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六(h,6700猪)
她道:莫要再胡言乱语。你此去川蜀,老太君和大夫人都担忧地紧,你要好生保重自己。
他搂着她细腰,一手悄悄下滑,隔着湘裙搓揉她丰软臀肉,道:我要远行,路远且凶险,你就只这一句保重自己,也不曾有旁的心意?
她为岑云舟绣过荷包,听他说旁的心意,便往那些女红绣件上想,觉得自己为他制双护膝亦是可以的。
她道:你想要甚么?
他手掀起她裙摆,自她臀肉间寻摸到她湿漉漉花穴,逗弄着她两片肥嫩穴唇,道:做一回我的骚母马。
甚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含住她耳朵,道:方才弄得太快,我还没弄够。我这一趟还不知有没有命回来。今日你便趴着做骚母马,让我骑一回,我想好好弄弄你骚穴。
她弄清楚他之意,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窘,想到祁世骁那夜在山下,也曾这般入过她,不禁暗恼:果是双生子,竟连癖好都一样。
她道:阿骁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你若无旁的话,我们便出去吧。
他指腹逗弄她穴唇软肉,指头又浅浅探她穴口,转到她身后,将那物扶着往她穴口戳弄,入进半截,道:快些,知大哥等我们,便莫要白捱了时候。
他四下找寻,见不远处几案边有几个绣垫。那物自她臀肉间插入她花穴,他就着从后面入她的姿势,将她抱放在绣垫之上。
他跪她身后,将她裙儿掀起,露出个白生生、浑圆挺翘的肉臀。两瓣丰隆隆鼓起的粉白肉儿,正夹着自己粗壮赤红之物。他将那粉白臀肉掰开,见她红嫣嫣花穴正张着穴唇吞吃自己大屌。自己那物粗壮,将她那张骚浪小嘴撑成一个圆洞。
他想到四年前那晚,他从天宁寺到安源安府,在偏僻院落中,经过一扇宝瓶门,见到那汉子与安府小妾正偷情。那小妾趴伏在地,摇着肥臀被那野汉入得癫狂乱叫。
他当夜便出了精,梦中之人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