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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车震/窒息舔穴/书桌下被机关肏/共享协议达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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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左纨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药傻了不可,下次再有人绑她,她绝不挣扎。

天气还冷,她却只给披了一件斗篷,领口蝶赶菊扣子松松地搭着,她不敢乱动,生怕一动扣子就开了。

所幸车窗封得严实,倒还不冷。

萧璟抬起她的脚,掻了下她的脚心,她咯咯笑起来。

“所以我现在是母狗、母猫、还是拥翠楼最下贱的妓子?”

他亲吻她的脚尖:“你是我的阿纨。”

她看着他。

他们都叫她“阿纨”,可是阿纨是谁呢?从前那个相府千金已经死在藏书阁里,死于背叛,死于绝望。

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怪物。

他也是个怪物。

初见时他穿绿罗裙,白衫子,外头罩着鹅黄比甲,鬓边插着两朵海棠,长身玉立,是闺秀模样,与言玉楼在诗会上一唱一和,惹得她大吃飞醋,却又碍着男装在身,只得佯作无事,故意寻些极险的韵脚去刁难他,叫他作不出诗。他输了也不恼,只一声声叫着哥哥,拿新酿的玉壶冰去敬她。

再后来,她醉了,不记得了。

“记得从前你醉了,揪着我的领子说:‘言玉楼是我的’。”他忽然说。

“我怎会?”她反驳。

“说了就是说了,我何必骗你。”

“都是从前的事了。”

“那日你丢在我手里,嘴里却叫着迎霞。”

“那是个误会。”她有些不耐烦,收了脚,拱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他的眼角,他的耳垂与后颈,誓必将他亲哭了,不再提这些破事。

他下身支起了帐篷,顶着她光裸的肚皮。

她匀出一只手掀起他的袍子,伸了进去,却不碰那物,而是隔着裤子轻轻搔刮着腿根,穴口,以及卵蛋。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阿荣,告诉你的阿纨,你想要么?”

“我……”

“你想要。”

她扒下他的裤子,露出那一柱擎天的伟物,掰开穴口,坐了下去。

这些时日的波折,都让它一笔勾销吧。

次日迎霞入宫,瘦了些,精神倒还好。

从前天天见着,彼此都以为十几年如一日,人还是那个人,再怎么样,芯子也不会变的。现在一看,都是大惊失色,迎霞倒还镇静些,跪下行礼,问了一声:“夫人安好?”

左纨点点头,叫他起来。

萧璟在一旁喝着茶,这时候忽然说:“我又不是许春及那种傻子。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老熟人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你们很不必在我面前装主仆情深。”

左纨听了,张开腿,掀起裙摆,露出光裸的下体。

迎霞膝行过去,剥开她的阴唇,伸舌舔弄她的花蒂。

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是她今日遭际的罪魁祸首。

她放下裙摆,覆住他的头,隔着布料,她双手抓住他的脖子,逐渐收紧。

他呜咽着,泪水打湿了裙子。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啃咬着,她痛,尖叫。

萧璟开始觉察出不对劲,走过来掰开她的手。

他一把推开迎霞,对方面色潮红,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真是疯子。”他抬起左纨的双腿,肏了进去。

二十一

许春及最近的爱好是刑讯。御药房出身的人多少有些洁癖,搞得断手断脚的他也不爱看,就是用些毒药,斟酌着量给犯人灌下去,不至于叫人立时死了。昔日的王孙贵胄跌入尘埃,居然还能维持一丝体面,然而皮囊之下五脏六腑已经烂透了。

许春及也不喜欢他们一下子招供,得像内书堂考试似的,过一日的关,换一日苟延残喘,战战兢兢到死。

他恶名在外,传到萧璟耳朵里,萧璟就忍不住要和左纨说。

“如今外头都叫他‘许阎王’,提他的名字,能止小儿夜啼。”

左纨被他肏得晕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楚,抬腿攀上他的脖子,促他入得更深些,迎霞从她身后抱住她,推着她向前撞击。

那日迎霞差点死在左纨手里,萧璟想让迎霞走。

“我暂时动不了左士高,但我可以脱了你的奴籍。终有一日,我会助你报仇。”

“将我父亲下狱的难道不是先帝么?我要报仇,该去皇陵开棺戮尸才对。”

“言玉楼你……”

“你所谓的报仇,也不过是等左士高年老失势之后,炮制几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把一群无辜的女人扔进教坊供人淫辱,把一群无辜的男孩子绑到边地给你萧家的赫赫武功当炮灰。罪人不能以他真正的罪名被惩罚,那惩罚只会制造更多的罪恶。”

“我不愿报仇。我只想陪着阿纨。阿纨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她因羞耻心而受难,我不能丢下她。”

“疯子。”萧璟没有想到更好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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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疯子给他调教出的左纨。

他顶到了地方,她微张开嘴,发出小猫似的尖细的叫声,身下已是濡湿一片了,迎霞又拔掉她后穴里的塞子,香汤淅淅沥沥流出来,浇湿了地毯。

他们把她放到地上,她整个是一个被精液和汗水浸透了的人,却仍未餍足,用双手抓着脚踝向两边拉开,猫儿似的蹭着迎霞的脚:“要……”

萧璟拧紧了眉:“不能再给她了。”

他唤来宫女,将她清洗干净,连尿道和双穴也仔细浣洗过,却不再用器具堵塞。

左纨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看她:“你自己选,要么吃了安神药乖乖睡觉,要么将你绑起来,总之是不能再纵欲了。”

她低低唤了声“阿荣”。

“朕还要批阅奏章。”他落荒而逃。

他在书房翻了几页闲书,听小太监说赵贵人来送宵夜,便让她进来,两人下了几局围棋,说了些闲话。

赵贵人见他心情犹可,便大着胆子说:“妾听闻皇后身子已大好了,也不知殿下何时回宫?”

萧璟不耐烦地将棋子收回棋篓里:“大臣们让朕接她回宫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了,朕当没看见。看来朕派的差事还不够多,都闲得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妾的父兄总是向着陛下的。”

萧璟横生出一股警惕来:“你父亲在边关打仗,你就不要拿京中的事去烦他了。”见她神色惴惴,又觉得自己过于严厉了,温言道,“他的忠心朕已知晓了,只是边将议政,文官们那边未免要闹起来,到时候朕也为难。”

闹了这么一出,棋是没心情再下了,正好迎霞遣人来说左纨已安置好,他便也准备回去。

赵贵人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陛下还是给左娘子一个名分的好,有了名分,旁人行事才会有所顾忌。”顺便也晋一下我的位分,妈的,身上的伤口现在还在疼。

皇帝没说什么,拂袖去了。

二十二

往年到了立夏,帝后便要去清漪园避暑,只是今年皇后称病,诸事便耽搁了下来。

皇帝在外朝议事,过后将许春及留了下来。

小太监掀开明黄桌围,露出绑在御案下的女人,除了捆缚她的绳索,她几乎算是赤裸的。

皇帝踩动脚下机关,她被双穴中的木势顶弄着,浑身颤抖宛若筛糠,被黑布遮了大半的脸上红唇娇艳欲滴,她极力忍耐,却还是让柔媚的呻吟泄露了出来。

“朕新收的脔宠处处都好,就只是放不开,朕无法,只好带她出来见见世面。许卿不要见怪才好。”

许春及低首道:“臣不敢。”

皇帝仍旧闲闲地踩着踏板,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案上的玺印:“别人说不敢,朕信,你说不敢,朕那死去的大哥也不信啊。”

许春及看向左纨,见她仍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对他们的对谈无知无觉,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揖道:“臣惶恐,臣承德年间只在司礼监中为义父誊抄文书,与恭哀太子不过数面之缘,自忖不曾有忤逆之事。”

“哦,是吗?”皇帝蹲下身,抬起左纨的下巴,拔出她耳中玉塞,“大哥的后事是朕操持的,朕走进书房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而死,手里还攥着个牙牌,上面写着——许、春、及。”

左纨听得这三个字,立时挣扎起来,皇帝不得不压住她,以免她弄伤自己。

许春及立在当地,只觉头骨被人劈开,冰水哗哗从骨缝里流进去。

皇帝揭开了蒙眼的黑布。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平静而遥远。

他干干地叫了一声“阿纨”。

“萧璟,让我和许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阿纨不会要同他私奔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肏我?”

皇帝终究是走了。

她依然被绑缚着,脚踝和大腿根部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地上,双手也被捆在身后,她轻轻摆动着身体,屋内有她吞咽木势的咕叽声。

“过来,到我身后。”

他僵硬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把脚踩在踏板上,肏我。”

“阿纨,我不能。”

“萧琼是你杀的?杀得好,我早就看不惯他了。”她换了个话题。

他俯下身,贴着桌面,他看不见她,只听见她发出的声响通过木头传来,敲打着他的耳膜。

他的双手紧紧抠着桌沿,几乎把指甲抠下来,他却不觉疼痛:“他想奸污我,我把他的屌咬了下来。”

“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夫君。现在,肏我吧。”

他试探着踩了下去。

“唔……还要再深一些。”

他照做了,他听见她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有奇怪的共振。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健全的男人们,他们为什么如此热衷用自己的阳具填满女人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征服感,下贱,低俗,但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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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消雨散,皇帝带着人进来,脸上挂着捉奸失败的失望表情。

许春及解开了左纨身上的绳索,扶着她爬出来,她站不稳,软软地倚在他怀里。

该谈正事了。

“朕需要一把属于自己的刀。武将们的枪炮令人害怕,文官嘴巴毒又爱结党,宦官也总有自己的小心思。朕不知道该信任谁。”

“许春及,朕用左纨作人质,能拴住你的忠心么?”

“朕会封她作贵妃,你可以进后宫来看她,如果她愿意,你也可以睡她——阿纨,你愿意吗?”

二十三

左纨梦见自己身在言家的藏书楼,书架构成的迷宫里,她永远也找不到那本被附会为谋逆罪证的诗集。

如果梦是真的,那该多好。

言家的藏书楼,女人是不能进的。但是玉楼爱她,愿意为了她去冒险,他们在写满仁义道德的故纸堆中接吻,蜻蜓点水的一吻,才子佳人故事里未曾写过的、出乎本能的一次羞怯的触碰,为了作纪念,他们生平头一次偷窃。

那是言玉楼一个早殇的姑姑的诗集,闺中少女聪慧而天真,写下自己对世事狂妄的评价,装订成册,连同亲人的悲痛一起被束之高阁。

真讽刺啊,大人先生们竟以为一个小女孩的戏言足以倾覆一个王朝。

更可怕的是,那上面有言相所作的序和他的私印,甚至有人恶毒地揣测,他早已对朝廷不满,所以伪托亡妹之口发泄自己的愤怒,毕竟读书人笔下的怨妇也并不是真正的女人,所有的哀愁细究起来都别有用心。

她不知道祖父和父亲是如何运作这一次完美的构陷的,但是作为他们背叛同侪的活罪证,她必须死。

当然,虎毒不食子,他们不能自己动手,他们只是把她关在藏书阁中,等她自己了悟,用死亡为家族的繁荣作最后的贡献。

醒来的时候,言玉香坐在她床边。

“姊姊。”

言玉香应了她,端了水来,一勺勺喂给她。像是从前她生病时的光景。

日已西沉,斜光里一枝重瓣石榴花,花瓣落下来——已是端午时节了。

“这些年来,我对你做的事情,不及许安对我做的十分之一。”

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叙述她的悲惨经历,乞求原谅吗?

太可笑了。

左纨漠然道:“许掌印救了我,把我许配给春及,我很感激他。”

“许安收养许春及就是看中了他的脸,想让他当天家的娈童,可惜他不听话。”

“你不过是许安用来羞辱他的工具罢了。”

左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回应她,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被戳破了,她觉得像个耳光,“啪”打在她脸上。

她居然还会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就好像卧龙寺中,她从癫狂中清醒过来,满身伤疤的少年在她身下哭泣,她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他,向他道歉,舐去他脸上的泪水,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开他。

夜幕降临。

言玉香跪伏在地。

左纨挥起长鞭,将她身上白衣鞭成血红的碎片,她瘦削的身体缩成一团,克制着不发出任何示弱或求饶的声响。

“哗”的一声,凉水倾泻而下,将地毯洇成浅红。

左纨跪到地上,将鞭子缠上她低垂的脖颈,狠狠地朝两边拉紧。

“呃……”她被迫抬头,发出绝望的低吼,扭曲的面目像一种兽类。记忆中的言玉香美丽而骄傲,是仙国的公主,出于仁慈施舍旁人一点轻描淡写的关注。

这样的虐杀毫无意义,打死一只猫,烹杀一条狗,彰显不了任何人的伟大。

左纨松开了手。

她嘲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懦弱。”

左纨没有反驳。

二十四

“滚!都给本宫滚!”

晴霜无视划过耳边的砚台,在一片狼藉中膝行到皇后面前。

“恭喜娘娘。”

一杯冰水泼到了她的脸上。

“我看你是热昏了,我给你醒醒神。”

晴霜面不改色地抹了一把脸:“三小姐封了贵妃,就是内命妇了,四角宫门一关,又有国法压着,她岂不是娘娘的掌中之物么?”

室内静得吓人,晴霜为了解一时之急,已经顾不得了,信口胡诌道:“奴听闻京里的世家公子有爱看妻妾磨镜的,难保陛下没有这样的心思……”

“何况陛下比他们荒唐多了。”

她听得一声嗤笑,只听皇后道:“妄议君上,传出去要杀头的,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这话并无半点认真,晴霜知道这一劫算是过去了,遂传了新调教的两名宫女来给她表演活春宫解闷。

封妃需要皇后的玺印,皇后不松口,皇帝整日给朝中的郑氏族人施压,闹得鸡飞狗跳,郑侯无法,只得让夫人去西郊行宫规劝女儿,却得了一句:“哪有贵妃受封却不先拜见皇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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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些奏请皇后回宫的奏折重又见了天日,皇后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宫中,先与皇帝打了些无关痛痒的机锋,又将积压的宫务处理妥当,方才有了一点闲心。

这日傍晚,皇帝叫人送来一个包袱,隔着白纱,郑元君看着在其中扭动挣扎的人儿,顿觉无比安心。

她没有立刻解开,他们一定给阿纨喂了春药,她不喜欢。

她要阿纨清醒着承受她。

待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郑元君亲手解开包袱,将阿纨扶了起来。

拔下一支步摇,撬开阿纨的双唇,用尖利的簪尾轻叩着她的牙齿,点过她的上颚与唇瓣,玩弄得她口水涟涟。

“含着它,我的好阿纨。”

“呜……”左纨羞得偏过头,金丝织成的凤尾在她脸上投下繁复的阴影,横亘了大半张脸,凤头上的珠穗微微颤动着,拂过她的下巴。

郑元君解开寝衣的衣带,露出精致的锁骨与玲珑的乳房,逗引着左纨来抚弄她。

她按下左纨的双手,摇头道:“用你的嘴。”

“呜……”

左纨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衔着步摇,将凤头对准她的右乳尖,先是轻轻一点,然后来回蹭着,打着圈,慢慢攻略她的整个乳房。

“啊……”郑元君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退了退,复又用双手拢着左乳,送到左纨面前:“你搞错了,我的心在这儿啊。”

“快来弄弄我的心吧。”

左纨依言撩拨着她。

凤首向下,划过早已失守的衣襟,在她的紧致光洁的小腹上留下痕迹,再往下,她止住了左纨,将对方扑倒在地。

“呜……”

左纨的腿被分开,刚被灌洗过的幽处带着茉莉香气,分泌出愈来愈甜腻的汁液,郑元君贪婪地吮吸着,像食蜜的昆虫。

“呜呜呜啊……”在高潮的那一刻,口中的步摇被拔出,左纨得以畅快地宣示。

在瘫软的余韵中,步摇的簪脚剥开她的阴唇,浅浅地插入花穴。

“夹紧它,不然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她听见郑元君低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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