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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老大死了,一个跛子,不知怎的半夜三更硬要翻山去最近的镇子里,走路上不看道儿,被车撞死了。
林照月却知道,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是林家老大的小儿子,刚刚成年,因着家里娇宠,在山沟里也养的白白嫩嫩,浑身泛着莹润的柔韵。
没干过农活,也不见世间险恶,林照月脾气格外恶劣,对家里人指手画脚,俨然一副小皇帝的样子。
林照月的奶制品喝完了,喝不上就睡不着觉,他爸爸经不得闹腾,包容地看着孩子,小儿子看他无动于衷急得要哭了,他才连声笑道:“好好好,爸爸给你买去。”
谁承想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如果林照月再恶劣一点,他会把这事儿当个屁放掉,偏偏心肠又是柔软的,没见过风浪,他胆子小的很,好几天睡不了好觉,总是做噩梦,萎靡不振。
他或许在怕爸爸会变成鬼回来打他的屁股。
林大年轻时是村里的俊小伙儿,干活也卖力,练就了一身蛮力,尽管对着孩子和颜悦色的,但糙汉子总有不小心在娇养的孩子身上留下特殊痕迹的时候。
林照月怕疼,也爱哭。
家里给死去的林大办了丧事,村里乡亲在外头热闹着,林照月就睡在最里面的屋子里。
只是他皱着眉,出了汗,唇似乎被摩挲过,红若胭脂晕染。
陡然间几声轻微的呻吟泄了出来,林照月身体紧绷又陡然一松,白色内裤沾上了自己的精液。
小孩儿在做春梦呢。
房间门吱呀的开了,几近微不可闻,一个高大的男人悄悄潜进来,刚巧就看见了这么个场景,呼吸沉重起来。
“阿月?”他轻轻唤道,林照月没有动静。他逐渐靠近床板。
此时正值夜晚,月光斜穿窗户,打在男人的面容上,照亮半张脸——这是林照月的哥哥,林云山。
林云山和弟弟并不相像,他遗传了父亲敦厚的长相,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
可他现在却做着并不老实的事。
多次眠奸自己的弟弟。
林云山常年做粗活,一双手生得宽厚壮硕,上面布满了茧,平日里徒手给小弟饭后擦嘴,也能磨得对方脸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攀比的心思,林云山早已成家,但妻子并不合他心意,要真说起来,他更喜欢林照月那样小小一只、仿佛能攥在手心里。
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这颗种子已经生根,随后就是日渐成熟且不可告人的欲望。
先前林云山还顾及着弟弟的感受,特地去镇子里买些安眠药,让弟弟睡个好觉,自己也痛快痛快。
妈妈察觉到了小儿子近来的不对劲,林云山趁机暗示,“妈妈,村里大夫说阿月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虚,所有下面一直没什么动静,可我最近看阿月好像有些知事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事儿……”
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林云山成功获得了妈妈的许准,他准备给弟弟上一堂丰富生动的性实践课。
料不到小东西自己先一步在梦里玩起来了。
林云山坐上了他的床,一双手轻轻掰开了林照月白嫩的大腿,手指微陷进皮肤。
他帮弟弟脱掉了内裤,胯间鼓胀,呼吸粗重。
林云山兴奋极了。
一只手握上了对方小巧的阴茎,另一只手探入双腿间,那里是一处本该生长在女子腿间的秘密花园。
林照月天生双性,身体毛发稀疏,故而美景一览无余。
未经人事的粉嫩颜色,浸润着湿漉漉的淫水。
他这弟弟,天生就是让人来操的。
两指微微一撑,流水的小洞开了个口子,发出啵的一声,挠的人心痒痒。
林云山的手逐渐深入内里,肉壁止不住地挤压收缩,好似他那吃奶的孩子,嘬着指头当母乳不肯松口。
淫水细细密密地流出来,悄无声息,不知不觉沾湿了满手,林照月也能感觉到手在体内作乱,张着嘴小声呜咽着,却醒不过来。
他在睡梦中觉得有很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让他心慌,迫切地想要挣开眼睛。
近些天他总能梦到爸爸回来要揍自己,于是奸淫者被幻化成了已故之人的模样,林照月陡然挣开眼睛时,看着那与父亲肖似的面貌,心里咯噔一下,于此同时穴内的手揪住了敏感点,缓缓一拉。
“啊——!”
林照月哭着高潮了,他被一只手就能玩到高潮。
不等他回神,已经兴奋至极的林云山脱下了裤子,好大一支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涨成了黑紫色。
那玩意儿能让他家娘们欲仙欲死,给弟弟做性启蒙教育的资格自然是足够的。
他急匆匆地撸了几下,一手的淫水起到润滑的作用,腰身一沉,龟头便没入销魂之地。
“啊啊……好痛……”
林照月被吓坏了,看着
', ' ')('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哥哥在身上驰骋,想要踢打,但他没受过苦,这疼痛已经突破了以往的认知,他觉得只要不动,疼痛就没有那么强烈,这却给林云山可乘之机。
粗壮的肉棒贴着穴肉钻进去,把四周撑起,烫人的温度势如破竹,很快就到达深处。
“好疼……呜呜啊,不要,不……你出去,妈妈……”他受了苦,头一个想到的是找妈妈撑腰。
林云山咧嘴一笑,“阿月都多大了,怎么还跟没断奶的小娃娃一样,妈妈就是不希望你一直这样,才叫哥哥来给你上上课。”
他像哄小孩一样哄弟弟,操弄得却越发凶猛,“乖阿月,哭什么,不哭啊,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仿佛应了这句话,林照月适应了情事后,穴内麻痒不已,逼得他不得不扭腰收穴,好缓一缓那蚀骨的渴望。
他的呻吟也变了调,林云山知道自家弟弟是进入状态了。
“啊……嗯嗯,好痒,哥哥……我好痒啊,再深一点……”
林照月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就撸动起来,白皙的脸蛋上满是雨后云霞,半闭双眼,艳唇微张,软舌轻吐,媚到了骨子里,勾的林云山俯下身来去吸那粉嫩的舌头,两人的唾液混在一处,沿着小孩的脸颊流下。
“浪货!”林云山用力拍打弟弟圆润的臀部,肉浪一圈一圈荡开,竟然比他生养过的老婆手感还要好。
屁股上显出红通通的手掌印,酥痒覆盖了疼痛,小孩儿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不要打我,好疼……”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林云山放过被折磨得流涎不止的小嘴,转而向下,去袭击那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
他家小弟长了女人的穴,胸也似女人一般鼓起,只是没有那么大,包子大小,一只手能完全罩住。
乳头在空气中打着颤,继而被一张大口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十分色情。
林云山用力极大,好像真的希望自己能吸出奶水来解渴,阿月努力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未见分毫效果。
体内的巨物仍然在进进出出,黏腻的淫水浸润阴茎,然后被带出来,又再次随着操弄进入,浓密的耻毛在他的外阴摩擦,总会碰到肉唇上裸露的阴蒂,那里敏感至极,被碰一下就会颤抖不止,连带着主人浑身发软无力。
“不,不行——”阿月双眼圆睁,推拒的手转而无力地攀上林云山壮硕的肩膀,手指掐进肉里,用力到发白。
林云山不在意这些小细节,被抓挠出来的痕迹在他看来是证明性能力和繁衍价值的勋章。
他呼吸粗重,动作不停,格外照顾淫糜洞穴里的一点,“哥哥操到你骚心了是不是?嗯?”他忽然把小弟的一条腿折起来弯到胸前,对方双腿因此不得不打开门户。
这个姿势能让男人操的更深,他加快了频率。
林照月几乎要翻白眼了,喘气也稍显费劲,呜呜呜地哭着,却不能得来半点心疼。
“嗯、啊啊啊啊——”
他的身子颤抖得十分厉害,大腿痉挛着,本能地想要合拢,于是夹上了男人的腰腹。他被干到高潮了,喷出来的水被肉棒挤压得到处都是,床单湿的不成样子,稚嫩的阴茎也哆哆嗦嗦喷出一小股精液来。
可林云山远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继续深入,好像能直接操进子宫里。
肉穴得不到休息,因为高潮后的不应期本能地想要收缩来抵挡外物入侵,但它跟自己的主人一样没用,只能被迫成为还未尽兴的肉棒的肉套子。
噗嗤噗嗤的水声更加清晰,林照月哭得话都说不清楚,拿高潮毫无办法,只能被拖拽着沉浸其中,“不,啊啊啊……我,我嗯啊……不行了,呜呜放过——”
最后一个字没吐出来,直接消了音,他蹬了几下腿,清晰地感受着体内滚烫精液的涌入,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他只觉得射精的过程无比漫长。
他没有力气了。
娇生惯养的小宝贝从没吃过苦,一场酣畅的情事过后,止不住睡意,含着自己哥哥的精液沉入黑暗梦乡。
林云山登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巢穴,他射出的精液也随之缓缓倒流出来,沿着阴部的轮廓淌上床铺。
一番清洗过后,两人不再黏答答的,浑身的色情痕迹却昭示着这场兄弟交媾的不伦。
林云山不会思考这件事对不对,他只是满足地咂嘴,暗想他这骚货弟弟应该感到庆幸,他的处是以前在睡梦中破的,不然今日还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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