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冲着柳泊箫鼓励的眨眨眼。
柳泊箫咬着唇,缓缓抬起手,把眼前的人,搂进了怀里,然后哽咽的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让江梵诗浑身颤抖,崩溃的应了后,紧紧的搂住想了二十年的女儿,再不克制,失声痛哭。
柳泊箫也无声的流泪。
东方蒲转过身子,抹着眼睛。
东方将白的眼里也闪着泪光。
唯独宴暮夕笑着,等着母女俩哭的差不多时,上前分开两人,他搂过柳泊箫来,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泪,不忘对东方蒲道,“东方叔叔,谁的媳妇儿谁哄啊。”
被他这么一调侃,悲伤的气氛都散了。
东方蒲笑骂了一句,拿出手帕递给自己的妻子。
江梵诗擦干净脸,倒是有些难为情起来,不过眼睛亮亮的,看着女儿,心口鼓涨着满满的欢喜。
柳泊箫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宴暮夕搂着,抬不起头来。
江梵诗越看越喜欢,转头对自己的丈夫道,“阿蒲,你刚才听见了吗?女儿喊我妈了……”
东方蒲含笑点着头,“听到了。”
江梵诗又去跟自己的儿子‘显摆’,“将白,你听到了吗?”
东方将白走到她跟前,笑着道,“当然听到啦,妈,您再炫耀,爸就该吃醋了。”
闻言,东方蒲脸上闪过丝不自在,咳嗽了两声,教训儿子,“别胡说,我有什么好醋的,你妹妹也是我女儿,喊不喊都是我女儿。”
东方将白促狭的看向柳泊箫,“破晓,你听听,爸真的吃醋了,偏偏还不承认。”
宴暮夕也跟着调侃,“是啊,醋味还不小呢,我都闻到了。”
东方蒲‘羞恼成怒’,他离着儿子近,照着他后脑勺就拍了下去。
东方将白被打了,却笑得跟地主家傻儿子一样。
东方蒲又指着宴暮夕虚虚的点了几下,“别以为我不舍得揍你。”
宴暮夕立刻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还松开柳泊箫,有模有样的冲着他作揖,“岳父大人,小婿知错了。”
东方蒲哼了声。
宴暮夕便委屈的去晃柳泊箫的胳膊,“泊箫,岳父大人生我气了,你帮我求求情呗。”
柳泊箫嗔他一眼,却也知道他这般耍宝是为了什么,妈都喊了,再喊一声爸,也没想象的那么为难和别扭,她抬起头,看着东方蒲,对方眼神慈爱的不像话,闪烁着紧张和期待,她忽地就笑了,一声“爸”自然而出。
东方蒲犹如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颤,等到儿子、妻子提醒,他才激动的“哎”了声。
这时,窗外,烟花绽开。
哭瞎,前几张把东方蒲的名字写成东方雍了,木禾去改过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