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林祥一个翻身,把春花压在了身下,顺手把灯的开关按掉。
秋夜微凉,室内温度却一路攀升。
床板吱吱呀呀地响了一夜,春花在昏睡感慨:原来做女人竟真有如此妙处!
……
女人都比较好奇,当天晚上,春晖媳妇也问春晖和林祥说了啥。
“二姐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安生过日子。就让二姐夫以后好好待她。哎,不说别人了,咱俩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我看娘闲得很,在城里待不住,咱们要个孩子,她就有事情做了。”
“你别转移话题……干什么你……嗯……嗯……轻点声……唔……”
三天回门,是林祥第一次正式登门,春花娘从头天晚上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小娃们伸着手准备要喜糖吃。春草从屋子里端了一筐子糖果,挨个抓了一大把。
春草见春花红光满面,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揶揄她:“看来男人也是三十如狼啊,你可悠着点儿。”
“不正经!”春花想到这几日的种种,脸红,拧了她一把。
“春花!”是燕子姐,“我听我娘说你今天回门,特地回来讨一把喜糖吃。”
春草抓了一大把喜糖塞到燕子姐的口袋里,然后就进了屋,给小姐妹俩留一个说话的空间。
自从春花和李仁义离婚后,燕子姐和春花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几面。除了燕子姐回来送节礼,别的时候也难得回来。以后春花去了镇上,估计更少见面了。
“春花,真替你高兴,你到底是个有福气的,虽然这福气来得晚了一些。不过以后,我要是想见你一面更难了。”
春花想到当初那些难捱的光景,都是燕子姐帮衬着她。她心里一暖,挽住了燕子姐的胳膊:“我又不是像我娘一样去了大城市,以后只要你去镇子上,就去找我。我家林祥做的锅饼可好吃了。”
“呀,瞧这肉麻的,还你家林祥!哈哈。”
“那是,必须得呀。”
“不贫了,我说的很少见面是因为我要和李建国去外地打工了。”
“啊?那你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