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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不在自己原本的小筑里了,他仍旧穿着那套已经一片狼藉的外袍,小腹又酸又胀,似乎隐隐还有液体在里面晃荡。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小腹,逐渐想起自己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唯一的徒弟,在在不久之前要了自己的身子,还将滚烫的精水全数射了进来。
他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全是贺明朝射进来的东西就觉得又羞又恼,刚要坐起身就听到脚踝上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门外似有人转过身来问道,“仙尊有何吩咐?”
沈岁知抿了抿唇,问道,“这里是哪里?”
那人恭敬地答道,“这里是晏清门,是门主把仙尊您抱回来的。”
沈岁知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且给我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那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准备好了沐浴的所有事物。
沈岁知脱下外袍,走进浴桶里,他的下身火辣辣的疼,阴蒂更是已经肿得很高,碰一下都不行,那玉珠拉着阴蒂搭在穴口,时不时被肥厚的花唇含进去。
“嗯……啊……哈啊……”
他的手指扶着浴桶边缘紧紧地抓住,小腹颤抖着想要把子宫里的精液挤出来,但是那个小口纹丝不动,一点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反而穴肉蠕动将温水送了进去。
沈岁知急喘一声,原本雌穴被人玩得疼痛不堪,如今泡在温水里,之前又有玉珠冰敷,那点子快感又重新回来了,教他眉目含春,张着淡色的唇不停呻吟。
他试了好几回,那子宫口闭合得严实,根本不愿意将那点精水吐出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按着自己的小腹猛地用力。
“啊啊!”他浪叫出声,绷直了双腿,腰腹猛地抬起,半透明的阴精和白浓的精液从雌穴里喷出,化在水里,与此同时,温热的水也倒灌进了那朵肉花里去。
他整个人高潮了一回,双腿抽动,根本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不停地向下沉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身后那人轻笑一声骂道,“师尊真是条骚母狗。”
是贺明朝。
沈岁知睁大了双眼,听着他近乎羞辱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贺明朝,你的教养都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贺明朝浑然不觉,只笑道,“教养不好说,但是精水倒是真的被骚母狗吃进肚子里去了。”
他话音刚落,便不顾衣服会被水打湿,探手暧昧地在沈岁知的小腹上揉了两下,然后用力一按。
沈岁知眼眶发红,叫也叫不出来,花穴已经微微张开,温水甚至有些灌进子宫,再被贺明朝用力按着小腹排出来。
他抓着浴桶边缘,呜咽梗在喉咙里,直到贺明朝作恶的手松开,这才缓过来一些。
贺明朝又叫人换了一桶水,看着眸中带泪的师尊说道,“你自己洗干净。”
沈岁知巴不得如此,忍着细密的快感和疼痛草草擦过下身,这才披上换洗的衣服,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回去。
贺明朝盯着看了看沈岁知脚腕上的链子,黑色的锁链让他的行动范围不过在这间屋子里,他摸了摸下巴,笑着迎上去,“师尊现在能与我叙叙旧了罢?”
沈岁知略略掀了掀眼皮,他拿捏不住贺明朝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只冷声道,“你叛出山门,我自与你恩断义绝,更遑论叙旧,想来叙旧是假,报复是真。”
贺明朝眉稍一挑,不置可否,“无论叙旧如何,师尊都得听我的话,不是吗?”
沈岁知不语,只扭头不去看他,说道,“你不可动上清门。”
上清门!又是上清门!
贺明朝心中恨恨,一把拉着沈岁知往卧室走,沈岁知灵力尽失,被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被贺明朝摔上床,轻声咳了两声,哑着嗓音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死太便宜师尊了,”贺明朝闭了闭眼睛,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底的暴戾看得沈岁知心头一片发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师尊一起呢。”
贺明朝的手扣住沈岁知的肩膀,脸凑得极近,手指按在沈岁知的锁骨处暧昧地磨蹭,他变出一段带着勾子的锁链。
“啊啊啊啊!”尖锐的勾子尖端当即穿过细嫩的皮肉,钻心的疼痛让沈岁知尖叫出声,贺明朝提前将灵气输入,护住了沈岁知的心脉。
沈岁知只觉得心口疼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那灵气勉强为自己续上一股气。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肩膀上伤口阵阵剧痛,温热的血液从伤口里流淌出来,濡湿了衣服和床铺。
贺明朝捏着那个勾子转了转,满意地看着沈岁知痛苦地呻吟起来,手指将床单抓得皱皱巴巴的样子,“师尊,当年你打碎我的灵骨的时候,可知道我比现在的您更加痛?”
沈岁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像是被钉在了那张床上,瞳眸也逐渐涣散开来。
“这可不行,”贺明朝说道,他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掐着沈岁知的嘴逼着他咽下去,“师尊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
', ' ')('那药一入口,沈岁知就觉得痛感开始逐渐离开他远去了,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
“门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门口小厮恭恭敬敬地说道。
贺明朝点点头,示意道,“你拿进来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那小厮根本不敢抬头看,端着木制托盘放在桌上匆匆离开了。
这是贺明朝之前吩咐小厮准备的合欢草的药汤与药膏。
合欢草有催乳功效,寻常妇人只需要饮过七贴便可产乳,因着贺明朝不怜惜沈岁知,故而叫小厮将七份合欢草一并捣碎熬煮,又怕药汤太多,影响药效,所以又叫人将水份熬干,浓缩成小小一碗。
贺明朝一把将沈岁知的衣服撕开,他的手指按在那粉嫩小巧的乳尖上,轻轻用力向下按去,上下缓慢地摩擦起来。
沈岁知只觉得胸口酥麻快感是唯一自己能够感知到的感受,那手指极有技巧地抚摸自己乳尖,甚至带着自己小腹都隐隐发热,腿间垂软的小肉芽也逐渐挺立起来,张着唇轻轻哼吟起来。
“嗯……嗯啊……唔、啊……”
贺明朝放下手,把沈岁知扶了起来。
“师尊,你要喝些药,身子才能好。”贺明朝哄道。
沈岁知受那药丸控制,神思皆散,竟乖乖地将贺明朝送到唇边的合欢草药汤喝了下去。
“乖……”贺明朝为人拢了拢额前发丝,亲昵地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他的手指重新抚上那小小乳尖,沈岁知长吟一声,似是神色清明了几分,哆嗦着唇哽咽,“嗯啊……太、太过了……明、明朝……”
贺明朝死死皱起眉头,他用力掐揉乳尖,“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沈岁知被弄得尖叫起来,贺明朝脑子里却有了一个绝佳的想法来。
“叫夫君!”贺明朝狠狠扇上那乳头,手指威胁似的离开了乳尖。
沈岁知呜咽啜泣一声,却并未回话。
“叫不叫夫君!”贺明朝眼睛一红,拧着乳头向外拉扯,将那可怜小珠都拉扯得抻长了几分。
“夫、夫君……”沈岁知抽噎喊道。
贺明朝面色稍霁,奖励似的掐了掐沈岁知的乳尖,“小母狗真乖,骚奶头随便摸摸都硬得要命。”
沈岁知欢愉地喘了一声,自己也伸手去抚摸另外一边被冷落的乳头。
“啊……夫君……”他失神地喃喃喊道。
贺明朝不悦地拍开他的手,自己也将手拿开了,按着沈岁知的手腕不让他自己去摸,沈岁知刚得了趣摸了两下,乳珠硬得发烫,正亟待男人蹂躏。
他一双湿漉漉的涣散瞳眸委屈地看着男人,细腰轻扭,“摸摸那里……”
“摸哪里?”贺明朝拧眉故作疑惑,手指扭着乳珠恶狠狠说道,“刚刚教过你的你都忘了吗?”
“夫、夫君……妾身错了…呜啊!求夫君疼疼妾身的骚奶头罢……”沈岁知软着嗓音哭泣着喊道。
贺明朝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他用药性摆弄着沈岁知喊出这些淫词来,对方却始终不是心甘情愿喊出来的。
“不心甘情愿也没关系,但你总归是我的了,师尊。”贺明朝喃喃道,俯身凑过去一口叼住那红肿乳尖,时而用犬齿在柔嫩的部位留下牙痕,时而含住那一点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奶水来一样。
“嗯哈…夫君好棒…!…啊啊——!妾身的骚奶头要被夫君吸、吸破了……哈啊……好舒服……呜……”
淫痒的乳头被男人吮得快感连连,沈岁知完全感觉不到肩头被勾子打穿的痛感,肉芽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把自己和贺明朝的小腹都弄得粘腻一片。
贺明朝还觉得不够,反而趁着沈岁知高潮的敏感劲,探手下去捻住穿了环的肿胀阴蒂,他上下搓动频率极快,沈岁知被他弄得险些一口气喘不过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两者快感叠加,沈岁知腰身痉挛,躺在床上又哭又扭,又被男人死死按住,加大了力度和频率摩擦阴蒂。
上下两处的极致快感让沈岁知浪叫起来,被自己的徒弟玩得双眼翻白,腿根剧烈抽搐,花穴媚肉里猛地喷出一股水流,甚至将浅浅堵在穴口的阴蒂环玉珠也冲了出来。
“呜啊——!”他悲鸣一声,敞开的双腿之间不断流出清液,花穴穴口微微蠕动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反而一股股送出淫水。
沈岁知微微吐出小舌,清秀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和潮吹之后的餮足,活脱脱一个被恩客玩坏的浪荡娼妓,哪里还有仙尊半点该有的清冷模样。
贺明朝这才满意地放开手,取过托盘里的合欢草药膏,涂在破皮的两个乳头上,那药膏极为容易被皮肤吸收,原本涂一层便可,贺明朝瞧着吸收太快,反复上了十几层,直到两个乳头上蒙了一层药膏再吸收不进去才放下药膏罐子。
“嗯……好凉……唔……呜啊…嗯………”
原本满满一瓶,放下的时候竟只有一半不到了。
可怜沈岁知在药力作用下浑然
', ' ')('不知这一场淫靡情事,更不晓得自己被贺明朝用了那么多合欢草。
如此多的合欢草,怕是停药,沈岁知都会一直泌乳了。
贺明朝看着自己下身硬得发疼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拉开沈岁知湿淋淋的双腿,让他夹紧自己的性器,猛烈地摩擦起来。
“呜……”沈岁知高潮未过,腿根发颤,柔嫩的地方被男人又烫又大的欲根摩擦,他觉得自己双腿之间几乎要起了火,泪眼朦胧地哀求道,“夫君……妾身、妾身不行了……”
“骚母狗什么都行。”贺明朝哑着声音说道,柱身贴着湿漉漉的细缝在腿根疯狂地摩擦,不同于女穴的缠绵湿润,腿根细腻,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贺明朝一把抽出性器,握着沈岁知的手掌让他帮自己撸动,精关一松,将精液全部喷洒在沈岁知的脸上。
沈岁知眼睫轻眨,上面都沾着不少白浊,像是一只被亵渎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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