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紧锣密鼓的竞赛备赛后难得在一起彻底放松的时光,两人不紧不慢,仔仔细细一幅幅画欣赏过去,时不时聊些有的没的,逛完展又在附近吃了晚饭,待回去时已夜色渐浓。
出租车穿梭在城市的霓虹灯中,李旻靠在陈越腿上,装作疲惫的样子。陈越误以为她累了,一下下为她顺着头发,动作轻柔又小心。
“累了?”他低声问。
李旻闭着眼,手却悄悄滑向他的大腿根部,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描绘。一边忍着笑意问他:“还记得那副老人画像用了什么线条手法吗?”
她的两只手把玩着陈越下身那一根肉柱,力道时轻时重,若即若离。陈越瞬间绷紧,大脑一片混沌,哪里还能回忆起美术馆的细节。
“我、我...”陈越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旻手上力道重了重,眼里是得逞的狡黠:“看来没有认真听讲,那要怎么惩罚你?”声音压得很低,蛰伏着挑衅的意味。手指越发肆意,每一下都精准地扰动着陈越最敏感的地方。
陈越无法发泄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浪潮,只产生出一种冲动,想吃掉远在天边又触手可及的李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于是他轻轻推开身下作乱的手:“别……”
李旻瞬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你不喜欢我了?”声音里满是做作的失落。
若是个情场老手,此刻早已用一个轻柔的亲吻化解尴尬。偏偏陈越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在车上这样不好。”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将暧昧的氛围生生斩断。李旻也坐直身子,不愿再同他言语。
两人如同两个陌生人般,一前一后下了车。进入酒店电梯,狭小的空间凝结了一层薄冰,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小心翼翼。
陈越站在李旻身后,像犯错的学生般局促不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手指。
“老师...”他低声哀求,声音里满是歉意。李旻连看都不看他,直接将手甩开。纤细的手指在电梯壁上有节奏地敲打,宣泄内心的不满。
两就这样进了房间,门一关上,陈越立刻将李旻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我错了,老师。别不理我。"
李旻感受到他的紧张,终于绷不住唇角的弧度,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疏远自己,但今晚的事情,总得让他付出一点代价。
于是转身环住他的脖颈,在陈越喉结处轻轻咬了一口,好像慵懒的猫儿在逗弄心爱的玩具。“今天晚上补偿我。”便推着还在发怔的陈越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的水汽凝成一片朦胧的帷幕,柔光穿透水雾在瓷砖上跳动。
李旻的手指沿着陈越的腰线缓缓滑动,每一次触碰都暗藏深意。她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不稳。她的手指包裹着他,时轻如羽毛,时重若急雨。每一次触碰都在折磨与怜爱之间游走。
陈越的呼吸已经支离破碎。他微微仰头,如同即将融化的冰雕,在她的手掌的温度中逐渐失去形状。
在某个瞬间,情欲吞没了所有理智。他闷哼一声,身体颤抖着释放。
李旻用手指轻轻抹过他的胸膛,又欺身咬了咬他涨成粉红色的乳头,“补偿的承诺还没兑现,倒是先讨了甜头。”
却猝不及防被陈越一个横抱而起,“我答应你了,就会好好补偿的。”
陈越走到床前,红着脸将李旻放下,又深吸一口气,跪伏在她两腿间。
他的指尖拨开那片秘境的帷幕,两侧的绒毛是一片静谧的丛林。舌尖在这片丛林中探寻,每一次触碰都在开辟一条新的密径。幽深的回廊中,他是一个执着的探险者,用温柔破译着一处处密码。
最初是一场温柔流淌的序曲。他的舌尖在花园中徘徊,春雨般的轻抚让每一寸土地都舒展开来。渐渐地,他向那朵娇艳的红玫瑰靠近,那里是整片花园最娇嫩的所在。他用唇齿描摹,啮咬,每一次触碰都是蓄谋已久的进攻。
李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沉寂的神经一步步被唤醒,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锐。
当陈越的齿尖轻轻触及那颗晨露时,上齿下齿的节奏越来越快。李旻所有的防线在瞬间崩塌,她的手指深陷进他的发间,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嗯啊...”李旻的呻吟像一首慢慢撕裂的诗,每一次震颤是字里行间的顿挫。
那些隐秘的,神经与血液中的律动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仿佛要将她整个吞没。
一瞬间,李旻仿佛站在存在与虚无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