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在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就被脱掉了,兴奋又惊慌,害羞又美好。女性的存在是上帝最伟大的杰作,有些东西在发酵,气温在上升,她是一座火山,由碳水结合物质及其性欲这种原始人类基因冲出自我约束,无视道德羞耻后堆积形成的山体。
地壳在运动,火山要喷发。
她抱紧了身上的人,身上的人回以同样的拥抱。
她用指腹摩挲过他的下唇,最后的贴身衣服被褪下,内裤湿粘的不行。
他的胸膛太烫了,烫出了她一身的汗,湿漉漉的。
连腿间都是。
林朝白被他压在床上,口鼻间的呼吸潮湿,像是黄梅天的衣服,呼出来的热气落在他锁骨上,锁骨热了又冷下来,冷了又热起来。
夏天的雨来的有多快,走的也就有多快,她突然听见雨珠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姜修倒吸了一口气:“别咬那么紧……”
她扭头看着窗户外灰蒙蒙的景象,前面那栋居民楼在窗户里留下一角,这一角像是托起天空的脊梁。
那时候她在床第之间粗话还不多,她问:“紧了会更舒服吗?”
“嗯。”没一会儿,他又说:“也疼,也爽的。”
他在她身体最脆弱里,最娇嫩里,在深处里作恶。撩起的火会来到数不尽说不清的快乐,代价是烧焦的木头。高潮就像是她缠着姜修腰上的腿一样,腿死死的缠着他,高潮也死死的纠缠着她,像一道又一道海浪。
供氧的细胞罢工,她产生呼吸困难的错觉。林朝白听见她自己在说话,但意识跟不上了。
她说难受,又让他继续,喊他停下,又求他快些。
她的脑海开始放空,时不时的浮现出她之前和叶姝聊天的对话片段。
……
“我以前听一个学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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