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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朗尼微笑着说。
他凑近他,刚要压上少校的唇,后者却和青年拉开一段微小的距离。
「别急。」安德拿出一盒Dentynefire口香糖,打开,一下子倒出两颗。
「你就这么喜欢辣桂薄荷?」青年挑高一端的眉梢,声音充满疑惑。
安德并不知道,Dentynefire曾经被朗尼一口气吃伤过。
「来一颗,多点仪式感。」
「搞得多有纪念意义似的。」朗尼皱着眉,接过对方递来的糖果。含化的瞬间,青年感到一阵清爽。他惊讶地发现这糖似乎也没那么难吃......难道是太久不吃的缘故么。
「第一次,当然有纪念意义了。」安德将薄荷塞进唇间,十分享受地咀嚼一会。然后他发现朗尼的脸莫名其妙地染上一丝红晕。「你这人更奇怪啊。刚刚拥抱的时候,也不见你的脸红成这样。」
莲花真是他的千古罪人,要是日后回到纽约,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对方一顿。
想到这里,青年瞪了少校一眼,「到底吻不吻,不吻就唔......」
嘴唇被安德堵住的瞬间,朗尼闭上了眼睛。湿软的舌尖压上唇珠,从唇珠再舔舐到唇谷。下一秒钟,安德戳开唇齿,用力地长驱直入。动作僵硬,技巧也不够纯熟。
朗尼觉得少校的技术是真的差,一分钟不到,他就被男人咬了好几下。
吻了一会,少校喘着粗气,意味不明地压低声音。「舒服吗?」
「舒服个鬼,你咬痛我了。」朗尼哼了一声,紧接着又被安德吻住唇畔。
少校揉着青年的金发,膝盖顶到他的双腿之间,一边蹭,一边加深这个湿热的吻。
就在这时,Alpha的手机铃声突然震动起来。
男人敛住目光,滑下屏幕的接听键。
「什么事,凯瑟琳?」安德冷静地平复呼吸。
「你昨晚一直没回家,是还在医院里吗?一会要家庭聚餐,我爸已经来了,希望不要等你太久。」
「知道了。」少校微笑着挂断电话。他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的太阳穴。
「妻子找你?」
安德点点头,「我得先走了......抱歉。」
朗尼没有多说什么。
「通行证的事情等我消息,应该不用太久。」安德站起身,一丝不苟地捋平军衣上的褶痕。
「安德,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朗尼眨眨狡黠的眼睛。
「你想和谁联系?」安德将手机递给青年。
「线人。」朗尼接过男人递来的通讯器,拨通莲花的电话号码。
忙音,无人接听。
他熄灭屏幕,唇边的笑容渐渐消失。「为什么变成空号了......」
「可能是通讯受限,大量通讯设备都强制废掉了。」安德思考了一下,「不仅如此,手机近期限号,比通行证还要难拿。现在奥尔巴尼是信息封锁的重灾区,和当初的纽约一样。就算你拿到了通讯器,也无法直接和外界联络。」
「原来是这样。」朗尼不动声色地说。
「你要回纽约是吗?」
青年点点头,整理了一会思路。
一方面,莲花绝对切换了私人线路,另一方面,黑市据点存在迁移的可能。等他回到纽约,和莲花取得联络恐怕不太容易。怎么把莱斯他们救出来更是一个难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等我消息。」安德平静地凝视着他,「再见,请原谅我走得这么突然。」
说完,他优雅地拾起朗尼的右手,微笑着在青年的指尖落下一吻。
浅尝辄止的碰触,好像蜻蜓点水。
然后他站起身,利落地推开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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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一星期内,少校没再和他见面。
他窝在苍白的病房中,出神地望向玻璃窗外。火车车站,奥尔巴尼的交通枢纽,离中心医院不到一公里的路程。
秘密警察严防死守,若想出入,必须持通行证。
这些天一直没有安德的消息。
说实话,朗尼突然有点想他。
现在,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可以下床随意走动。昨天他甚至离开医院,逛了一圈附近的超市。只要不跨越城市的封锁线(或者怼到秘密警察的脸上),一般没有太大的问题。
又过去两天,病房来了安德的线人。
对方装好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顺带给朗尼捎了一只水果篮子。
青年来到监控盲区,小心翼翼地掀开果篮。在那堆色泽红润的苹果下面,他如愿地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衣物、现金、购物券、车票、通行证和抑制剂。
车票时间是今天傍晚,目的地纽约。
朗尼满意地笑了一声,决定在黄昏的时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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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0分,火车还未到站。
朗尼在附近买了一块热狗充饥,顺便服用了信息素抑制剂。
安检已经开始,他一边吃,一边朝封锁线的方向赶。
可是他的运气太差劲了。
就在即将混进人群的前一秒钟,某个凌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喝住了他。
「站住。」
朗尼呆了一下,转身和身后的Alpha对上视线。
真是冤家路窄,喝口凉水都塞牙。
「果然是你这个贱货。」罗慕部长拧着眉,十分不爽地冷笑一声。「这里是火车站,你在附近逛荡什么?要逃?」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个该死的衣冠禽兽?
在节骨眼被对方缠上,怕是不太好脱身。
「你是不是把安德伺候得很爽?他搞你的时候你一定叫得特别浪吧?安德敢这么帮你,我也是没想到。」罗慕.巴尔恶狠狠地吐完脏话,不怀好意地扬高声线。「来人,秘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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