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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我这么做吗?」朗尼愣了一下,心想着自己的伪装是不是太拙劣了,在安德身边,他居然漏洞百出。
其实他的演技不错,骗人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精于算计,自然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太喜欢、太在意安德了。
他爱他,他为自己感到羞愧。
他对不起他。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即使这么做,会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搭进去。
于是他坐在恋人的腿上,和少校面对面亲吻。腰肢扭动,胯底磨蹭着男人的私处。手指掀开衬衫,顺着腰线向上滑动。然后他埋下脸颊,用舌尖压住安德胸前的乳头,重重地用力一吮。
「朗尼......」少校爽得失神了片刻。
他将手指插入恋人那团毛茸茸的金发,呼吸越来越重。
「被我这样吸,舒服吗?」
「舒服。」少校的声音非常嘶哑。他知道,朗尼是故意的。
对方把话说得这么色情,效果立竿见影。是的,他意识到自己起反应了。
他想操他,他想操进对方的身体,狠狠地插恋人的生殖腔,用力地侵犯他,甚至将青年的灵魂占为己有。
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他几乎要疯掉了。
那时安德被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干脆推开青年,去拿沙发角落的抑制药剂。
下一秒钟,他被朗尼微笑着摁在原地。
裤裆的硬物被恋人一下子捏住,力度越收越紧。
「觉得爽,就好好享受。」朗尼抚摸着少校的胯,声音含有危险的意味。没错,他的确是故意的,他在故意刺激安德的兽性。
一方面,他需要少校记住自己;另一方面,他更要记住安德给他带来的感觉。
不管是疼痛还是欢愉,温柔还是粗暴,他都心甘情愿。只要是少校带给他的,他都照收不误。
他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让他痛苦万分,但他坚定地相信着,自己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他可以从疼痛中得到满足,因为他真的爱他。
「朗尼,你疯了。」安德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大脑一片混乱。快感挤兑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之所以还能勉强思考,只是出于思维的惯性。
冷的事物让人镇静。
或许他需要一些清凉的东西。
于是他喘息着,几乎是下意识拉开写字台的抽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薄荷,或者多余的抑制剂。
与此同时,朗尼也将目光落到那只敞开的抽屉里。
棕色的长方形隔间中,他看到一把秘密警察的标配手枪、一副手铐、一只钱包,一盒口香糖和一瓶没有开封的抑制剂药瓶。
还有一盒包装形似口香糖的避孕套。
一张保存完好的纸条。
朗尼探过头去,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你这家伙......到现在还留着那盒避孕套吗?」青年小声地笑了一下,「还有这张纸条。」
上面印着属于自己的笔迹。
去年夏天,为了嘲笑对方只带了20美元的现金,他将纸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安德的钱包里。
「交代清楚,你是不是见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了。」朗尼半开玩笑地说,发现安德的脸一下子泛红了。
「是啊,喜欢你。」安德试图压下躁动的欲望,可惜信息素出卖了他。这家伙的脸色微醺,呼吸急促,显然是动了真情。
事实上,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在安德的字典中,一见钟情根本就不可靠。
他怎么会想到,当初留下的字条和避孕套,居然会成为爱情板上钉钉的铁证。如果那时的自己没有一丝心动,又怎么会鬼使神差地留下它们?「......说不定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
他毫不回避地笑了笑,把手往抽屉里伸。
这一次朗尼没有拦他,因为青年的目标并不是抑制的剂药瓶,而是放置在抽屉深处的、那对冰凉的手铐。
咔哒一声,少校的左手被锁住了。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给安德任何缓冲的时间。有那么一瞬间,Alpha觉得自己真的挺被动的。
手铐沉甸甸的,紧紧地锁住他的左手。有点冷,但他感到更多的还是猝不及防。
于是安德垂下眼睛,柔声地叹了口气,说,「别这么任性。」他听到朗尼坦然地笑了一声。
那时青年捏住手铐的另一端,毫不犹豫地锁住自己的右手。
他用手铐把彼此相连,他知道少校没有呵责他的意思。
他说,「少校,我们做爱吧。用力地做,狠狠地做,做到我哭出来也没关系。别有任何顾虑。」
青年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攀上恋人的肩膀。他想和对方结合,紧密地结合,即使最后的最后,他注定要和相爱的人分开。
「我不勉强,一
', ' ')('点都不觉得勉强。安德,我爱你。」
他爱安德。他真的非常非常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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