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精浆抹完了,就又捅进那微肿的嫩穴里去挖些出来,如此往复几次,直到花苞上冒出毛头的肌肤都被涂上男精为止。
锋利冰冷的刀片贴上柔嫩的花苞,倪若不住瑟缩,她对那锋利的刀片打心底里恐惧。
凤娘满足地瞧着眼前被抹了厚厚一层滑腻男精,像水晶馒头般的少女花苞,两指捏着刀片,娴熟地开始刮除倪若冒出的小毛头。
她这些小毛头刚冒出来,有些还只是一个小黑点,尚未突出皮肤,用手摸之,还算是光滑的。
其实这除阴之事,交由芸来做便可,只是倪若这小丫头的极品花苞着实诱人,她就喜欢亲自上手,没事就来过把瘾,乃当日一大乐事。
意识到凤娘把夏侯空的精液涂满她私处是做什么用时,倪若羞红了脸。
从前父亲修胡须之时,用的都是专门的油膏,色白无味,清洗之后一阵清爽,那日凤娘替她除阴,用的也是差不多的油膏。
可这回,竟是用夏侯空的——
他人就在不远处的书案前,她则当着他的面,被按出一碗他的浓精,又被人将他的浓精当油膏涂满私处来除阴,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是比这更令人害臊的?
……想来是会有的,因为这里是回春阁,这几日来经历的事一件比一件令她羞耻震惊,每回她都以为,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令她羞耻的了,结果到了下一回,她的认知又被颠覆。
凤娘用一种磨人的速度为她除阴,那冰冷的刀片在她的软苞上来来回回刮了又刮,苞上的精水干了,可怜的小穴就又被手指强行插入取精。
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少女这块方寸之地才被放过,原本白嫩的花苞因被刮擦太多次而发红敏感。
除完阴,芸端来一盆热水,用白帕擦洗倪若的花苞。
“夏侯大人,请为初女倪若涂抹去阴膏。”擦洗完,凤娘恭敬地朝夏侯空道。
去阴膏?这又是何物?
倪若暗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