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实在不想听他说此类的话,不耐的打断,“我去云鹤山庄吃了顿饭而已,能对宴家有什么影响?你又需要做出什么应对?别把你的那些阴谋论套在我这里,我从不玩阴谋,要玩就玩阳谋。”
宴云山被儿子怼了,呼吸难免急促了些,“暮夕,我知道你聪明,也有钱财势力,但你不是万能的,更不是一个人,你总要为宴家想想吧,你和赵家走得这么近,想过齐家和章家的感受吗?”
宴暮夕勾起一个冷冷的笑,“为什么要考虑他们俩家的感受?”
宴云山压低嗓子,几乎是急迫的给他解释,“暮夕,明年大选,有资格的可不是只有赵家那位,齐家也有问鼎的实力,你当他们就甘心屈居人下吗?他们也在拉拢人给自己造势,你现在站队赵家,岂不是跟他们成了对立面?齐家那位可是主抓经济的,你就不怕他让人给你下绊子?”
宴暮夕不屑一顾的道,“他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你太狂了。”宴云山还是不受控制的火了,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了,“你这是在给自己招灾你知道吗?聪明人这时候都要保持中立,你倒好,这么迫不及待的就站队了,你是想拉着整个宴家去赌吗?”
宴暮夕嘲弄道,“你想太多了,我一点都不愿意拉着你去赌,你大可放心的保持中立,至于我,我想做什么我自己做主,谁也管不着。”
“暮夕!”
“行了,别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行使你的权利,以前我用不着,现在就更用不着了,你又不缺孩子,大可在他们身上挥洒你的父爱就是,他们一定很喜欢。”
说完这句,宴暮夕就越过他,想要回静圆。
宴云山哪能让他走,赶紧拽住他胳膊,“暮夕,我还没说完。”
“放手!”
“暮夕!”
“放手!”
“……”
一遍比一遍冷,宴云山僵硬的松开了手,他再不甘心也得承认,如今站在面前的儿子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需要仰望他的孩子了,他变得强大,且无情,他掌控不了。
宴暮夕回了卧室后,先洗了个澡,才给他爷爷打电话,开口便是,“您管管您儿子,不然,我怕是要忍不住对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