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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后的羽纯比平时越发的敏感,肌肤雪白柔软,一对奶子本来就腻滑如奶油一般,现在更是颤颤巍巍,随着他的走动而抖动如浪,粉红的乳晕变深,还时不时沁出奶水,需要不断地让人吸吮走分泌的多余乳汁。
那细软的腰肢倒是没有太大分别,同灌多了精水一般微微凸起,只不过下坠的肚子还是让羽纯走动几步就香汗淋漓,喘息声细细的,像猫儿一般娇气。
如今羽纯被看管得更严,村里人都怕他把孩儿堕下,于是在他脚踝处绑了细细的锁链,上面还栓着金铃铛,他稍微移动一下,便有清脆的铃声在村里传的很远。
羽纯倒是没有堕胎的想法,只不过他在孕期之中,情欲比平时高涨的多,头三个月村里的汉子都不愿喂他精水,只肯在晚上他祈求撒娇的时候,把他腿间的花瓣分开,用自己粗粝的舌头抚慰馋嘴的小穴。
绽开的花瓣粉嫩嫩的还带着露珠,男人把头拱在羽纯腿间,舌头舔弄过涨疼的阴蒂,然后慢慢舔开穴口,插进湿透了的穴眼里,又像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大口吞吃着羽纯泄出的淫水,吸吮得羽纯不断高潮,小腹抽搐着疼,但他又放不下这种快感,每天仍然主动对着男人们张开双腿,最后让人把震动的假鸡巴插进嫣红的穴眼里,整夜整夜地含住吞吃。
男人们好整以暇地看着羽纯忍受孕期的渴欲,又正值夏日,而三个月后的初秋,村里仍然燥热难耐,羽纯成天地含着假鸡巴往外跑,衣服越穿越少,一件贴身的吊带裙,短的可以看到没穿内裤的骚穴,三步一晃两步一颠,肥嫩紧绷的臀肉中夹着黑色的还在震动的小玩具,都能滴下透明的黏汁。
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媚的也要滴下水来,胸前都被奶水沁湿,看的男人们也心火烧,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小骚货摁在地上办了。
三个月一到,当天晚上羽纯还在昏睡之时,便有几个大汉趁夜摸到了他家里,把个油灯一点,只见这个骚货侧躺在床上,一条薄被搭在微凸的小腹上,两腿之间还传来沉闷的嗡嗡声,那对奶子半遮半掩,在昏黄的光晕下泛着莹润的白光。
男人一手摸往羽纯双腿之间,果然一片湿润,那口淫穴不断地张开着吞咽插在穴眼里的假鸡巴,在宫口处颤动不休的假鸡巴也把穴眼里搅弄得流出汩汩淫水。阿金自从上次把羽纯操过两次就念念不忘这小美人的紧致美穴,如今封禁已解,美人平日里也没少对他暗送秋波,这下还有什么忌讳的?他两根手指悄没声地没入了湿软的穴口,嫩逼开合了两下,柔顺地张开了让阿金搅弄,他颇有耐心地在湿滑的骚穴里插进抽出,两指将深埋的假鸡巴慢慢抽了出来,龟头从穴口拔出的时候,还可以听到“啵”的一声,好像木质瓶塞拔开的声音,紧接着穴口里就流出一股晶莹还带着微腥气的淫水来。
裤带一松,一根还冒着热气的粗大肉茎就弹了出来,那床薄被已经被掀开扔到床下,三两男人都把下身衣物脱了干净,挺着鸡巴就上了床。一个将羽纯抱起来,一把就撕开了薄薄的亚麻制作的吊带衣,把那对软乎乎的奶子拢在一起揉捏,羽纯就这样被弄醒了,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晃动的男人鸡巴。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把那根肉茎舔了舔。
见羽纯醒了,阿金笑着道:“纯儿,如今三个月也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儿已经怎么颠弄都掉不了了,也是时候满足一下大家伙儿,把你好好弄上一弄。”
羽纯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只是伸出手把眼前的鸡巴拢住,小嘴儿一张就含住了龟头吸吮,嘴里一股龟头分泌的腥味儿液体,这根鸡巴也颇为粗壮,龟头两侧的边缘微翘,羽纯只得伸出舌头去舔弄鸡巴上的肉筋,又来回吞咽,用喉间嫩肉服侍起这根鸡巴。
被含住鸡巴的男人一阵喘息,忍不住就在羽纯嘴里小幅度挺起腰身,把羽纯操得发出“唔唔”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听起来分外淫乱。
阿金则扶住勃起的鸡巴抵住了羽纯的大腿,在柔嫩的肌肤上来回蹭弄,把一股股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涂在雪白的肌肤上。羽纯听话地张开了双腿,腿间肉花已经被假鸡巴操得张开一痕肉缝,微微有些湿了,晶莹的黏液湿漉漉地含在红嫩的穴眼儿里,像是将坠不坠的露水。
阿金将两条腿掰得更开了些,随后拉扯着花唇两旁肿胀不堪的红腻花肉,赤裸裸地敞开其中娇艳欲滴的女穴,羽纯觉得穴口有些夜晚特有的凉意,但下一秒就被热腾腾的鸡巴抵住了穴口,龟头破开穴肉,被红艳的嫩穴浅浅吞吃进去,羽纯许是多日没被破身,骚穴又整日吃的是一般尺寸的假鸡巴,如今被个真鸡巴轻轻松松破开骚逼,还觉得有些酸痛,但奶子的胀疼提醒他,这是身子饥渴得不行,要男人使劲儿插穴才能解决的疼痛。
羽纯忍不住更深地吃着嘴里的鸡巴,两只手也开始自发地掰开自己的双腿,让阿金的双手都用来玩弄自己腿间被操弄的花穴。
阿金看着他的动作,轻轻一笑,腰胯随着他沉身的动作微微一送,胯下的鸡巴就整根贯穿了这口娇腻的嫩穴,龟头深深地抵住了紧闭的子宫口,把羽纯插得在床上一弹,脊背传来触电般的
', ' ')('快感,骚穴紧紧地吃着鸡巴,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了般痉挛起来。
羽纯难耐地呻吟了一下,身上操着骚逼的男人则随着他的呻吟缓缓挺送起来,阿金扶着腻滑的两条长腿,腰身一抖一抖,慢慢地插着羽纯裹含住鸡巴的穴眼儿深处。这般烫热如铁的硬物狠捣猛送,把淫肉插得酸痛难耐,不过几下便轻易地捅开了深处闭合着的软嫩宫口,“孩子…啊…龟头插进去了…孩子还在呢…”羽纯惶恐不安地呻吟出声,连嘴里服侍的鸡巴都吐了出来,男人们不耐烦地道:“哪里有那么容易掉!快给老子含住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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