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倪若的小肉瓣,夏侯空从床头小车的第二层取了一支细长的药柱,圆圆的药柱头探入细小粉洞,竟还遇到了些阻力,他便将药柱抽出少许又复旋转插入,如此几下才能顺利进到她体内。
被塞了一日的东西,穴还能这么快就恢复紧致,这是福也是祸。
福,是日后被男人进入时,她由于紧致,自身快感也会强烈,且买主都是喜欢私处紧致的女奴,如此一来便有了受宠的机会;
祸则是,买主一般不会为女奴做前戏,大多是掰开女奴的腿就直接操进干涩的穴中。为了自己舒适,他们会用润滑膏,但未动情的小穴没有放松,即便用了润滑膏,穴肉也还是僵紧着的,被买主这么长驱直入,嫩穴定痛苦不堪,甚至被撕扯,以及受伤。
所以调教部每位女奴的必修条目之一,便是下体要多塞器物,让她们习惯各种情况下的异物插入,好让她们的嫩穴变得耐操,能被买主尽可能多的辱玩。
操几下穴就伤了,再呲牙咧嘴的让买主看了扫兴,这样的女奴不仅会坏了调教部的名声,还会落得个被转手贱卖的悲惨下场。
凉凉的药柱进入私处,倪若想起破身仪式后,凤娘也是给她塞了一样的药柱,不过还是夏侯空的手法好些,药柱入了深处,她不但没有感到酸胀,穴内反而起了一丝痒意。
塞完药柱,两人便盖上各自的被褥睡下。
教官虽与女奴同床而眠,女奴却是不能同教官用同一张被褥的。
倪若回想着下午在调教房发生的一切,忽然想起一件事——
下午何娇娇被抱走,可调教服还在房内,也就是说……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一路抱到挽春阁去?
倪若想象了一下司以扬抱着白花花的何娇娇穿梭于调教部院落间的场景,起初觉得可怕,可一想到这里是调教部,女奴裸露肉体应该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但愿她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吧。
到了半夜,倪若被一阵尿意胀醒,她没有夜里起身的习惯,应是睡前喝多了水,加上被药柱入得深,这才有了尿意。
倪若看了身旁的夏侯空一眼,他背对她睡着,被褥被扯到了腰际,露出宽厚的肩。
为了不惊动他,倪若轻手轻脚地下床,挂起床幔,借着月光找到一盏油灯,点亮,提到净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