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朋友也可。”
“这样也不够呀,难道你不知道我舅舅是谁?”
乔天赐怔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他虽不八卦,但对秦家却是很了解,秦家现在的当家人秦长远可不就是眼前这位的舅舅嘛,亏他还跟秦明月是同学,他居然忘了这一层。
果然,被楚长歌打趣了,“我表妹明月你认识吧?她还是帝都大学医学系的系花呢。”
乔天赐清了下嗓子,尴尬过后,便坦然道,“抱歉,班门弄斧了,我跟秦同学在一个班,自然是认识的。”
“认识就好。”楚长歌眼底的玩味越来越浓郁,眼前的少年虽然五官长得不够精致,但胜在他的气质,他身上有种清风朗月、与世无争的味道,明月貌似很喜欢这一款啊,他回头得打听一下了,可别稀里糊涂的就给人家当了表哥,“你还有什么能拿出来堵的?”
乔天赐想了想,又道,“如果我真的输了,那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我又能做到的,你尽管说。”
闻言,楚长歌眸光闪了闪,总算满意了,“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乔天赐点头,他其实并不担心自己会输,因为他笃定泊箫肯定不会进演艺圈,他们自小认识,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都深刻。
这时,宴暮夕却带了几分委屈道,“乔小哥,对我和泊箫演对手戏,你不愿乐见其成吗?”
乔天赐表情一僵,还不知道怎么回应,就听封墨吃了苍蝇似的道,“宴暮夕,你特么的少膈应我,你真的不适合卖惨卖萌,那就是一场灾难。”
宴暮夕淡漠脸转向他,“我不适合,难道你适合?那你给我卖一个萌试试?”
封墨噎住。
宴暮夕又鄙视一句,“自己不会就嫉妒别人,封墨,我瞧不起你。”
封墨低骂了一声“草”,手痒的又想挥拳相向,忽然,宴暮夕眼睛亮起来,紧紧的盯着台上,整个的面部表情柔和的不像话。
封墨愣了下,也看向舞台,就见柳泊箫出场了,关于她,他已经调查了个底朝天,照片也在宴暮夕的朋友圈里看过好几遍,但真实的人,此刻是初见。
很久之后,他都忘不了这一天,当她穿着一身怀旧的棉布裙子、素面朝天的走出来时,那一刻的心跳是什么滋味,他是读书少,脑子里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去描述她,只觉得眼前的人像雨后的天空干净透亮,又如池塘里那株荷花,婷婷袅袅,只管自己盛开,无意别人的眼光。
他视线变得恍惚起来。
恍惚的还有楚长歌,不过很快就清醒,这是表嫂啊,是暮夕看中的人,他敢有别的小心思,一定会死的很惨,不过还是忍不住喃喃了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同样脱口而出这句诗词的还有宴子安的助理,他惊艳的目光落在柳泊箫身上,情不自禁的道,“二少,难怪能让这么多人都来捧她的场,果然有资本。”
宴子安盯着柳泊箫,眼底意味不明。
那助理又感叹道,“咱们风华挑的那些女艺人也都长相不俗,但跟这位比起来,不得不承认,还是要输一筹,尤其是这双眼,实在是生的太好了,气质也绝佳,既有梅的清冽,又有菊的傲然,还有兰的雅致芬芳,果然应了那句话,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宴子安开口了,带着一股冷冷的嘲讽,“人见了,你觉得周义还能带的走她吗?”
助理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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