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给何令雪守夜,看到黄福全过来,以为他又要和自己欢好,却听他道:少奶奶睡了没有?我要进去看看
小翠讶异道:小姐早歇下了,你进去作什
哼!老子要操翻那贱逼,难道你还想拦着不成
小翠不敢言语,说得难听点,小姐之前没少和黄福全好过,而且自从自己给黄福全破了身,变着法儿折腾后,可真真的怕了他,此时那敢哼声
何令雪一向有点怕黑,后来成了亲,每晚有人同床共枕才算好点.所以每逢独枕的晚上,她都要在房中点一小根腊烛.故现下黄福全进房后,也能隐约看到帐中身影
何令雪自破身以来,从没有一夜是独眠的,那穴儿更是除却葵水来时,也没一晚是旷过的.最初一两宿尚可,可是晚上躺在床上,脑中情不自禁回想起白日在书房和二男淫戏的片段,这身子便作起怪来.一摸牝间濡湿,穴中带痒,真恨不得哪儿能来个大物事给好好捅上一捅.过得几晚,终于忍不住伸手轻揉自己的小珍珠,勉强能解馋,可她总觉得自己做这事羞人,唯恐怕人知晓
可多揉几次后,身子却渴求更多.这会儿天寒地冻,那来黄瓜?看着帐外腊烛,竟心生一计.次日便让小翠找来一根腊烛,她自找个地方放好,待得再度弧眠难枕之时,便一手轻揉肉豆,一手执长烛入穴作屌,抽送不止,待得泄身方休
最初她做这事时还作贼心虚,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亵裤也只是稍稍退下.到得后来,索性退尽下身衣物,上身肚兜也因着性起之时,自搓奶乳,往往露了个大半,虽然仍不敢大声叫床,可却低声呻吟
这晚黄孝忠来到,便听到一阵呻吟声自帐中传来,他猛地抬手一掀帐子,入目的是一女子近乎全身赤裸,只一件肚兜歪歪斜斜地系着,大半雪白酥胸尽现眼前.女子双腿大张,作屈膝之态,脚趾掂着褥子.她一手揉着右乳,一手拿着一根红烛正自弄穴,身下花瓣似乎已被逗弄了一会,早就泥泞一片.随着那红烛出入时,穴中还被带出汨汨蜜水.她一脸驼红,红唇微启,溢出阵阵似哭的低吟,本来紧闭的双眸随着帐子被掀起的刹那,猛地睁开,本来还染着情欲的水意一下子变得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