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坐到他腿上,让那个抵在她肚脐上方早已雄起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所谓“肉骨头”进入她红肿的里,她用芊芊玉指分开两片本是薄薄粉粉现在却红红厚厚的打开道路让他进入。
她现在只有顺从没有反抗,只有迎合没有拒绝,确切地说是不敢反抗不能拒绝!她柔弱迁就的摸样到是让他十分受用。
玉手扯开的两片小唇立刻让他炸血,只见那以前完美光洁的现在不止被他干的又红又肿连安分其中的粉嫩小都被他玩的外翻无法恢复,柔嫩的还真是在他的索求无度下被印下了专属於他的烙印,他一挑眉峰得意地狞笑“外表再光鲜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在你的小上做了记号!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洗不干净了…”
沈媚媚现在宁可变成聋子;瞎子,也不愿听到他的声音看见他的脸,“呃~”她仰颈,轻吟一声被完全进入,移动让含住後开始有节奏扭动腰肢,不时用柔软的舌头舔咬他的脖子跟前胸。
“哦,真是舒服!”赵国辉半倚而坐在沙发享受着她全面的服务“说,你是什麽?”
她一上一下的白嫩十分惹眼,动荡的细链发出细微的摩擦抖动声也随发丝起舞,随着灵活纤细的腰肢扭动白皙的肚皮也一起一伏,堪比舞技最好的肚皮舞娘在展示她的舞技,此刻她荡的舞动腰肢让湿热的盆腔一次次夹紧出没於股间的怒吼:“我是你的奴唔唔~愿意把奉献给主人使用…”
“还真是贱,被我这麽频繁的地搞敏感度还这麽高,一插就流。说你不是为男人生的都没人信,贱奴!”
“啊啊~”她呻吟着;舞动着,如荡漾在水中的荷叶,摇摆、颤动。
他忽然大臂一挥将她推在地上,紧合一起的被突然分开发出一声木塞拔离酒瓶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