗜虐却远比杀手更可怕,更令他震惊——六一哥竟然跟这种以杀人为乐的恶魔为伍?!
玉观音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蛋,便转身帮小马去了。何初三只听得那边几声脆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尖声惨叫——却不是被虐杀的杀手发出的,而是小马。
小马跟另一位重伤的杀手打了半天都没分出胜负,眼看玉观音微笑着出现——一招就卸了杀手两条胳膊,再娇笑着一颗一颗抠出了杀手的眼睛。她贴着杀手血肉模糊的脸,轻声问了一句话,那杀手只求速死,挣扎着答出几个字,随即便被玉观音拧断了喉咙!
小马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被拆成了烂人偶,吓得一个劲儿惨叫,一转头看到何初三脚下另外一具不成人形的尸体,更是连退了好几步!“玉,玉,玉观音,你,你,你这个变态!”
“马哥哥说什么呀,讨厌。人家现在好累,你抱人家去沙发上嘛。”玉观音趴在小马肩头软绵绵地道,一边说一边在他衣服上擦拭指尖的眼浆子与血迹。
小马比怕鬼还怕她,“你,你别过来!”
“说什么呀,马哥哥。”
“离我远点!救命啊!救命啊!”
小马哀嚎着被玉观音步步逼上沙发,被骑在身下肆意亵玩,嚎得一声比一声凄厉。而何初三默默旁观,发现小马这个心理素质比他还不适合做黑社会,而玉观音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其实也只是在强撑着逗小马玩罢了。
不一会儿,一列车队疾驰而来,渐次停在别墅门外,夏六一带着几个保镖率先闯了进来!
他大跨步迈入,先就一把拽住了何初三,拿手电筒上上下下照看了一番,略松一口气。然后再照了照沙发上衣冠不整的小马和玉观音,以及地上两具血腥尸体。
他放开何初三,沉默地冲小马走了过去,抬手就是狠重的一耳光!
小马顺着被扇飞的势头一咕噜滚下沙发,被打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连半句辩解都没有,在大佬面前垂头丧气地跪了。
夏六一抡掌还要打,玉观音突然伸臂挡在小马前头。
夏六一声音阴寒,“你找死?”
“他是我的人,你打他得经过我的允许。”
“谁他妈是你的人!”小马一把推开玉观音,赶紧撇清跟这变态的关系,刚要继续辩解,又被夏六一虎虎生威地扇了一掌!当即扇得他一脑袋栽到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连一颗带血的牙!
他鼻青脸肿地爬起来重新跪好,含着满口血,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大佬,我知道错了!”
“错了怎么罚?”夏六一冷声。
“棍打五十。”
“拿来!”夏六一挥手喝道。一旁的保镖阿南愣了一愣——这空荡荡的屋子上哪里去找棍子?
众人眼瞅着夏大佬的大掌空荡荡挥在风中,面色愈发阴沉,马上就要爆发龙头之怒。另一个保镖阿毛灵光一闪,赶紧摁住阿南,松了他的裤腰,向大佬奉上皮带一根。
夏六一接过来挥手便抽,狠狠一皮带下去,玉观音当即又不乐意了,“你打这么重干嘛呀!要是把他打废了,谁陪我玩儿呀?”
夏六一反手一皮带抽到她脸上,暴喝道,“闭嘴!祸害人的烂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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