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是她母亲的字迹没错。
她虽不信怪力乱神之事,但先前做得那梦总教她有几分介意,随后便给母亲去了书信。
不想倒是母女连心了。今日她闯下这般祸事,差不多已是要掀翻半个安家,母亲的信便到了。不知母亲知道后会怎样。
想到祁世骁方才说他们之事,自有双方父母定夺。她倒是能猜出一二,她父亲与母亲面对国公爷夫妇时迥异的模样。
那剔红匣子中,恐是些珠宝首饰。另一包物件似是衣物。
她道:我想看看那里头是不是衣物。
他在她面前,将那刺绣包袱打开。满目花色不一的锦绸越罗、云绢彩缎制成的衫儿、袄儿,裙儿。
如莺伸手去翻那裙袄,底下叠着水红、桃红肚兜儿、玉色、藕色亵裤。
他一不小心将她贴身衣物看了遍。不甚自在地将目光移至旁处。
如今,岑老爷子生辰已过,父亲之事应是已妥,二房今年年底最大的一桩喜事便算是将祁世骆记到二夫人名下,宴席也已办过。按理说,她们不日便要起程回去。
京城宅子虽未有着落,但这般一日日在国公府住着,也不行吧。父亲是安源县令,还不是京官呢。
她不知她母亲为何又给她寄来衣物首饰,她迫不及待想回去看母亲的信,道:我想立时便回去。
他道:回二房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