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和催情,不过这两种症状不容易被发现,因为类似喝醉酒一样,醉酒后,脚步不稳,头昏目眩,甚至酒后乱性什么,所以……”
“所以,会跟醉酒混肴,不让人起疑对吗?”
“对,若不是送来的这个病人心智太强大,怕是,醒过来后只当自己醉了一场。”
宴暮夕道,“他不止是心智强大,还因为他懂医术。”
那医生瞬间恍然,“那就难怪了,他既然懂医术,应该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太对劲了,这才对自己下了那么大狠心,逼自己清醒,他身上……”顿了下,才唏嘘道,“被玻璃扎了十几处地方。”
柳泊箫听的心头揪紧,看到乔天赐被推出来,急忙走过去。
“天赐!”
“天赐!”
他的室友一声声唤着,却谁也不敢碰一下。
乔天赐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几乎没了血色,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臂还有没擦干的血迹。
进了病房,安置好他后,那三个室友就围在床边,没人敢走,也没人敢说话。
宴暮夕跟进来,问紧随其后的医生,“病人什么时候醒?”
“大概要四五个小时,虽然给他洗了胃,但血液里终归还有些残留,他精神也不是很好,多睡一会儿有益无害,不用刻意叫醒他。”
宴暮夕点了下头,摆手让所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面无表情的问那三个人,“今晚上的事儿,你们谁参与了?”
那三人都吓了一跳,脸色惨白惨白的,李天浩抖着声道,“宴、宴少,您是怀疑有人害天赐吗?”
宴暮夕冷嗤了声,“不然呢?亏你们还都是学医的,就这水准,还想将来从业吗?”
三人羞愧不已,讷讷的道,“我们,以为他喝醉了……”
“已经检验出他血液里有药物成分,我就问,你们有没有参与这事?”
“没有!”
“绝对没有!”
“是啊,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
三人齐齐否认,神情斩钉截铁。
宴暮夕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知道他们没说谎,身上的威压稍稍散了些,“最好没有,不然,我若是查出什么来,我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说的慢条斯理,优雅的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王子,可那三人却听的不寒而栗。
“你们今晚都留下守着他。”
“是,是……”
“今晚的事儿,谁也不准说,明白?”
“明白,明白……”
威慑和嘱咐完了,宴暮夕拉着柳泊箫离开,出了病房门,邱冰道,“少爷,秦家那边来人了,是秦长风和秦观潮父子俩。”
“秦明月呢?”
“也转到病房了,不在这一层。”
“监控录像拿到手了吗?”
“拿到了,不过……”邱冰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拿出手机,点开那段剪辑好的视频来给他看,拍摄的还算清晰,只是内容不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