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没人过来的.我快点,一会便好.说着也不理女人反对,扯下她的亵裤,抽出鸡巴,将她反过来背向自己,肉棒便往那缝儿一送,龟头当先向内开垦起来
刚才被洪田亲嘴摸乳间,穴儿只是稍微湿润了点,只是这时男人心急,顾不得女人预备好了没有,玉茎闯进甬道时,肉壁被磨得隐隐发痛,本来算不上巨蟒的鸡巴,此时却撑得那穴儿满满的
女人就怕随时有人闯进来,再加上甬道被男人的肉棒硬生生地磨得发烫,扭着臀儿便想挣脱:你疯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可她这样扭动,那肉壁磨蹭绞缠得男人更是起性,只顾大力撞击着女人,一时间啪啪之声不断
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这骚洞迫疯的
女人被这样硬磨粗干,身子却也渐渐得了趣.随着穴儿生出蜜液,肉棒抽送得越发顺畅,之前的不适都被快意取代.或许是随时被撞破的刺激,二人甚至觉得柴房幽会为这次欢好平添涟漪
这之后何令雪的日常可算是定下来了.早上到书房伺候黄孝忠和钱夫子,如那天晚上是和夫君过的,洪田多半会在下午找机会和她私会,否则他便待到晚上和黄福全一起弄她.一时间,她以一女侍四夫,因着身子好淫,穴紧多水,竟也应付得来
可黄福全是个心胸狭窄的,他因为守夜,虽等黄孝忠睡下了,才能过去何令雪的屋中.洪田无事,所以总比他早到,每每黄福全进房中看到的,便是男女交欢作爱,偏他二人皆不爱后穴,往往只好待得洪田完事,才轮到他.日子久了,黄福全难免心生怨怼.这女人明明是他的,凭什么让洪田横插一脚,老要他吃剩饭
这晚黄福全来到何令雪房中,便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他掀起帐子,只见男女侧卧,男人从后搂着女人,那乌紫的鸡巴在那缝儿中进出,清晰可见
黄福全不想再等了,他一气之下也理不得那么多,退了亵裤便面对着何令雪躺下.女人以为他不过如之前般亲个嘴儿,玩个奶子.待得男人攥着鸡巴,以龟头磨蹭着洪田和她的性器相接之处,她还以为男人不过是过过瘾:鸡巴顶着阴核了...啊...别磨了
谁知男人只是在穴口处给龟头蘸满淫水,之后竟缓缓挤进那细小的肉缝中.女人感受到下体那窄小之处再度被开垦,一时慌了,忙道:别...主子...那儿容不下...骚逼会被两根鸡巴...插烂的...求主子怜惜...母狗什么都听主子的
洪田也道:你是疯了吗?这女人一个洞,怎能同入两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