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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问了,睡觉去。

生活逐渐回到正轨,席暮柏没再来找我,痕迹逐渐淡去。平时我不再是伪装的状态mdash;mdash;内里不敢触碰,碰就会疼痛,只好任由它发酵腐烂,表面上却是朝九晚五的正常人。而现在,虽然偶尔想到他时,心里仍会隐隐作痛,但我在竭力避免这种状况。

我能感觉到它在慢慢愈合。

在公司里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很多激情,也没有太多不满。栗子照常发挥她八卦报纸娱记的天赋,每天在茶水间话闲时与我分享许多小道消息或绯闻,不过她看手机聊信息、傻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觉得她要恋爱了。

而多次有意无意针对我的薛宁,似乎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我分手了,越发像只花孔雀一般在我面前隐约地趾高气扬,男朋友的便当带来得更勤,仿佛立志要打造成我们部门二十四孝家属。

我没有忍心跟他讲我并不羡慕,因为在我这里hellip;hellip;颜值是硬伤。

乔依楠对那天晚上她喝醉后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第二天打电话来问我她有没有又发酒疯。

我吓唬她,讲她又将酒吧驻场歌手的话筒抢走,还死活不给人家,鬼哭狼嚎,大闹门开了rdquo;,甚至保安都来维持秩序,要将我们轰出去。

唬得她一愣一愣,直问我要不要去道歉。

看她是真的愧疚惶恐,我不由笑出声。

她立马反应过来我在逗她,恼羞成怒,在话筒里大喊我的名字。

我越发笑得止不住,最后她也忍不住同我一起笑起来,边笑边埋怨我戏弄她。

总之一切都好,我还算满意现状。

却有一件令我哭笑不得的事情。

我曾在社交账号silencerdquo;上发过沈令戈眼睛的画,后来又发了张侧脸。第一次我回复评论讲是地铁上遇见的陌生人,第二次讲已经变成了认识的人,我觉得这话没有毛病,没想到引起了关注者的热情与好奇。

约摸关注我的朋友大多是活泼的小姑娘,十分夸张(但我实际上觉得并不为过)地直呼这种惊天大帅哥真的存在吗、还问我如何在地铁上偶遇并认识这样的极品帅哥,或者调侃我是不是对帅哥有想法,因为我之前从未发同一个人两次,这次能不能发展出什么等等。

评论火热得让我窘迫,我只好闭嘴装死。

其实有些话莫不是戳到我的羞愧点,沈令戈两次对我出手相助,我心里未尝没有觉得他或许,或许对我有一点点好感,才会如此周到温柔,明明看上去并不是那样,而是冷漠疏离,让人不容拒绝的人。

我还在心里暗自为难,纠结,思考如何不动声色地向他表示我没有别的意思。未曾想沈令戈只是为人绅士,外加有所请求,我撇开心里那点儿莫名其妙的失望,总会感到自作多情地不好意思,脸热地想立即穿越回过去把自己脑子里多余的小火苗用冷水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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