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喘息不止,分明呼吸都困难,却仍难满足,想要更多。
上面的人像是洞穿她的渴求,循循善诱:“要吗?”
越春根本不想,道:“要。”
戚廉隅像是被取悦,不急不忙,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慢条斯理。底下的人不满他无关痛痒的撩拨,拽了拽他垂落下来扫着她脸颊的乌发。
戚廉隅唇边勾出一抹笑,掌心掌住她的半张脸,看到她舒服的迷乱神情,才继续蛊惑:“要了的话,以后就要成亲的。”
越春难受得紧,被他撩拨得七荤八素,按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急切,哭腔更甚:“要。”
上面的男人绽开一个笑,轻轻吻上她的前额,像是奖励,又像是印刻。
越春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沉迷于一个笑容,兀自怔愣了小半晌。正迷乱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好。”
主腰的扣子早就崩开,不知是人为的动作,还是挣动的结果。戚廉隅俯下身,弓着腰,埋首到那片香软,舔舔吃吃,裹住不放。
水泽声充了她满耳,她有些恐慌。她早被他舔吻了个彻底,一只乳肉还被他纤长的指揉捏得变形。
察觉到她的战栗,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放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下去,隔着亵裤按到了她的软处。
湿腻而酥麻。
她有种面对危险本能的恐慌,下意识道:“不要……”
顶上的人当真停了动作,“真不要?”
欢愉全部暂停,剩下的只有麻痒的渴求。
她隐隐知道自己渴求什么。她眼里水光潋滟,咬着的唇异样鲜红,果真没办法再说出那两个字了。她怕他当真,真的做起了那柳下惠。
她痛恨自己没用,只能努力将那些吟声压进嗓眼。
但戚廉隅显然不准备放过她。
灵活的指从缘边探进去,触碰到一片湿腻软滑。
没有阻隔的刺激更加露骨且分明,越春身子猛得一颤,吟声突破了牙关,先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他还在恶意地拨弄,指尖浅浅戳刺,揉着那一点不放,刺激又危险。遑论那硬烫此刻还紧贴在她的腿上,紧贴得甚至能描摹出形状。蓄势待发,勾住她的心神。像是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就立马俯首称臣。
他明显是在等她的回答。
越春身体微颤,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好半晌,才终于舍了羞赧,弃了脸面:“要你。”
戚廉隅立刻起了身,硬烫随着他的动作上移,贴到她的腹下,极危险的地带。
热气喷薄在她耳边,他道:“好……阿姐。”
此刻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他却用了个不该属于这般亲密的鸳鸯间的称呼,平添了几分悖德的禁忌感。
她有些畏惧退缩。
戚廉隅抵住那处软滑,察觉到她哆嗦地启唇。他不想再从这张艳丽姣好的双唇间听到除了欢愉的吟声以外的任何拒绝的话语。他已经全然没耐心再用她玩推推拉拉的猫鼠游戏了。
是以他没有停顿,浅浅戳刺两下,直捣花心。
回应他的是一声痛呼,和肩头腕骨突然加剧的力道。
她叫得凄惨,他也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裹挟,心里却是五年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总算有一刻,他同她亲密无间。
下身疼痛突然还给了越春一丝的清明,耳鬓厮磨间,越春还有空想:卑鄙的赵逾和,他可真该死啊。
转瞬她看到掐着她下巴的男人,又在心里补充:但他这样……可真好看。
她也……罪该万死。
可惜片刻的出神没逃过身上人的眼睛,不悦取代了适才的怜惜。本来就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此刻还想着谁?赵逾和吗?
他直起身,掐着她的腿弯,发了狠挺动腰肢,像是要以此重新占有她的每个神思。只是推送到底前的刻意停顿,终究还是泄露了他的色厉内荏。
上位的姿势让戚廉隅瞧得分明,绞缠的性器不断出入,鲜红的血迹刺目耀眼,混着些微白浆,随着撞入时软肉的阻隔通通堆迭到柱身的底部。
他脸上有些不解,一时还没意识到什么。
她明明已经够软滑了,即使旷了许久,也不该弄出血。
终于在看到她的生涩无助,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有些意外的欣喜。总算有一处,他是第一个到达的。
因他的兴奋而激颤的性器,埋在穴里也刺激到底下乖乖软软躺着的人。她脸上晕开的泪,因为他的动作而哭吟,两手却抓着他的腕没放手。
他爱极了她这样的怜弱依赖。
先前那点装腔作势的色厉内荏全都化作泡影,他俯下身贴近了她,一手捞起她卸力挂不住他腰的腿,腰身的挺动都缓了许多,亲吻她汗泪交错的小脸,一下一下地哄:“无碍……我慢些好吗?……”
他温柔的不像话,越春逐渐察觉到些乐趣。
晃荡间,垂下来的发带一下又一下地扫过越春的脸,带起一阵阵颤栗。
那是她之前兴致上来的时候亲手给他缝上的,上面的仙鹤在这样的动作下振翅欲飞。
在发带越来越急促的摩挲后,越春终于无法忍受,颤颤巍巍抬起手,用力扯下了墨黑的发带,却换来更多的青丝擦在脸上。
真是恼人。她捏紧发带的指尖都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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