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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飞星是叫一阵温暖的舔弄给叫醒的。
他睁开眼睛,神思不清,掀开被子,便看见一颗脑袋正伏在自己腿间起起伏伏,上下吞吐。红唇湿润,全是无法吞咽的口涎和穆飞星茎头流出的淫水。他吓了一跳,龙根随即便又硬了几分——此刻舔舐他性器的,竟然是谢春潮。
谢春潮能吞下清晨半勃的肉具本就十分吃力,如今又涨大了几分,更撑的他难受,他张开红唇,想吐出那根已经被含的湿淋淋的肉具,却被穆飞星按住脑袋,不让他动弹。那根涨大的龙根在口中抖动一下,便硬挺着送往更深处,直顶到喉咙才停下,缓慢抽动起来。龙根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穆飞星知道他吃不下,也不愿再逼他,看着美人乌发汗湿,满面潮红,朱唇吃力的张圆去吞吃自己的性器,更觉得性欲勃发,挺着性器抵住他柔软的舌大力抽送。谢春潮整张脸都埋在穆飞星胯间,鼻尖满是穆飞星的气味,几乎要叫这一阵紧似一阵的抽动顶的喘不上气来。穆飞星将他好不容易梳的齐整的头发抓的钗歪带斜,青丝散乱,在那温热的喉间重重抽顶弄了几十下,才挺腰射了出来。
晨精又多又浓,谢春潮吞的颇为幸苦,依旧乖乖咽了个干净,方潮红着脸问:“陛下喜欢么?”声音已然哑了。
慕飞星迟疑着点点头,有些惊异。他虽然喜欢,但知道此事不但辛苦还颇为折辱,谢春潮又向来端方,他也只在最初调教谢春潮的时候为了打压他的傲气玩过几次,后来便很少再用了:“今日怎么这么自觉?皇后如此乖巧,朕都有些不敢认了。”
“陛下喜欢就好,”谢春潮笔挺着站起来,端端正正行礼道:“臣这般,是要给陛下赔罪的。”
他虽仍是潮红着脸,但神色自若,霁月清风,仿若刚刚那个低贱含弄吞咽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赔罪?”穆飞星被他挑起了几分兴致:“你有何罪?”
“臣昨日在宴上不知何时犯了错,惹恼了陛下,所以今日特意给陛下赔罪。”他话虽诚挚,脸却又是红了,和穆飞星讨饶求情,似乎比口侍更叫他不好意思:“还望陛下...不要再生臣的气了。”
他昨日醉的太过,今早起来,也只记得自己似乎在家宴上惹得穆飞星大发脾气,却全然忘了自己昨夜不光早就用一身娇软皮肉平息了帝王的怒气,还被由内而外欺负了个遍。
慕飞星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不由一笑,知道这人是在意自己,才将这事记挂了一晚上,又甘愿伏小做低。他把人又拉回榻上,继续抚摸那头柔软的乌发,柔声问:“皇后身子还好?可有不适?”
当然不适。虽然昨日穆飞星已帮他将淤青揉开,但伤痕却并非一夜就能痊愈的,他今早起床穿衣的时候就疼的直抽气,还是嬷嬷来帮他敷了药,才能如此衣冠楚楚的来服侍穆飞星。但他在这方面向来有些执拗,觉得男子受些伤痛算不得大事,哪需要让旁人同情,慕飞星又是他心爱之人,就更无需叫他担心,全然未曾去想自己体贴的便是施暴的元凶,只恭顺道:“臣无事了。”
他原意是想叫穆飞星不必介怀,谁知道对方听了却不大高兴:“皇后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穆飞星扣着他的腰,直接隔着衣服去揉那仍是伤痕累累的臀腿,直揉的怀中人面上难耐痛色,才收回手,不悦道:“不是说没事么,做出这样给谁看?你这翘屁股昨夜都叫朕抽烂了,还敢说没事。”
尽管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昨晚必是受了责打,但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谢春潮低下头,羞的不敢看他,嘴上还是正正经经:“臣昨夜做错了事,陛下处罚臣也是应当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赏臣,臣怎么会不好。”
“错了,朕打你,不是因为你昨天惹朕生气,”穆飞星懒懒玩弄他的发丝,悠哉道:“是因为皇后昨天哪都骚的厉害,贱就算了,还流了那么多水,害得朕心痒手也痒,就赏了它一晚上棍子,怎么,皇后还觉得好吗?”
这话简直是在颠倒黑白,但谢春潮对他信任至极,全然未去想自己挨得这顿打是帝王的恶劣心思作祟,反而暗自责怪自己喝醉后如此浪荡,又羞又恼,顿时将头埋进穆飞星怀里,再不肯抬起来了。在帝王的反复逼问之下,才如蚊吟般小声哼道:“陛下肯亲自管教臣,自然...自然也是好的。”
“这都说好,”穆飞星瞬间有点小得意:“皇后是得有多喜欢朕,才会觉得朕做什么都是好的。”
喜欢两个字,更叫谢春潮连耳根都红了个透。他心中有一道小小的声音在说:臣就是很喜欢陛下啊,可嘴上却不开窍,只会一本正经道:“陛下是君,臣是臣子,自然无论您对臣做什么,都是好的。”
穆飞星本想再听点甜言蜜语,却没想到自己皇后连此事都能说得如此正经,顿时觉得无趣又气闷,拉起手中的发丝,迫使怀中人抬起脸来,怒而笑道:“怎么,难道朕非得是皇帝才能碰得了你了?”
这下即使迟钝如谢春潮,也看得出他这是生气了。他柔顺的顺着穆飞星的动作抬起头,虽还是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但眼中的诚挚与痴恋,比蜜还要粘稠:“不是的。”
', ' ')('“陛下不光是臣得君,也是臣的夫。既是夫妻,自然无论陛下是何身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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