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感受到那浑物又硬了起来,直把她的花穴又撑开了几分,喘息着求饶道:“钟离,钟离,不要了……”
可身上的男人才泄出一次,药性未过,当下哪里还管灵犀在说些什么,只是抽出阳具,把她翻过身来,双手握住那细腰一提,摆成跪趴的姿势,便提枪上阵,口中安慰道:“灵儿只管享受就好。”
这话说得轻松,可是初次破身的女人哪里受得住久经沙场的男人的鞭挞,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来了几回,直做到她下身尽是秽物,药效过去为止。
次日清早,玉林峰。
“要下山了?”正在例行禅坐的掌门垂眼问道。
“是。师父。”
“此次下山调查,切记谨言慎行。此案多有蹊跷,死者死相惨厉,凶手形迹可疑。更有人以此污我门派名声,可见其叵测居心。你多加小心。”
“是,灵亓知道了。”
“对了,我听灵运说,灵犀今日没来早课,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师妹昨日病了,吃了药后,就在我房里躺下了。”钟离面不改色。
师傅点头示意:“嗯……退下吧。”
“弟子告退。”
钟离回到卧房,坐在床边,看着正在酣睡的灵犀,唇角噙起一丝微笑。
小家伙睡觉也不老实,分明给她掖好了被子,现在又露出一节藕白的手臂。钟离只得重新给她掖好被子。
“唔……钟离……”睡梦中的灵犀突然喃喃道。才被掖进去的那只手又伸出来抓住钟离的手腕。
钟离眼眸微烁,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许,忍不住起了要逗她的心思。
“灵犀……钟离要走了。”他在她粉嫩的耳垂旁轻摩挲,语调温润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